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令妃,萧燕等人把紫薇和金锁弄进了宫。
紫薇进宫后,萧燕很是提心吊胆了一段时间。
她记得,紫薇进宫不久后,皇后来漱芳斋找过紫薇的麻烦,事情还闹得挺大的,小燕子还专程演了一出上吊的戏,皇后最后被乾隆训斥了。
对于皇后,萧燕真是深切的同情。
皇后的悲剧,如果让萧燕来评价的话,萧燕认为这是乾隆的错,可是,谁叫乾隆是皇帝呢?从来只有顺着皇帝的皇后,没有顺着皇后的皇帝啊!
皇后的个性太耿直了,说话做事又不懂得转弯,只会硬碰硬,摊上乾隆这么一个好面子、好奉承的皇帝丈夫,除非奇迹发生,否则,只能注定是悲剧。
萧燕不是没想过,如果可以的话,就劝皇后柔软一些。只是,这是太难了。
且不说皇后的性子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劝通,就单单穿成小燕子这个身份,也斩断了一切的可能性。
这小燕子从一进宫就与皇后对上了,加上身上贴着令妃的标签,就算是性情转变,向皇后示好,皇后也不会领情。
易地而处,如果她萧燕是皇后,也绝对不会相信一个情敌阵营里的人。
这边萧燕担心着皇后找紫薇的麻烦,那是完全白担心了。
这萧燕不是原来的小燕子,认认真真地学了规矩,行事也是规规矩矩的,皇后冷眼瞧着,这算是真的给那顿板子打好了,也就把萧燕放在一边了。
对于皇后来说,萧燕再得宠,她也就是一个格格。若非小燕子不守规矩,无视宫中纪律,她堂堂皇后也不会去管她。
而且,皇后最近忙着劝慰兰馨,腾不出心思来关注漱芳斋究竟是多了两个宫女,还是两个太监。
兰馨最近很迷茫。
她知道,为了她的事,她的皇阿玛和皇额娘其实都憋着一肚子的气。
皇后为了让兰馨早日能怀上孩子,几乎天天宣硕王福晋进宫敲打,但是那只耗子却仍然没到过兰馨的房里。
乾隆作为皇帝,自是不好管人家闺阁之事,但听皇后说了情况后,看到女儿日益消瘦的小脸,便拉下了老脸,召了硕王,隐讳地敲打了一番。
帝后做到这种地步,已是极致了。
兰馨对于父母所做的事,都是知道的。
她开始迷茫。
她究竟喜欢那人什么?
硕王与硕王福晋都有劝他到自己房里来,这些她都知道。
可是,那人却影都没见。
父母的劝告不听,是为不孝。
自己是公主,背后是皇帝皇后,他竟也没放在眼里,是为不忠。
这么一个不忠不孝之人,真是当日捉白狐放白狐那个善良仁爱的人吗?
或者,那些善良仁爱只是自己想像出来的?
兰馨的迷茫,皇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会儿,皇后都有些矛盾了。
这不忠不孝的混帐,皇后自是看不上。那混帐是完全没把皇家威严放在眼里,这会儿左敲打右敲打,都敢让兰馨守活寡,将来指不定会做什么事来。
可是,要办了他,却觉得有些下不去手。不为别的,只要想着女儿下半辈子,就只能再把气愤往回憋。这大清开国以来,可是没有改嫁的公主啊!
兰馨的迷茫与皇后的矛盾很快就被一件真相给解开了。
乾隆因为想让那勾引耗子的小白花生不如死,派人去查了她的老底,不曾想,居然查出了多年前的偷龙转凤。
乾隆得知此事后,气得直接手中的茶碗往地上砸。
真是胆大包天,胡作妄为!
乾隆先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皇后。这么一个来历不明,不忠不孝的东西居然尚了自己的掌上明珠,皇后气得吐血。
而后宣来了女儿,咬咬牙,狠心地把耗子的身世告诉了兰馨。
兰馨先是脸色刷白,瘫倒在地上,但见皇后满脸担忧,强自镇定心神,才表示,这是混淆血统的大罪,很该按律处置。
乾隆对自己的女儿深明大义很是欣慰,虽然对女儿愧疚,但硕王一家决不能轻饶。
于是,圣旨很快就下了。
查额驸皓祯,并非硕亲王所出,实为抱养之子,却谎称嫡子,承袭爵位,此等欺君罔上,罪行重大! 硕亲王福晋赐三尺白绫,一干协从人等,全部杖毙。念硕亲王确不知情,特免死罪,着即□两年,贬为庶民,硕亲王府其余人等 ,一概贬为庶民,府第归公,择日迁居。皓祯以来历不明之身,谬得额驸之尊,罪不可赦,当处极刑!三日后午时,斩立决!钦此!
另外,当初帮着硕王福晋偷龙转凤的都统夫人也被赐死,其夫被免职,赋闲家中。
这事,在宫中并不是秘密,萧燕很快就知道了。
她感叹。
看来她那天说的故事让《梅花烙》提前结束了,虽然没有避免悲剧,但在向皇后请安的时候,见兰馨公主虽然不算有精神,但也没有悲伤,可见,这耗子对兰馨的伤害已是降到最低了。在原著,兰馨公主可是差点就被逼疯了。
只是,终是可惜了兰馨公主。
真恨没有早点穿过来!
萧燕见紫薇进宫好些天了,皇后都没来漱芳斋,松了一口气。看来,皇后的心已经兰馨公主的事给绊住了,没心思理会自己那两个“来历不明”的宫女。
可是,萧燕的心放下得太早。
要知道,虽然皇后不来找紫薇的麻烦,可不代表紫薇不找皇后的麻烦。
唔,也不能说是紫薇去找皇后的麻烦,她还没那胆子,她只是一时情不自禁,脑残了。
紫薇进宫后,萧燕就让身边的林嬷嬷好好教导她和金锁学规矩,平日也常劝着紫薇不要随处走动,免得冲撞了什么贵主就不好了。
紫薇也算是小心翼翼,只除了早上到御花园采摘花露,也很少离开漱芳斋。
这天,她采摘完花露,回漱芳斋时,路过一假山,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
“公主!皓祯已到最后关头了,明日午时,他就要被处死了!不管他是真皇亲,还是假皇亲,他是真贝勒,还是假贝勒……他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丈夫呀!是我们两个人都深深爱着的,唯一的,真正的丈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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