又掐灭，替她打开车门，他知道她从来不喜欢二手烟。
她忍不住搓了搓冻得发红的双手，口中立时飘出一团白气，他问她：“不是刚从家里出来么，怎么还哆嗦成这样？”
“没开空调，又没人气，能暖和么？”
“空调又坏了，改天还是帮你去换一台吧。”
“别，我可不想白白便宜了那个抠门的房东老太婆。”白小左的房东大概五十来岁的年纪，就住在她楼上，是个典型的市井小市民，不但爱贪小便宜，还常常会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跟她斤斤计较，想来她这安逸的日子也经不起那老人家这般折腾。
“瞧你冻成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其实这次不是空调坏了，最近公司里接不到单子，老板拖着工资没付，所以我只好省下些电费交网费，不然又要被那臭老太婆剪了网线。”没办法，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杯具人生。
林宇凡一手利落地打着方向盘，听了她的话嘴角不由沁出一丝笑意，而后用着漫不经心的调子对她说：“你啊，脑子里除了你的游戏是不是就没别的东西了？”
“有啊，还有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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