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当司云袖慵懒的开了门,却看到一个眼睛泛着光的青年男子抱着个黑布包站在门口,见到自己的形象,眼睛一亮,司云袖不由得下意思的按了按唇角,尴尬的笑道:“有事么?”
男子恭敬的笑:“请问你们家的电视机坏了么?我刚才接到住户呼叫。”
司云袖惊愕的摇了摇头。
男子皱了皱眉头,掏出绿色工作服上衣口袋中的小本子,翻了几页,看了看,抬头寻找门牌号:“你们这里是009么?”
司云袖轻笑:“不是,我们这里是069,你看错门牌号了。
男子也笑,按了按黑布包,道了抱歉便离开了。
司云袖也没有多想,便关上了门,这件事从头至尾郁东明都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这件事发生。否则,依他的警觉,应该能够知道什么。有的时候,偶然并非偶然。
因为司云袖身体不方便,所以这晚两人是分房睡得。这一晚,司云袖睡得特别香甜,但是却在半夜惊醒,再也睡不着,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又是周一了,郁东明要去公司,顺道送司云袖去学校,黑色宾利停在学校侧门。虽然是侧门,却还是引来几个路过的女生对着从车上下来的司云袖指指点点。
司云袖抿了抿唇,快步走向学校的宿舍。郁烟正在走廊上被几个女生围着介绍一款化妆品。瞥到司云袖扬了扬下巴,司云袖摆了摆手,这算打过招呼了。
上完了市场经济分析课,司云袖抱着课本快步走向心理咨询室。
心理咨询师严晓最近碰到一个很特殊的学生,她身上的经历足以写一本小说了。此刻看着对面沙发上憔悴的她,彼此心知肚明,为什么往往她周末“回家“,周一回学校就是一副憔悴的样子。
“严老师,我真的特别害怕。可是他又不肯跟我分手。我甚至梦到了我被人追赶从郁氏顶层跳下去。”
严晓也无力化解现状,她只能尽她最大的努力去化解她心里的郁结,但是她知道,只要郁东明一天不放手,她的精神状况就一天恢复不到正常。
严晓只能用催眠术让她好好休息了一觉,至少,能让她的精神负荷小一点。
司云袖从心理咨询师出来的时候神色红润了不少,却不料走了几步,在楼底下碰到了吊儿郎当的阮博。
两人俱是一愣,阮博最先反应过来,看了司云袖一眼,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跟司云袖做了个手势,司云袖会意,她也明白在教学楼里跟一个俊朗帅气又多金的外来男子交谈第二天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大学校园里不乏小情侣幽会的僻静场所,司云袖熟门熟路的带着阮博到了一条僻静的长廊。长廊采用罗马式设计,石头搭建而成,上方中了些藤蔓,交错缠绕在石柱上因为在学校的西北角,地势偏僻,又没有什么好看的景色,地上生了些杂草,又因为临近秋季,草都枯黄了,衰败的躺在地上。
阮博戏谑的笑:“看来你很有经验。看来有不少男朋友。”
司云袖笑容一僵,低着头坐在一旁的长方形石凳上,转移话题:“你怎么来C大?”
阮博靠在石柱上,一副悠闲的样子:“接女友。”
司云袖眉头一蹙:“你不是又未婚妻了么?”
“谁?你说东明婚礼上那个女的?恩,她是我的未婚妻。可是……不代表我不可以在外面交女友……”阮博的神色有些纠结,司云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棕绿色的外套映衬着颇有几分颓废的景色,竟有些标志了。
阮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你明白吧?”
司云袖含笑点头:“嗯嗯,我明白。商业联姻嘛。”
阮博的眼神有些华彩,看着静静坐在那里的司云袖,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是C大得学生,却又能够出入东明的婚礼,可我却不记得京城的富贵人里有你这号美人儿。”
司云袖倏地收了笑颜,这个问题永远是她的禁区。
可阮博却依旧没有停,继续说道:“而且,你还需要心理辅导,看来有心理问题。看你衣着也比较普通,不像大富大贵之人……唉,你别走啊。”说着,伸出手拦住了司云袖。
司云袖警觉的后退了一步,莞尔笑道:“你在跟我调情?你勾搭女孩子都这么勾搭的么?”
阮博也没有觉得窘迫,神色如常的回了一句:“你在钓我?你钓凯子都这么钓么?”
司云袖也没有生气,两人对视一眼,又都撇开眼睛,随即一笑。
司云袖道:“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怕我的身份会吓到你。”
阮博也不依不饶:“吓到我?我阮博这辈子白道黑道都混过,上至当今太子爷,下到京城百年帮派老大,还真是被吓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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