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他说:对不起。而我,却无法说没关系。第(1/2)页
第十九章:他说:对不起。而我,却无法说没关系。
勾肩搭背走了出去,而我却无法预料接下来发生的事。
突然觉得头好沉重,我以为这只是醉酒后遗症,可是眼前的景物都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世界越来越黑,路边的霓虹灯晃着眼前的清冷,终于倒下了,隐隐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倒下前,隐隐听到雅诺强作镇定的说:“要想从我手中带走她,不、可、能。”
我笑了笑,仿佛能看到她此刻竖起防备犹如刺猬般的眉眼,她身高比我高几公分,却紧紧拽着我的手死也不放开,原来,没有顾卿彦横亘在中间,她也是在用尽全力互我周全。
她比谁都有勇气,而我始终畏缩不前,也许我自私吧,我前面总有人替我挡在面前,以致于我在她们身后都是一派理所当然,以前是雪琪和冰冰,而今,是她,曾经撕破脸不下数次,原来爱情里面的人都是丑陋的,当没有了爱情,两个女孩之间,只剩下最纯粹的情感,是那种坚定不移,不畏强权。
身体软软的倒下前仿佛雅诺在嘶声力竭的喊着我,好像不断有人在扯着我的身体,紧紧交握的双手渐渐分开,身体一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之后感觉身体产生了一股陌生的热潮,以及身体撕裂般的难受,不禁微微皱眉,每当我皱眉,都有一只冰凉的手抚平我的眉心。
再次醒来,我听到了雅诺无助的啜泣,紧紧握着我的手,以及…身体的异样感,还有,皮肤与被子直接接触的温润感。
无助的闭上眼,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浸溺小言多年的我。茫然的眼神望着天花板,胃部和头部的痛楚都不及心脏的抽搐,我防备又无力的缩回雅诺手中的手,沙哑着嗓子开口:“你先出去吧。”
声音的空灵感,仿佛世界也蓦然崩塌。
她抬起泪眼,满目凄楚,死死咬住的下唇,看着我垂下的眼睑和撇过去的脸颊,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却死死守在门边。
突然感觉好冷,也…好脏。曲起膝盖,双手死死抓着两臂,仿佛这个动作能给自己无限勇气。
呆呆的望着偌大落地窗因窗帘拉的不够紧而投进房间的缕缕晨丝,站起身掀开被子,白色鹅绒被和白色床单中间一抹干涸的深红褐色入目刺眼。
整个房间,金色琉璃旋转吊灯,红木床头柜,两米方床及透露着暧昧色彩的玫瑰壁画,下床踩着的浅灰色长绒地毯柔顺服帖的在脚底下。(环境描写,还是不行啊)
不着寸屡的身姿僵硬的踩在地上,缓步走了过去,猛然一把拉开窗帘,整个人完全暴露在淡淡的晨曦中,天方的鱼肚白显得那样灰暗,仿佛破晓前无力的挣扎。
微扬起脸,在灰白交接的凌晨,仿佛镀上一层白光,苍白的脸色深凹的眼眶以及凌乱的发丝,在越加白亮的空气中,红彤彤的太阳如慢动作版升起,一动不动的身形,仿佛在阳光下做着最虔诚的祷告。
“哗——”的一声,落地窗被拉开,指骨泛白隐隐可见青筋在上头萦绕,僵硬的手指拉开了窗,初晨的清寒随着死死冷气扑面而来,令身体一阵瑟缩的同时也使本来麻木的头脑有了一丝清明。
呆呆站了良久,坚定的迈着步子走向浴室,脏…都脏了,即使用水洗不掉,又能怎么样,热水淋在身上,蒸汽弥漫的同时,看到了洗手台上的胡须刀片,慢慢拆开纸包装,用拇指和中指捻起,贴着脸,最终还是无力的放下,转而看向了手腕,一转,手背上淡淡的红疤在出浴后的手臂上显得更加分明,三道,当初割下的三道,第一道,冰冰,你疼,我也会疼;第二道,顾卿彦,从此,今朝散;第三道,我用绝望看着这个世界。
而今,是绝望中的麻木,是否,可以用刀片亲吻手腕上浅青色的经络。
瞳孔一缩,捻着刀片的指骨泛青,正要深深压下去,突然,父母凄苦的脸浮现在脑海,一步一步退后,整个人再度置身淋浴中,水顺着发丝来到眼睫,朦胧中,脸热热的,不知道,是热水,还是泪水。
“货,你要乖乖等我出来喔。”雪琪的眉眼也愈见清晰。
无论为了谁,我都不能死。刀片,从手中滑落,叮的一声轻响,即使再哗哗的水声中依然清晰可见,雅诺闯了进来,也不管我身上全是水,也不管蓬头还在流着水,一个健步冲过来狠狠抱住我,温热的水,淋在两人身上,浸湿她粉红色的T恤和深蓝色的牛仔裤。
“浠羽,都怪我。”她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如果我紧紧抓住你,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苦笑着,虽然当时我醉的不省人事,但是隐隐还是能看见七八个高壮的黑衣男子,你再怎么坚持,也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
心,已经不是我的了,如今,一副残破的身体,也没多少用了。
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还有两条裙子,白色和黑色。拾起纸片,只有短短几个字:情非得已,对不起。
落款是漂亮隽逸的三个大字:宋纸砚
心脏猛的一抽,宋纸砚,宋纸砚。思绪猛然回到那个傍晚。
一手挎着肩包,寥寥几本书,微笑着往那条小路走,那年,我初一,因为成绩以一分之高位列全班第一,所以整个人都高兴的很。
这条路也不算毫无人烟,只是人比较少,这是更是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
而不巧,不远处一对男女,正热吻的不可开交,秉着非礼勿视的孔子概念,轻手轻脚的后退准备推出去,那男生一把推开明显陶醉其中的女孩,啐了一口,嘟囔着:“真无趣。”
看到做贼一般的我,他眼睛明显一亮,危险的眯着眼:“喂,小妞,刚看到什么了?”
我身形一顿,脸色僵化,磕磕巴巴的说:“没、没什么啊?”故作轻松的用上升的语气说着。脚步却不自然的加快了。
猛然一转身向外奔去,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而事实,也确实是洪水猛兽,我这副小短腿,怎么可能跑得过人家修长的双腿,危险感更加深了,突然整个人都被铁一般的双手禁锢,不过因为用力过大整个人连带着身后的他也往前栽去,他身形微调便稳住了,而稳住的代价是,我背靠墙,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闭眼等待落地的痛楚,良久,他扑哧一笑,我讶然睁大眼,看着高我一个多头的他,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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