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袖?
可是转瞬秦衷便又想到自己是个爷们,是绝不可能见到红楼那群奇女子的。
吴老太太也在,听了秦可卿的话便道:“幸而是这时才传来的,若是之前,少不得他们家人要疑你。”
秦可卿却道:“他们家一贯守礼,倒不像那等轻狂人家。况且那位敏姑姑与我们爷是出了五服的,大约并不要紧罢?”
秦衷这才听懂吴老太太的意思,是怕秦可卿被贾母迁怒,怀疑她是丧门星?
吴老太太却又道:“女婿虽与荣国府出了五服,但那府一贯亲如一家,外面里头都没说什么出五服的话,这却不许你再提。且说哪怕再知礼的人家,遇上和这等白发人送黑发人之苦,哪个做娘的会不伤心?心里伤心,自然常有迁怒,那贾老太君一贯溺爱子孙的,若再有那起子多舌小人一旁挑唆……他们嫉妒起来什么话说不出口的?她虽不是你正经的老祖宗,可若对你有不喜之心,岂不又是事故?你再看他家的贾二太太,儿子没了,便厌上了儿媳,连着孙子在府里也透明人儿似的,虽总算没磨折他们娘儿俩,可这又哪像个大家子里的行事!”
秦衷这时便笑道:“那老太君是史家出来的,听说一向爱玩爱笑的很是慈蔼,与那位贾二太太倒不是一样人。我姐姐是宁府的媳妇,那荣府里的人又怎会想着得罪?干娘也太过爱护姐姐了。”
吴老太太这才笑了,又道:“我不过白说一句,你姐姐做了人家的媳妇向着他们家,你怎的也来?”
秦可卿便含羞笑着叫人添茶,又说起荣宁两府的旁些事,好让吴老太太帮着参夺。
秦衷坐在一旁不再说话,听了一会儿八卦眼皮就有些重了,秦可卿见了,便抚着他的脖子问道:“可是昨儿晚上又熬夜看书了?回回说了你也不听,熬坏了眼睛那是好顽的?”
秦衷连忙告饶道:“并没有看书,只是有些犯春困罢了。”
秦可卿便叫人收拾床铺,让他进她的卧室里睡去。秦衷又哪好意思睡小姑娘的床,便笑道:“《礼记》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我回去睡便是。”
秦可卿“扑哧”一声笑指着秦衷对吴老太太说道:“你瞧瞧他才识得几个字,倒来我们这里卖弄了。”
吴老太太拉过秦衷搂到怀里,心肝儿肉的叫了一回,道:“这才是知礼的好孩子,不睡你姐姐的屋,往碧纱橱里歇去便是。”
说着,就有明珠等人领了命。
如此秦衷便睡在那里的小床上,外面陪侍着明珠、宝儿两个,另一头吴老夫人仍与可卿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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