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枫尘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四章 爱莫能助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如果没有昼夜更替,就没有情绪的波澜起伏,人若一直有理智,就不会有爱情和艺术,人是感情的动物,同样的事情在不同时间甚直天气不同就可能会做出不同的判断,有句歌名叫白天不懂夜的黑,开始我以为无聊,后来才发现,这可能就是我这样的理解吧,在这样貌似黑夜的阴雨天气里,我的情绪又一次代替了理智,随着感觉发挥开来。

    ……饭店里,老寻坐在我旁边,一再给我赔不是,那位姑娘坐在对面一言不发。“老弟息怒,都怪哥哥我,我自罚一杯。老哥这脾气你不是不知道,马大哈一个,早不记得旮旯里还有那个玩艺儿。知道他是谁吗田田?我县有名的杨凡大律师,十大杰出青年,我们的名誉老板哩,玩儿石头当也是个行家。”

    “幸会啊杨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我敬你一杯酒吧。”叫田田的那姑娘站起身给我端酒。

    “不敢当,我可不敢称老板,玩儿石头只是业余爱好,不务正业,我入道还没有寻哥早,寻哥可算是我的良师益友了。”我说着,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瞎掰什么,当女孩的面又拽斯文,”老寻把酒斟上,笑道:“都是一家人,她叫陈畔,小名田田,刚放学没事干先来这儿帮忙,高裁生呢,对这道儿也挺熟悉的,这不一下子就出手了好几件货。”接着又对陈畔说:“我这兄弟呢,心眼儿不坏,有文化人儿,不知咋地和我这大老粗混到一起来,我看是臭味相投,你们都不要见外,自己人嘛,来你们碰一杯!”。

    “可不是么,大哥,下雨了没一个顾客,我无聊得都快憋疯了,刚才给你开玩笑的,你以为我真问你要押金啊,不过你那石头可真回不来了。我再敬你一杯,不好意思!”陈畔笑道,又给我端杯酒。

    “哪里哪里,不必客气,一破石头何足挂齿。”我说着把酒一饮而尽,一下差点呛着,放下杯子心里想我怎么这么TMD犯贱啊,没见过美女咋地,说什么也是阅人无数三言两语却被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我的宝贝石头啊!

    “买石头的那人长什么样儿,你见过他吗?”我问。

    “他开着车来,长的很帅气,看起来就象个领导,约摸四十出头,开辆尼桑车,尾数好象是三个零。对了,他还问有没有包装,看起来是想买了送人。”

    “程明威!”我和老寻异口同声。

    程明威乃县林业公司经理,此人相礼貌不凡浓眉大眼的,气质轩昂,风流倜傥,写得一手好字,喜欢石刻。可谓儒雅而不迂腐,精于事故而不庸俗,我见过几次面也打过交道,印象不错。风流人总有风流事,坊间传闻说程明威不安分,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我对此事一概淡而化之,好色乃人之本性,我等俗人只是有心无胆或能力不足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嫂子在林业公司任会计,有次闲聊之中得到更为确切消息,说是程经理与矿厂老板的老婆关系不一般,我说那女人我见过,长得肥猪似的不说,满嘴粗俗没有涵养,程明威就是好这口也不会饥不择食啊,这年头哪个领导没有个流短蛮长的,估计多半是诽闻。你可不敢妄加评议领导犯了大忌耽误前程啊,嫂子说这事公司人多半儿都知道,我就是给你说说不信算了。

    “这下好办了,我老二兄弟和程明威熟识,改明儿让他去找程经理,把石盘儿赎回来不就得了。”老寻说。

    “不必了,要说程明威和我也不陌生,只怕人家相中的东西我们去要回不太妥当,有时间我给他打个电话先探探口气,要是东西没出手我再去见他。你就甭操心了。”我淡淡说道,心里想塞翁失马非知祸福,该来的自然来,该走的自然走,如今田静早已不在身边,这石头对我本已没有太大意义,人去楼空时,终使心爱之物留之何用。结束了,结束了啊,该放下的要放下我又何必睹物思人自寻烦恼。事间事常难遂人愿,看明月又有几回圆。

    “就是呢,东西买走了哪有要回的,杨哥说的对,要是换作我才不还你呢。”陈畔说。

    “你不了解我这兄弟,他是个重义气的人,宁愿自己受委曲,可嘴上就不说。算了算了,让他自己处理吧。来,喝酒!”

    我们三人从饭店出来时,雨歇了,空气清新怡人。老寻径自骑上摩托车一本正经地对陈畔说,“我还要去趟山上,就让你杨哥送你回去吧,他可是我们的名誉店主,为我们介绍不少客户,你要瞅机会多多向他学习。”

    陈畔点头,看看我说那以后请杨哥多多关照了,我会意地瞅瞅老寻开玩笑说,放心吧美女交给我保证服侍给公主似的,虽说服务业不景气酒吧妹沦为发廊女了我还是要趟这混水滴。

    我这兄弟人好心好,就一毛病嘴贫,老寻说。我哈哈一笑,“这是职业病我还要找中国律协索赔呢,”于是大手一挥送别老寻扬长而去。

    这姑娘白色花边衬衣,着牛仔裤,一派青春靓丽进得车来,我不禁多看两眼,汽车驶过小吃街进入雍和路,交谈中得知他父亲是外地人在这儿当兵转业,落户成了家,她专科毕业,暂时找不到工作,因喜爱这一行,经杨兴介绍就到了石器店帮忙,家里就她一个独女父母什么事都依着他。得知她学的是中文专业,我便问她你的名字让我联想起了一句诗:“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不会是取自这句吧。她粲然一笑,你可真能拽,哪有什么诗情画意,就一个代号而已。

    路过县政府门口时,发现黑压压一群人在那里聚集,把大门口给堵了起来,十几号警察手持警棒在四周徘徊,陈畔说那些是矿山厂的下岗职工,国有企业要减员增效,因讨要养老金他们也多次聚集了,我无奈摇摇头。陈畔问我:“杨哥,你的那块石头是不是定情物呀?”我说你咋这样想,她说我看出来了,你其实很在意它的,只是不肯说罢了,它对你肯定有特别意义对不对。

    我说我没有啊,我就是这人,虽说是一块破石头,只要跟了我就和我有缘了你知道吗,我不会随意抛弃的,我这人很注重缘份的。你想呀,它在那里沉睡几百年,多少人历经千辛万苦都没机会把它收下,我不曾修得什么福份,就在踏破铁鞋无觅处时,偶然一抬头却发现了,你说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看来你很信佛啊,她说,佛家是最讲究缘的。

    我就问她你看过《西游记》没有。谁没看过呀,从小看到大呢。那你知道不知道唐僧姓什么?她歪头一笑说这还真不知道,只知道她爸是个状元郎。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