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住佩剑静待时机,听得那呼声越来越近,我也不由得屏息,于是心中默数一、二
“笑笑!笑笑!”
那年轻男子喋喋不休的唤着,软软的叫喊声却又具有极其扩张的震慑力,简直就是柔中带刚,刚中带强呀!!
只是我却不知,这样的高手,怎也沦落到同我这等档次的人一般境地。
忽然,他不叫了。一时间,周围安静的只剩下虫鸣。
“何人,不妨出来一见!”
我沮丧的抽回手来,默默的挪出步子
“我被困在这里了,公子可知出去的路?”
眼前一片模糊的黑色,只见得前方有一团高大的什物,于是我也只得面向那一团什物无奈的解释道。
“哦?”
他稍作沉吟,便道:“我也不知,这树林颇为诡异,饶是我轻功极好也飞不出去,既然姑娘也被困于此,即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便搭个伴吧,等天亮了再说如何?”
我叹气,虽说素未蒙面无法判断对方好坏,但我一无色来二无财,就算是坏人,那又能拿我怎样?所幸就让我们这两个天涯沦落人呆在一块儿,若是能靠他找到出路也是好事一桩。
“甚好,甚好!”
见我答应得快,眼前那一团才渐渐靠向我,随即在我一旁的树下坐下。
“姑娘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我随即也跟着坐下,听得他那疑惑的语气,想是也了解到我废材的武艺,于是我道:“不是,我这样的如何参加?充其量也就是个看客而已”
他听得我说,先是一笑,随即才道:“也不尽然,姑娘此番定是第一次来,所以才不知这武林大会也不都是些武艺精湛之人,有些人获胜便是凭借自己过人之智,这江湖里莽夫有,但智者亦有。”
我点头,觉得此人甚是亲和,与我谈天也不摆高手架子,于是心中便也放下了戒备。
“公子定是来参赛的,不知擅长何种兵器,若是觉得无碍可否与我说说?”
他笑,低低沉沉的甚是悦耳:“我不用什么了不得的兵器,单靠一颗针行走江湖”
我楞,“如此,公子便是暗器一类的?不过那针可有什么名号?”
“若是救病治人,那便是天下一等一的东西,但若是平时,就是在寻常不过的。所以,我的针,无名也无号”
我一下一下的点头,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处,我也得表示赞同不是?
“姑娘怎会一人在此?此路并非通向会场的必经之路,莫非,姑娘是“离啸山庄”的人?”
好一个“离啸山庄”的人,若是真是从那里出来的,也不至于被扫地出门咯。
“非也,我只是个路人,却不知此路有异,便莽撞的进来了,所幸碰见了公子,否则这长夜漫漫,我可是无心睡眠呀!”
我说地真切,却不想那公子听后却笑意不止,只在嘴里嚼着我说的“无心睡眠”四字。
之后他允自笑,我却是睡意连连,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便道:“公子在此,我这睡意说来便来了,就先歇下了啊,公子倘若是笑够了便也早些睡,明早你还得去寻路呢”
等我嘟哝完,那公子又是一笑。我心里啧啧不已,原本以为是个稳重可靠之人,这下一听也不尽然!怕是明日一早,还得是靠我自个儿去寻路了。
这样想着便昏昏然闭上眼睛,可正待我意识模糊之时,我脑子里断然出现了一个名字。那便是公子先前唤的几声“笑笑”。于是,我又想,指不定等我明日睁眼,那“笑笑”便来寻他了呢。
罢了,还是先睡觉吧!
次日一早,我是被那扰人的啼叫惊醒的。
凭着我昨日的记忆,我开始四处打量,发现,并未有什么公子。可,昨日的谈话历历在心,也不会是南柯一梦这般。
难道,那公子见我熟睡便自己寻了出路,怕是早已离开了这树林了。
此时,我早已饥肠辘辘,见周围草叶之上霜降的朝露,忍不住迎了过去,正预备将最凑向那一点点晶莹,却被那身后的声响惊得一愣。
“姑娘且慢!”
我转身,便瞧见青色一片,那男子立于我身后,眉眼俊朗,温润得像极了蓝田之玉。
此时他瞧着我,眼含关切。如此姿色,怎能令我毫不动容。
于是,我笑得惬意,道:“可是昨晚的公子?”
话一出口,我便惊觉尴尬,“昨晚的公子”这一句是怎么听怎么暧昧,便是我心中并未有过杂念,也难保那公子不会觉得我唐突了。
于是我立即改口,算作解释:“天涯沦落人的公子吧?”
说完,我适才满意,只盯着他瞧。
他笑,俊逸的脸更显温润儒雅,“正是在下,我见姑娘熟睡不好打扰,便自己去寻了路,只可惜。此林多半被施了五行之术,迷瘴丛丛,所以在下才阻止姑娘饮那露水”
见他一脸落寞,我心中也是十分失望的。或许,我还得被困于此几日,只是不知莫羽笑能否发现我的行踪。若是他能有对林静月一半的心思待我,等不到今日午时,以他的能力便定能寻我出去。只是,可惜呀!可惜!他万万做不到如此,而我也只是小小的设想一下罢了。
许是见我满脸惆怅,那公子复又露出笑容。还极为体贴的安慰我道:“你且放心,在下的朋友应该会寻来,我本是与他打赌来着,看来此番定是要输与他了”
我“咦”一声,极为好奇,便问:“是何赌?”
他面露尴尬,片刻道:“我不太识路,我那朋友就以此与我打赌,若是我进了这树林且能安然出去便可从他身上得到一物,如若不然,我便给他一物”
我笑,“你这人也忒老实了,你那朋友原本就知你弱点,与你打赌他定是有把握的,况且这还不是普通的树林,你出不去也是正常。是你那朋友耍诈在先,就算是输了也并未丢了面子”
他不答,也不知是否赞同我的观点,我此刻再细细打量他,那青衣我也穿过十多年的,却怎样也穿不了他那样的韵味。虽说不算上等的布料,穿在他身却也丝毫不差。
如此,我便忍不住问道:“见公子定是不凡之人吗,却不知公子是何名号?”
他见我问完,一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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