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苏星柏还是决定接受霍惑的建议,黑道危险性太大,他千辛万苦建立起新社团做了老大,难保霍惑不会再卧底他一次。但他提出,要到霍惑的公司里学习实践,并让霍惑做他的指导师。
欠着苏星柏的债,霍惑就亲自带他进自己的公司里学习,手把手的教了他很多东西,面对聪明的学生,霍惑暂时很乐于充当老师的角色,一个教一个学,玩的不亦乐乎。
其实他也没有太费心思调/教他,苏星柏本身就天资聪颖,很多事情皆是举一反三,一点即透,没过多久,苏星柏就出师了。
在一边学习一边实践的飞速进步的期间,苏星柏对霍惑态度突然变得更加暧昧热情,不管当着多少人的面,都自然而然的表现出相当大程度的绝对会让人误会的暧昧,弄得霍惑到最后不得不避着他走,甚至于借口推托苏星柏已经出师了,可以独立自主,霍惑大部分时间都不再去公司里。
这是一个重大的决策失误,等他再去公司的时候,才发现,整间公司已经成了苏星柏的天下!
而他,也差不多要成为苏星柏的囊中之物,就像现在这样让人即震惊又无奈,又带了点儿惊喜和纠结。
失手被苏星柏擒拿住并压倒在地上的时候,霍惑还是很惊诧的,他没想到多日不见,苏星柏的身手变得这样好了,不过并不代表他就愿意放纵苏星柏这么放肆的对待他,虽然他是让苏星柏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苏星柏,说话就好好的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苏星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就动了,怎么了。”
“大家都是男人,没必要这样,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答应你,可是,这件事情,真的不行。”
“你欠我的。”苏星柏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朝他喷了一口气,“我只要这样。”
霍惑避开他的挑逗,“欠你的,不一定非得要用肉偿。”
“我是债务人,有权决定还债方式。”
“你放开我,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你当我是傻的吗?”苏星柏动手脱衣服。
“我保证不跑,咱们好好聊一聊。”
时间过的很快,这段日子里三个人的关系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梁笑棠的封闭式的训练结束了,这本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可他没有想到打开房门后,看到了是这么一副让他肝火上升的场景。
看着赤果果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梁笑棠感觉到自己的血管爆开了,“你们在做什么?!”
JQ被发现了!
霍惑把脸往地毯里埋了埋,顿时觉得没脸见人了啊……
因为现在的情形表明了,他是被压的那一个,多悲摧哟!
“你眼睛瞎了,没看到我们正在做.爱作的事情。”苏星柏头也不回,在霍惑胸口咬了一口,血淋淋的牙印刻在了心口上,“要是不想看现场直播,烦请关上门外面等。”
梁笑棠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卷起袖子冲过来就要拉扯苏星柏,“我操,你上的是我的人,还敢这么嚣张,给老子下来。”
男人逢场作戏本没有什么,但挡不住家里有一尊大佛,让你想到就不敢轻举妄动,霍惑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情人背着自己在外面和别人乱搞,梁笑棠受了他的观念的影响,一直都洁身身好,没想到犯了的人变成了霍惑,还是赤果果的明知故犯。
那也就罢了,事后他还妄想欺瞒过梁笑棠的火眼金晴,这让梁笑棠怎么接受得了,一怒之下,甩了门走人,断了和霍惑的联系,就差说出分手两个字了。
对于霍惑和梁笑棠闹掰的事情,苏星柏暗自高兴,摆脱了梁笑棠,他已经赢了一半了,没有人会喜欢情敌在面前晃来晃去,如果他肯自动退出,又有什么不高兴的。
本来只是以朋友论处,相交比较亲密,梁笑棠和霍惑关系闹僵,苏星柏功不可没。他借着霍惑对他的愧疚心里,把事情做到了极致,而霍惑又没有办法怪他。
半年前到美国谈生意时发生的一次意外,让两人的关系有些变质。那些的行程中,苏星柏和霍惑被人出卖,枪战的过程中,苏星柏帮霍惑档了两枪,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人也失血过多,差点儿去黄泉。
在没有确定内鬼之前,霍惑也不方便轻易露面,连带着苏星柏这个病号也不得安生的休养,只能跟着他藏到隐蔽的地方养伤。作为补偿,霍惑几乎接手了照顾他的事情。
梁笑棠千难万险的从罗胜那儿得到一天的空闲,跑到霍惑的住处找他,结果就看到霍惑体贴入微的照顾苏星柏的情景。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一种占有欲,看到自己的人对别人大献殷勤,无论如何都会不爽。
梁笑棠对苏星柏的话有些过重,苏星柏当场气得吐血,不论苏星柏伤情复发是真是假,事情总是发生了。
手忙脚乱的照顾好苏星柏,安顿着他吃了药睡下,霍惑才有空跟梁笑棠解释其中的误会。
霍惑说得清楚明了,梁笑棠却不相信霍惑真的和苏星柏没有什么,要不然,凭着苏星柏在道上出了名的狠辣毒独,怎么可能会帮霍惑挡枪,还一下就是两个洞。
尤其是苏星柏落在霍惑身上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暧昧和亲近,甚至,梁笑棠在霍惑的身上,也发现了相同的迹象,梁笑棠对此颇为忧心,拉着霍惑使缠绵了很久,临走的时候不忘记刻意叮嘱霍惑,一定要和苏星柏保持距离,要是敢出轨,梁笑棠就丧偶给霍惑看。
霍惑连连应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当时没有事情,反倒是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两人勾搭到一起去了。
梁笑棠气得浑身发抖。
梁笑棠走了,霍惑过的相当的郁闷,对造成这种局面的苏星柏不可避免的冷淡起来,苏星柏却视若无睹,有空就过来他这里溜跶,反正霍惑从来没有光明正大的撵他走过,就算是撵了,他也不一定就要听他的话走人。
慢慢的时间长了,苏星柏忍不住问了,“你跟Laughing……”
“怎么了?”霍惑平静的看向他。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少说也有十多。”霍惑点头。
苏星柏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脱力的倒进椅子里,“你们……Laughing……居然有十年之久……”
“为什么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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