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失宠,乾隆后宫中的女人们无不拍手称庆。
她们对香妃其实都挺忌惮的,一则,香妃年轻貌美,二则,香妃天生异香,以她们对皇帝的了解,她们相信,只要香妃不出错,那么,这香妃至少能得宠二十年。
如今,得天之幸,香妃自找死路,这让她们怎能不开心呢?
这后宫讲的是东风压倒西风,或是西风压倒东风,那么香妃失宠了,那么自然就有别人得宠了。
本来,在这种情况下,曾经宠冠后宫的令妃是当之无愧之人,可惜,令妃这次又被福尔康连累了。
乾隆只要一见到令妃马上就会想起福尔康,一想起福尔康马上就会想起自己头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于是,令妃再次被迁怒了。
这次迁怒甚至没有像上次那样让乾隆心生愧疚,还给了源源不断的赏赐,这次是什么都没,无声无息的,令妃就失宠了。
那么,不是令妃得宠,那会是谁呢?
这得宠之人倒不是单数的,而是复数的。庆嫔、忻嫔、颖嫔、多贵人四人成了乾隆这段时间的最宠。
听着腊梅报告乾隆昨天翻了谁的牌子,今天又翻了谁的牌子,令妃咬碎了一口银牙,然后摸了摸腹部,眸中盛满期待。
令妃在香妃事件之前曾承宠过,似乎怀上龙种。
“娘娘,要请太医来确定一下吗?”腊梅见令妃抚摸着腹部,便问道。
“不,时日尚短,等过一段时间,症状明显一些再说。”令妃怀过生过三胎了,她有五成的把握她如今已怀龙种,只是,在这种失宠的状态下,她不敢轻举妄动。
想到如今的失宠,令妃有点恨上了福尔康了。
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早知道他会连累她至此,当天,说什么,她也不会在乾隆的枕头边吹风。
不过,事已至此,她也是无可奈何。
如今,福家指望不上了,五阿哥也指望不上了——
令妃再次抚上了腹部——这个孩子一定要是个男孩才好啊!
“娘娘,明珠格格和宝珠格格来访。”冬雪进来禀道。
紫薇和小玉儿?
令妃微微勾起唇角,这两孩子倒是单纯,如今宫里的人跟红顶白,恨不得跟她划清界限,这两孩子倒是敢来。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孩子才好用,不像还珠格格。
想起还珠格格,令妃又想咬牙,当初可真是看走了眼,以为这还珠格格是个好拿捏的,是一把很好的枪,所以也没有太用心去抓住她,只是哄着她,顺着她。不成想,这还珠格格却是个真正聪明的人,在宫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竟然就看明白了宫中的生存法则,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太可惜了,没有在她还没有明白这宫里的生存法则之前,把她紧紧地拿捏在手中。
不过,也没关系,像紫薇与小玉儿这样的孩子,用起来的时候,更放心更好用。
“请她们进来。”
待紫薇与小玉儿进殿的时候,令妃扬起温柔的笑,迎了上去。
令妃跟着香妃失宠,后宫众人,包括皇后都好生意外,但也都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上天保佑,希望令妃不会再次复宠。这是全体后宫女子的祈愿。
萧燕倒不觉得令妃失宠。
在萧燕看来,令妃外表柔弱美丽,性子八面玲珑,且善解乾隆之意,并被乾隆宠了十多年,再怎么样,乾隆对她也有感情在,怎么会如此容易失宠呢?
虽然她不明白令妃为什么会突然遭到乾隆的冷落,但是,萧燕总觉得在机缘巧合之下,令妃肯定会再次翻身的。
令妃从一个宫女,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如今是爬到妃位,在历史上,她可是斗倒了皇后,爬上了皇贵妃之位,并使得自己的儿子成为了下任皇帝,这样的女人,哪有这么容易就倒下了?打死萧燕,萧燕也是不信的。
事实证明萧燕的想法是没错的。
在庆嫔被诊断出怀有两个月身孕之后,令妃那边也传来她怀有三个半月身孕的喜讯了。
乾隆接连听到小老婆有身孕的消息后,大喜,觉得自己对令妃的迁怒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满怀愧疚地去看令妃,看完之后,令妃再次复宠。
萧燕在慈宁宫听到消息后,有些惊讶。
她一直以为,令妃的十五阿哥给她这只蝴蝶给扇飞了呢,尤其是庆嫔怀孕的消息传来后,她就以为,这十五阿哥的娘给换成庆嫔了,但没想到令妃也怀孕了,而且是三个半月,比庆嫔的孩子大一个半月。
这么说来,十五阿哥即使是迟到了,也仍然是投生于令妃的肚子吗?
如果十五阿哥一定是令妃所生的,那么,为什么会如今才怀上呢?萧燕迷惑了。
想了想,她想不通,便摇了摇头,笑了一笑,继续画画。
自从她上次要乾隆面前故意把晴儿那句“帮你改这半幅画,我还不如重新画一幅给你算了”说了一遍,乾隆在某日见到晴儿,赞了晴儿这话说得好,还给了一堆赏赐之后,晴儿就不再给萧燕改画了。
晴儿是笑嘻嘻地对萧燕说:“皇上可说了,我那句话可算得上是至理名言了,所以呢,这画,我就不帮你改了,我重画一幅给你临摹。”
于是,当纪晓岚要求萧燕画画的时候,萧燕就唯有一遍又一遍地临着晴儿的画。
唉,以前随便画一下,就扔给晴儿改画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萧燕这么对着画临了一遍又一遍,总算画得还算能入人眼。
“在笑什么呢?”晴儿缓着步子走了进来。
“没什么,就看着自己的画好笑呗。”萧燕把笔放下,迎了上前。
“哎,别停。你继续画,我来看看你画得怎么样了。”
“我画得也闷了,咱们喝喝茶,吃吃点心吧!”萧燕瞄了一眼算是半成品的画,没有画下去的兴趣。
晴儿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就这么不喜欢画画?”
萧燕拈起一块点心,点了点头:“没这个天份,也没这个兴趣。”
“你啊!没兴趣做诗,没兴趣画画,难怪纪先生不是逮着你作诗就是让你画画。”
萧燕苦着脸,作为现代人,最苦恼的不就是作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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