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随手就拿了两块上好的玉石料出来让徒弟糟蹋,可是,偏偏现在秦衷手里的这块寿山芙蓉石触手温润如脂,颜色艳丽,妙的是点点红痕叫郑纯雕成了红枫林,有情有景,虽然难免粗糙,却意境美妙。
郑纯见他师兄久不言语,只顾看石,便叫着“师兄”推了推他,秦衷这才念念不舍的收了起来,却听郑纯道:“这个东西不过是我们弄出来玩的,叫人见了只有笑话的,师兄怎么就认真起来了?”
秦衷笑道:“你管我,我也知道我这人禁不钻研,轻轻巧巧的就陷了进去,可现在不过是多看了两眼,又算得了什么?我跟你有正经的事说,我们家里的水墨和明珠,不日就要做亲了。”
郑纯听了一愣,笑道:“这是好事,等明儿事成了,师兄告诉我,我要亲自去贺水墨哥哥。”
秦衷叹道:“唉,你们都说是好事,我却就是觉得对不住明珠啊。”
郑纯眨了眨眼,问道:“水墨哥哥人品不错,怎么对不住明珠?”
秦衷就不好说了,他的对不起,和郑纯的对不起可不是一回事。水墨虽然不错,可是明珠又没正式谈过恋爱了解过他,而且这么年纪小小的被他打发了嫁人,这桩婚事,哪方面算对得起她呢。他想着,只好又说,“我只是觉得女孩子们辛苦罢了,凡事不能自做自主,婚姻之后更是不会有一天的轻闲日子可过。”
郑纯想了一想,才道:“师兄的话总和别人不一样,只是,要说女子生儿育女操劳家事确实辛苦,但总算不要顶着门梁养家糊口在外奔波。不仅升斗小民皆是如此,旁的无论哪户富裕人家有不需要操持的吗?可见世间男子女子一样的艰难,师兄怎么就生出这样的感怀了呢?”
秦衷怎会不知这个道理,只是这古代的女人命苦可不全在为家事上。不免又想起今日在宁国府中的事,那个叫什么水杏还是香杏的姑娘,若在放在二十一世纪,受过教育后还能像现在这般的无知吗?想毕,心里对今日的事的芥蒂全也消了。
他拉着郑纯进了卧房里,叫莲花儿盛了寿面过来,待他吃过,又说了几话闲话,郑纯便要回去。
秦衷才送了郑纯出府,却见秦邦业的马车从巷子那头驶了过来,郑纯也看见了,立时停住了脚步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t_t老流又换单位啦,失业后自信倍受打击,几乎一蹶不振,如果不是有个爹妈不负责任的宝宝要养,差点就此颓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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