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盛满沸水的杯子就狠狠的砸到了胡思瑶的双腿前,也因为杯子里装的都是沸腾的水,当杯子碎开的时候,开水如数飞溅到胡思瑶的身上,当然同时也有不少的杯子的碎片一同溅起。再回头看,原本放在彦晟睿桌上的那杯子此刻已经不见了。
虽然是初春,穿的衣服不少,但是开水渐渐沁入胡思瑶的衣服里,那极高的水温也让胡思瑶烫得颤抖不以。再加上那些个飞溅起来的细小碎片,好巧不巧的擦到了胡思瑶的额头上,力道很大,就算这么远的距离,也瞬时划了一道不浅的血口子。
于是当胡思瑶茫然的抬头望向彦晟睿的时候,咕咕的鲜血已经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把刚刚那个含血喷人的丫头也吓得一时忘记了哭喊。
这个插曲让在议事厅里的一票人顿时乱作一团,彦晟睿看着血流不止的胡思瑶,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只是定在那里,也未见有何反应。
倒是旁白的彦殊急了,可是没有彦晟睿的吩咐,他也不能做什么,恐这一插手便是害了胡思瑶。而那些个围观的大主子、小主子们也只是不知所措的看着胡思瑶和彦晟睿,也都没有动作。
这时胡守反应最快,因他离胡思瑶最近,片刻便移到胡思瑶面前,轻手擦拭着满脸的血,可因为不知道碎片是否还扎在肉里,便也不敢立即止血,只能等把周边的血擦干净了再去取碎块。
可能是周围突然变得安静了,“忽然”醒过来的彦怡香看到成血人的胡思瑶后,便尖叫一声,就真的昏了过去。而正是这一声尖叫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胡思瑶一把甩开胡守的手,怔怔的看着彦晟睿,也不说话,满脸的不可思议,好似在询问他,都是女儿,为何这般差别待遇?她也不管还在继续流着的血,就这么望着彦晟睿。
“胡太医,你速速带下怡香下去诊断,无需管这逆子!”因为胡思瑶的眼神,彦晟睿哪怕是本有点后悔,也被她看得毛了,竟勒令胡守离开。
“可是王爷……”胡守很想替胡思瑶止了血先,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彦晟睿打断了。
彦晟睿又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还不快去!”
由于彦晟睿金口已开,胡守无话可说,回过头看了眼胡思瑶,似在责怪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忤逆彦晟睿,又似在同情她,轻叹了口气,便走过去抱起昏倒的彦雅芙离开了。
“好好好!今儿个可是让本王长见识了!你二娘的事本王没有见着,暂且不论,可是怡香呢,她虽然不是你同胞姐姐,你们也是异母姊妹,怎敢在此出手伤人?”不知彦晟睿是不是气急,一连说了三个“好”,才又坐了下来。
胡思瑶任由鲜血自流,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也不说话,就这么轻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怎么?无话可说了?”因为鲜血挡住了胡思瑶的五官,见胡思瑶没有说话,彦晟睿以为胡思瑶服软了,便想着让人带她下去先治伤再说。
“优璇能说什么?是啊,就算不是同胞姊妹,也是异母姊妹,为何要差别待遇?优璇难道不是父王的女儿么?”似有一种逆反心理,明知这么说会惹怒彦晟睿,但胡思瑶还是开了口。
“胡言乱语!你自己做错了事情不知悔改,还强言狡辩?你娘亲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怎的如此顽劣不堪?”彦晟睿此刻被胡思瑶气得不行,噌的一下又站了起来。
“我娘亲?你更没有资格说我娘亲吧?同样是你的女人,二娘只是被吓晕了,可我娘亲呢?被你重重的踢了一脚,我娘亲本就身子骨弱,怎受的你的一脚?为何你只询问二娘的病情,对我娘亲却不闻不问?”不知道是因为跪得太久了,还是额头上的伤势,或者之前的烫伤,又或者是被气的,胡思瑶此刻浑身瑟瑟发抖,极难平静自己的语气。
“放肆!”对于胡思瑶一而再的忤逆,彦晟睿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
低头看了下桌子,可能是有前车之鉴,他没有拿茶杯这类易碎的物品,却是拿了一个装毛笔的上等木雕狠狠的砸向胡思瑶的肩膀,力大之大,硬是把她砸得瘫倒在地上。
但是又不知道是何原因,很快的胡思瑶又坐了起来,同样默不作声的望向彦晟睿。
“反了你了!逆子!真是逆子!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的出口?看来我今儿个不动用家法,还管不了你了!……你还敢这样看着本王!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来人啊!把这忤逆子压到外面去,杖打一百!决不可手下留情!”其实彦晟睿本只是想吓唬一下胡思瑶而说出家法,只要她肯认错便从轻发落,但是看到胡思瑶完全不思悔改,还好似在嘲笑自己,更是气得把身前的桌子都掀翻了。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随着彦殊跪下,议事厅里的其他人也都跪了下去,他们也许是祸及自身安危,或是迫于无奈做做样子,或是真心求情,倒也都跪了。
这杖打一百可不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能承受的,还不可手下留情?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个痛快!
“王爷!小郡主本就受过两次重伤,身子骨就非一般的虚弱,万万经不起这般责罚!还恳请王爷手下留情,从轻发落!”彦殊做代表,道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也及时提醒了彦晟睿。
也是这一刻彦晟睿才发觉这处罚确实过重了,又看着胡思瑶满脸的鲜血,虽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硬是没有松一下口。
“王爷开恩!王爷开恩!”不知又是谁带头,看见彦晟睿似在犹豫,便又开口求起情来。
见有了台阶,彦晟睿冷哼一声,“本王念在这么多人为你这逆子求情的份上,杖打五十!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这次的教训!立即执行!”
“王爷!不可……”彦殊本来还想求情,却又被彦晟睿打断了。
“够了!不许尔等再为她求情!如此已是本王的极限了!再敢求情杖打二百!尔等同受之!”
这话一出,彦殊以及其他人即使还想说什么,也立即了收声。
“慢着!”从决定对她的处罚开始,胡思瑶就一直没有开口,到这会儿才出了声。
彦晟睿冷眼看着胡思瑶,“怎么?知道怕了?想求情?晚……”
“优璇不敢求情,只是在执行家法之前,请王爷允许优璇与自己的两个丫鬟交代一下,万一优璇此次就这么去了,想嘱咐她二人今后替优璇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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