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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红楼之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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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新鲜货,没修改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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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的,怎么今儿来说他老人家快不行了!”

    明珠唬白了脸,才要进屋,却见秦衷自己走了出来,只问道:“孙大婶子怎么说?可请了大夫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俞二家的抹了把眼泪,哽着喉咙说道:“就是请的后街上胡郎中说的,要得准备后事了呢!”

    秦衷便道:“我去看看。”

    此时明珠虽早也陪着落下泪了,却强撑着拦道:“祖宗!那里有老人,又病着,过了病气可怎么得了?”

    莲花、雁飞二人也早已跟了出来,忙都拦道:“可去不得,叫旁人去打听了罢了。”

    这厢正房里的兰花与小环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说道:“大爷别急,大管家许已好了,再叫人去看便是。”

    秦衷被一群娘子军堵住了,恼道:“瞧个什么?等着他死吗?快拿老爷的帖子往济民堂把郝郎中请来!明珠你拿我屋里的参片回家找你娘,叫她给孙大叔熬了汤吊命,快去!”

    俞二家的一听,忙收了泪应声跑了出去,明珠自回房去找参片,众人也都散去各处。

    一时秦邦业回家,秦衷便上书房禀了此事,大管家如何不好,他又如何处置的,又道:“大管家是高龄的老人,纵然越着规矩也不着紧,灌了热参汤许能吊几天命,却是还不知道以后呢!”

    秦邦业叹了声,说道:“生死有命,各尽人事罢了,他那样大的年纪,有什么要紧也是喜事。”

    正在说着,却见弄墨跑进来,回道:“郝郎中诊了孙爷爷,说是已保住命了。”

    秦邦业便叫他去郝郎中过来说话。秦衷见状,便笑道:“大幸,孙爷爷可算是我娘仅剩的老人了,论理我该去瞧瞧他。”

    秦邦业先斥道:“胡闹,病屋子里岂是好顽的!”转而却又想起他的发妻,心里也酸了起来,只好摆手又道,“你去罢,看看孙家娘子也就罢了,别多待。”

    秦衷便绕去后院仆人居所里,正南有间无门的小院子,三间最宽敞的房屋,正是孙家老两口住的地方。此时各家的人早已得了消息,除了正在岗的,都聚了过来。林家眼尖,一眼看了他过来,忙起身迎过去,道:“我的祖宗,你竟来了?”

    众人都听见了,忙都过来,众星捧月的迎着秦衷进屋,早有机灵的女人收拾了干净座位。

    孙婆子本在哭泣,现也随众人来迎他,哽着声哭个不住,双目几乎睁不开,身后是明珠和她母亲撑着她。

    秦衷不等她要行礼,忙扶了她,笑道:“婶子还哭什么?我才听说孙大叔已无碍了呢!”

    孙婆子听言,“哇”的一声大叫,嚎哭道:“大爷啊!这个老不死磨了我一辈子啊!大爷赏他人参做甚,叫他死了才好,我也一根麻绳跟了去,一了百了啊!我的花丫头!我的宝哥儿!你爹要死,折磨我啊!”

    她一行哭,一行说,又哭起孩子来,竟是眼前一暗,腿上一软,歪了下去。

    众人忙扶她躺到椅上,灌了米汤,抚胸拍背不止,半晌才恢复过来。

    秦衷因道:“婶子,你这个样子,叫人怎么安心呢?叔叔才好,还要你撑着照顾呢!命再不好,也得好生的过不是?你女儿难道不想你们长命百岁的?你哭她,她也不安呀!”

    孙婆子篷着头,歪着膀子靠在柴旺家的怀里,神智不清的嘴里也不知在咕哝什么,眼泪流水似的淌下来,屋中众人无不陪着叹息流泪。

    秦衷便往内室去看孙大叔,虽说已吊住了命,只是还在昏睡,自有人在照顾。秦衷不过看了两眼,问了两句话,便罢了。再出去,孙婆子已好了许多,其实众人劝也劝了,哭也哭了,留下也无用,均只在等秦衷说话罢了。

    秦衷安慰了她几句,便想回去,却是孙婆子拉住了他的袖子,又落下泪来,哭道:“大爷,我们这个家可是没指望了,将来养老送终更是说的笑话,如今我就想认了明珠她娘做女儿,求大爷成全,好歹给我个念想罢!”

    秦衷一愣,心里也酸,只道:“这是好事,我去告诉老爷。你要保重,你和叔叔都要长命百岁呢!”

    这厢他回书房,和秦邦业说这些话,便道:“大管家服侍府里几十年,他女儿还是我姐姐的奶娘呢,想认个女儿,真是应该成全的事。”

    秦邦业皱眉道:“既如此,便许他们两家摆桌席罢了。”

    秦衷却低头想了想,半晌又道:“认个女儿有什么用?柴旺家的本来就和他家好,也不差这一层了。”

    秦邦业摆眼看他,问道:“你要怎么说?”

    秦衷笑道:“我有了一个主意,父亲且等等。”便叫弄墨,让他去叫水墨进来。

    一时人来,水墨穿着身土色短打,拦腰系着灰汗巾子,脚上黑布鞋,头上戴着顶圆帽,一身干净的模样,他低头进屋,瞅见老爷的靴子便忙跪下请安。

    秦衷看了眼秦邦业,笑道:“起来罢,我要问你事呢。”

    水墨起身,问道:“大爷请说。”

    秦衷便叫他往脚榻上坐了,慢慢问道:“你可想过,将来要做什么?”

    水墨心里正惴惴着,冷不妨听见这样的一问,倒呆了下,忙道:“小子不敢想,只管跟着大爷就是了。”

    秦衷“哼哼”笑了声,道:“谁要听你这话,仔细我捶你。你好歹说说想娶个媳妇生个儿子这样的话不是?”他见水墨立马的涨红了脸,便又笑问,“你可记得你爹娘了?”

    水墨更是觉得莫名,忙摇头道:“俱不记得了,连家乡也不记得了。”

    秦衷想了想,便叫他回去。水墨也只得一头雾水的请罪告辞。

    秦衷便对秦邦业说道:“父亲你看,大管家里没儿女,水墨没爹娘,这可巧不巧?”

    秦邦业捶了他一下,见他笑嘻嘻的躲开了,也道:“孽障,你有了这样的主意,谁能拦你?还不快离了我的地儿,少来胀气!”

    秦衷被骂也不以为意,蹦跳着走了,果然搓合了此事,四五日后,孙婆子便收拾个齐全,受了秦衷指点,没认儿子,只将水墨认做了孙子。孙管家也高兴,病也一日好过一日。

    水墨既认了祖父母,便来谢恩,秦衷留下他说了一会子话,又道:“你爷爷奶奶都是几十年的人精,仔细学着他们的处事,有的你的好处。不过,你也好生的孝顺人家,不然,那明珠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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