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二位请入座吧!”
负手站立于窗边的男子,在看到思瑶和子忠进到桌边旁时,微笑着请他们入座,那把一直握在自己手中的扇子还很衬景的摊开,象征性的轻摇了两下。嗯!好一位面如傅粉,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不过这是看在子忠眼里的形象,在思瑶看来,差点让她笑场。
“多谢公子如此热心,本来无意打扰,只是我等初来乍道,对此地陌生的紧,正巧公子盛情,我二人便厚颜前来!”
知道子忠有所顾忌,一把拽下他坐在自己身旁,微笑着对眼前的帅哥食主表示感谢。能省则省。思瑶新名言!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能遇见便是缘分,无需理会什么礼数。更何况,公子并不像那种墨守成规之辈啊!”
男子玩味的打量着思瑶刻意摆出的中规中矩态度。和方才城门外的表现真是大相径庭。不过也挺可爱的,果然有意思。
“呵呵!兄台误会了,小弟我虽然生于生意人家,但是自幼跟着老先生念书,早已被那些老思想潜移默化了。其实小弟还是属于固守的一派。真的!”
思瑶说的相当认真,语末还自己点了点头,似强调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哦?那还请贤弟为愚兄引荐一下那位老先生才好,愚兄倒想看看是怎么样的先生能教出如贤弟这般有趣的人来。”
“哈哈哈哈!兄台太会说笑了!来来来!小弟反客为主,敬……呃。敬兄台一杯!”
“这样称呼未免太见外了,倒是愚兄疏忽了!那么给贤弟正式自荐一下,祖上姓擎,家父厚爱,赐单名天,这次是随家父来巳城做生意的。本来对此行甚是不满,却也借此于贤弟喜结良缘。”
擎天站起身来,由诚儿斟满酒,大方的介绍着自己。
“原来是擎兄!小弟名司耀,这位小忠,是照顾司耀的亲人,我俩都是京都人士,此间只是路过巳城,过几日便会离开了。今日能与擎兄结识,此乃司耀三生有幸!司耀先干为敬!”
其实她也没有算骗人,只是看个人理解罢了。无心在纠结姓名问题,思瑶径直端起酒杯一口仰进,
“贤弟果然是性情中人!干了!”
擎天看到思瑶干掉了杯中的救,对子忠抬了抬手,示意他一起喝,随即也一口喝的干净。只是谁都没有看到,在擎天仰酒的时候,嘴角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果然是好酒!小忠也不要逆了擎兄的意,这酒真不错,不喝会追悔莫及的!”
思瑶发现子忠还在注视着自己,手中的酒杯丝毫未动,怕他还在顾及身份的问题,就想着和他闹一闹,分散些注意力。
“是,多谢擎公子盛情款待!”
听到思瑶说他是亲人,就够让子忠的心不平静了,而后又相告假名,虽然这是人之常情,但是可能是说者无心,听着有心吧。是假名,那她的真名又该叫什么呢?不是……为何这姑娘总让他那么揪心呢?
可能是心里想得多了,也可能是不太会喝酒,子忠一杯酒下去,竟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倒是把思瑶吓了一跳,急忙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跑到子忠身旁,轻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傻小忠,不会喝酒就直说呀!干吗勉强自己?”
“咳咳……咳……没……没事儿……咳咳…只是喝急了…咳咳咳!”
子忠看到思瑶脸上的全然的担忧,又被感动了。原来她就是这般收买众人的心的,以心换心!这种感觉真好!
“诚儿,快去倒杯茶来!”
擎天来回的打量着思瑶和子忠,最后把视线停留在思瑶脸上好一会儿,似想把思瑶看头一般,不过不急,太快琢磨透了,就没意思了。而后才去吩咐着诚儿。
“快快喝口茶润润喉吧!都咳成这样了,嗓子怕是扯得难受了。”
擎天接过诚儿倒来的茶,转手递到子忠面前,脸上也有着淡淡的担忧。
“擎兄真是体贴,司耀替小忠谢过擎兄了。还是我来吧!”
思瑶接过茶杯,怕子忠烫到了,于是低头吹了吹才递给他,而子忠却因为思瑶的这一举动羞的脸的红的,还好之前就因为咳嗽咳得满脸通红,现在倒是看不明显。赶紧接过茶,也不管烫不烫,拿起就喝,
“呵呵,还是贤弟心细,愚兄这虚长的几岁,还真是惭愧啊!惭愧!”
擎天看到思瑶细心的替子忠晾茶,双眼不自觉的一眯,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这种动作有多暧昧么?
“哪里哪里!小弟别的大能耐也不会了,因为从小身子不好,都是娘亲这般照顾的,见着多了,也就耳濡目染了。呵呵!”
为什么又要想起来?今天这是怎么了?思瑶在心里懊恼不已,总是压制住自己不要去想,没有时间去想,不能去想,为何今天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起呢?
“原来如此!想必令尊还是位不可多得的贤惠之人吧!”
“咳……咳咳…多谢擎公子的茶,小忠此刻觉得好多了!只是扫了擎公子的兴,深感抱歉!”
子忠适时的打断了擎天的话,想当初他家先生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止住程昭倩的事情外传的,又是如何在子苑嘱咐他人慎言的,就是担心思瑶太难过,而这些事儿是连思瑶都不知道的。所以此刻更不能让她受委屈。
“无妨!无妨!咱们坐下来,边吃边聊吧!只是小忠切莫再喝酒了,省得贤弟又该自责了。”
擎天没有忽略掉思瑶投向子忠的类似感激的眼神,而这眼神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的猎物可不能这么注视的别处。
“擎兄莫要拿他开玩笑了,小忠个子虽高,脸皮儿却薄的很,若是真扫了擎兄的兴,司耀陪擎兄多喝几杯便是了。”
“如此甚好!要尽兴才是!不过说到陪酒,贤弟到是真要好好罚一杯了。”
回想起城门外的那一幕,擎天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只是其中的疑问多余感兴趣。
“呵呵,这如何怪得司耀呢?是擎兄先说赏银五十两的呀,想擎兄衣冠楚楚,一掷千金的气魄,必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应该不是言而无信之徒,所以司耀随自作主张,但是回想方才在场的那些人,就算连人带马加一块儿,就算擎兄全缴了也没有五十两吧,所以说,司耀这是在为擎兄省银子才是。”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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