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钱减半!”
掌柜的见这桌聚了不少人,其中还有自己的小伙计在哪儿唾液横飞的说着些什么,不用仔细听也知道了个大概,这气啊真不打一处来,上前就去揪他耳朵!
“唉哟!疼疼疼!掌柜的,您松松手,松松手!这个月的月钱都给扣光了,还扣啊……”
小二捂着自己的耳朵哀嚎着。其他客人倒是背着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搅混了,一时也不知怎么反应。
“该!看你还敢在这儿胡说八道不?你真要有那能耐,咋不去说书?到我这小店儿来岂不是委曲了您?要不您另谋高就?”
掌柜的啐了他一口,恨这小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现在这话题是在风口浪尖上,要是连累了他自己,只能说他命薄,要是连累这一大家子人该如何是好?
“别别别啊!嘿……嘿嘿!掌柜的您说笑了不是?小的哪有那个能耐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这辈子就给您端茶倒水了,小的这就干活儿去,嘿嘿!干活儿去!”
小二一边讨好的说着,一边灰溜溜的往后堂跑去。
“哎!这臭小子……哎哟喂!让众位客官看笑话了,这小子啊是我一位远房表亲,怪可怜的,家里除了他就再也没别人了,我就收了他来这里当跑堂的。这孩子人挺机灵,心眼儿也不坏,就是爱胡说,把自己听到的事儿,也不管靠谱不靠谱,就给四处说了去。平日里咱自家人听了,也就涂个鲜趣,这会儿倒是让众位瞧着笑话了。小孩子没读过什么书,说话也没个准头,您几位也别往心里去,回头我送诸位一些小菜儿算赔礼了,见谅见谅!”
掌柜的也是见过世面的,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也一一给这几桌的客人赔了礼。
“唉哟!掌柜的也是个实诚人儿,您都这么说了,咱也就当听书了,年轻人嘛,可别大骂才好。”
“是啊是啊!小孩儿嘛,掌柜的太客气了……”
众人都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便又自己吃自己的了。只是众人都没有发现引发这场话题的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也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的七拐八拐的拐到较远处的一个不显眼的桌子那儿去了。
“热闹瞧完了?都瞧出什么来了?”
原来在那位年轻的小伙子坐下的那桌还做着四个同样年轻的男女和一个小女娃娃,说话是正是其中一个在和小娃娃喂饭的女子。
“嘿嘿!别的倒是没瞧出什么来,只是又明白件事儿。”
年轻小伙子摸摸自己的鼻头。
“明白何事了?”
这次说话的是另一个较为高大的男子,因为她背对着其他桌,也瞧不出容貌来,不然这一桌便是最引人注意的一桌了。
“公子啊,我可算明白了这谣言是怎么来的了!乖乖!可真是不靠谱啊!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不靠谱啊不靠谱!”
年轻的小伙子不停的摇晃着脑袋,一副看破尘世的模样逗乐了众人。
“不错,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小忠啊,长能耐了。”
被称为“公子”的年轻人笑道。
“那是,跟着我家姑娘出来这么久了,能不长见识么?姑娘常说,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事实究竟为何,还要靠自己去分析,去定义,这一点小忠一刻也不敢忘。”
没错,这“小忠”便是子忠,而这一桌人就是思瑶他们一行人。
“那你还有那个闲情去打听这个,打听那个的?”
思瑶横了一眼子忠。
“那不是一时无聊么,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啊!”
子忠最怕思瑶横他,说着说着气势就弱了七成。
“……肖箐,你致歉都打听到了什么?”
思瑶略微沉吟了一下,才转头望向肖箐。
“回小姐,与子忠方才打听到的并无太大的出入,现在世面上确实是这么传的,只不过说是用的四国朝廷的力量来压制消息这一点怕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其目的为何就不得而知了,兴许是为了保护您吧!”
肖箐听到问话,就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如实的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也好,只是那些人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方向……不过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可还在服用顾老配的药?”
居然能查到华烨皇宫,也着实有些本事。不过到现在为止,天笃门的人都没有来找他们的麻烦,按寒阳一的脾性,也不奇怪他没有将他们曝光,现在消息已经传到了四国,料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了。想到肖箐的伤,思瑶还是微微皱眉。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还按时吃药,小姐请放心。”
“以后别跟着小忠胡闹,万一伤口又裂开了,到时候我就把你和他一起丢下不管了。”
想起之前那两孩子背着她去打探消息就来气,加上默儿还是不能适应离开顾烁的生活,显得格外孤僻,还有悦悦也到了孩子最叛逆的时期,虽然还是很听她的话,但只要她一走开,就开始折磨人,反正这几个家伙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是!知道了,肖箐不会在私自行动了。”
肖箐低头扒饭,不敢看思瑶的眼睛。子忠听到也在说自己,也不敢抬头了。
“子泽先生的门客果然遍布四国,这次也多亏了他们的帮忙,不然我们也很难每次都这么快的脱身,”
慕容昊焱看着子忠和肖箐摇头失笑,想到话题的内容,又正色了起来。
没错,从华烨皇宫离开以后,凡事碰到天笃门的人在行恶,他们便毫不留情的将其收拾掉,然后连同罪证以其打包丢到衙门口。所以这一路行来也花费了不少时间。若是一件、两件倒也是小事儿,但是这一路上每每如此,渐渐的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甚至抓到了他们的路线。某一次还在他们可能经过的路上设下了埋伏,也正是那一次的交锋,意外与子泽第一个门客所结识了,等思瑶出示了子泽的信物以后,此人便想出了这个法子,开始联系起分布在世界各地的门客,之后便开始全世界各地的对付天笃门的人,手法是如出一辙的。这样就完全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将他们好不容易抓到的一点头绪瓦解在最早期。
“也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连累到他们。”
天笃门的人有多残忍,思瑶他们是见识过的,所以她也不敢保证那些门客能否全身而退,不担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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