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胡思瑶说到最后一个问题时,便把目光从彦晟睿脸上移回小绿这里。
“奴……奴婢并未发现其他人。兴……兴许有人,只是那人藏匿起来了!”
小绿被胡思瑶看得直发毛,说话都不利索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那人是位武林高手咯?”
胡思瑶微挑起一只眉毛,脸上也无其他过多的表情。
“唯……唯有此,方可以解释清楚。”
“那么那位高手为何不当场杀了你?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小丫头而已!当时四下无人,杀了你,别人不会发现。”
其实胡思瑶从不会拿身份压人,但是此时却被这一场精心设计的嫁祸刺激的不行,只想找东西泻火。
“奴……奴婢只是卑贱的丫头,疑是不屑于杀奴婢吧。”
“不屑?你说你说听到声响自后才进去的,那你认为,那位所谓的高手,是否屑于让你发现呢?”
面对胡思瑶的咄咄逼人,小绿似崩溃了。哇的哭出声来,对这胡思瑶一个劲的磕头,
“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奴婢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待下去吧!没用的东西!”
小绿毕竟还是孩子,城府再深,也经不住胡思瑶这般连续不断的轰炸,更何况本来就底气不住,又加上之前彦晟睿的警告,就看到她不停的磕着头,磕得她的额头上、地上都血。而彦晟睿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厌恶至极,不耐烦的命人带了下去。
接下来又唤来那个目击“程昭倩”出现在王府外于高大男子幽会和听到“程昭倩”抚琴唱歌的证人,审讯这二人时,胡思瑶并未提出任何置疑,因为自己才是真正的当事人,多说无益。
只是胡思瑶现在越来越混乱,从之前张可馨的句句针对,再如何无理也被她说得有理的事儿中,就可以断定她定是设局人。但是即便安排好府里的一切,例如制造程昭倩与人苟合的假象,但是府外的事情,她绝对不可能知道、
回头看这一切的巧合,其实都是很奇怪的,张可馨能设计小绿误入柴房的巧合是可以想的出来的,那么发现自己被彦浩宇抱着离开,和为梅鸣唱歌这两件巧合,这就有问题了。因为即便真的只是巧合,距离程昭倩被发现,到现在,才过了多长时间?而这两人的打扮明显不是府里的人,所以这么短时间内,不可能找到这样的所谓的证人。而且一般的普通人,也绝对不可能这个时辰还在外面溜达……
想到这里,胡思瑶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原来还有一位隐形的从犯!该死的,到底是谁呢?
“哼!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好说?还要为这贱人开脱么?”
胡思瑶暗暗寻找着蛛丝马迹,好让那隐藏者暴露出来,只有找到那个暗人,才能找出破绽。可惜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正在焦急中,就听到彦晟睿朝着自己吼了过来。对上他那双凌厉且冰冷的眼睛,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所谓的“亲情”,突然有一种很同情他的感觉。真的好可怜!可怜到让人不忍心再去看他。
不想在去看彦晟睿那张可怜的脸,微微偏头,想从身边的人哪里取得一些暖色调,好慰藉一下自己此刻被冷得快冰裂的灵魂。却看到那曾经永远给自己温暖的双朦,竟和彦浩宇一样的,看不出情感的波动,但是却又不一样。于是,胡思瑶望着程昭倩的脸,微微一笑,已做了决定。
“关于柴房的事情,还有很多疑点,暂时不去讨论,但是,这穿青衣的女子,却不止我娘亲一人。莫要忘了,现在娘亲身上的衣服,是我的,却也凑巧是青色的!”
胡思瑶这话,从头到尾都是笑着说的。而当说到“凑巧”二字时,她的眼睛便不偏不倚的看着张可馨,久久不移开。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