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入梦红楼之秦钟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2第二回 知梦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第二回知梦

    上回说道秦衷装模作样拿假话哄他那个便宜老爹,一时众人皆惊。

    秦小姐听了那话,唬了一跳似的,连忙娇喝:“钟儿快别胡说!”

    秦老爹也唬的不行,忽又想到什么,问道:“你别哄你老子,那日我听葛相公与你讲学,‘尧以天下与舜,有诸?’你也不记得了?”

    这个秦衷倒是也知道,有心想说不记得,却改了主意,便回道:“‘孟子曰:‘否。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又细说了涵义。

    秦老爹又将几项或深或浅的学问与他问了,秦衷有意欺骗,有些答了,有些说不记得了,因听那女子说这个“钟儿”才学到《孟子》,那些太深的就说不知道,有的嘛,那就真的是不知道了。

    秦老爹问完功课,又问家里人事,并亲戚几许。这些秦衷哪里知道?也不敢胡诌,一概全答“不知道”、“不记得”。

    秦衷应付了半天,脸色愈发苍白,那秦小姐在一旁看的心疼,忙用话岔开,道:“爹,钟儿病体初愈,一时不清楚也有的。”

    秦老爹也觉奇异,向女儿道:“我原想莫不是他听到要学功课,有心躲懒故意装病来哄我,如今怎会书本大半记得,人事一概不知!那郎中才说我儿别无症侯,怎会、怎会!”

    说着面上不禁带上十分焦急之色。

    秦衷益发得了主意,立时梗了脖子往后一倒,捂着太阳穴叫道:“头好疼呢!头好疼呢!”

    叫喊几声,便装做晕了过去。

    一时屋里几个丫头连着那小姐也吓得哭起来,忙忙过来掐人中抹精油,秦衷只一动不动。秦业也叫他唬着了,一叠声的向外令道:“快请郎中,快请郎中!”

    秦衷这时也无可奈何了,他忧了这半日心,又把腹中的古文都拿出来溜了遍,正是劳心劳脾。这个身体不过七八岁小孩,哪里不累!他昨夜过来占了这个身体,一夜未睡的,又思考这等异事的,脑汁子也用尽了,影帝也没这么大心理压力,此时已尽人力,万事且看天命罢!

    这边郝郎中无事正在家中,听得这秦家男仆又过来说他家大爷又不好了,只好收拾了药箱跟他坐车过去。到了秦府,不及多话,轻车熟路的去了秦钟住的厢房里。待摸了脉,问了病症,心里暗道不好,想道:“这小儿明明并无他症,哪里又会忘了事情?想是小孩家的魂魄不稳,失了魂罢?但我若这般说明,他们家里定会说我医术不精故而托以鬼神,只怕又是一场事故。”

    这般一想,便不将这小儿当作奇难杂症,沉吟一时道:“那时听说小公子是磕到石子上,故而昏睡了三天,这便是伤了脑子了,外面看不出,里头其实不好。我年轻时行医也曾遇过,河西村子里某农夫一跤跌进河里,救回来后居然将那前尘事故尽悉皆忘,不说妻儿,连老子娘也不认识!他家里只说这人是不中用了,哪知他自己行事、田里做活却都能的,哪怕一时不会,瞧上一遍就能上手,几日后,忽然想起了儿子的名字,几月后又记起了一些闲事,待至几年后一干前事方才想起!”

    众人都纷纷细思,都道奇异。秦老爹便问道:“那先生看我儿何时能大愈?”

    郝大夫笑道:“这却看天意了。老大人也不必担忧,令郎身子是好的,哪怕就此忘却前事也无碍,慢慢教导便是。”

    秦老爹听得这么一说,也只得罢了,仍是命人好生送了郝郎中回去。

    秦小姐方才躲在屏风后头也听了,此时移出身来,安慰父亲道:“郝大夫说的有理,我细想着,此事也并非毫无益处。钟儿虽把好的忘了,那坏的一样也忘了不是?如今他行止不错,书本也记得一些,我们慢慢教导,钟儿自然慢慢知事,岂不是将比之前更好?不过是需往葛相公那里好生解释一番罢了。”

    秦老爹面色灰败,道:“我此时也不知是幸或不幸,一面庆幸他性命无忧,一面不幸他大难。少不得我亲自去与钟儿他老师说去,只是钟儿却要你费心看顾了。”

    秦小姐自然受命,因又道:“自去岁钟儿乳母家去后,房里只得两个丫头并一个粗使婆子,那婆子蠢笨,小莲花儿又极小,只有兰花一个倒底不够使唤,我想着,不若将我院里的明珠留下服侍他罢。”

    秦老爹道:“这却不好,明珠伶俐,自然要随你出门子的,把香墨给他也使得。”

    秦小姐含羞道:“这怎使得?香墨平素十分细心,服侍惯爹的,一时离了哪里方便?明珠虽好,却不是离不得的。我那里还有宝儿、玉儿,她们跟了我二三年,愈发得用了。”

    秦老爹知道她是心疼秦钟,便没话说。一时吩咐众人细心照顾,自去找那秦钟业师葛相公。

    听到这里,秦衷愈发安心,也好继续装昏,哪知,就真这么睡着了……

    冬日里外头风冷,里头烧着银丝炭倒是暖哄哄的,秦衷不觉好梦酣畅。床是软的,被子是香的,好似没有一处不好!

    秦衷只觉得又回到了学校,毕业论文班导批了,学位证也拿了,一群好哥们儿去喝酒看波妹,勾肩搭背去唱K,闹哄哄大家散场,他又坐了火车回家。仍和前几年一样,暑期客运潮,火车上挤死人闷死人,但好歹是回了家,一到家里秦衷便把行李往沙发上一扔,喊道:“妈,我回来了,给我烧樱桃肉!”爸妈都从卧室里出来,嘘寒问暖的,不一会儿又换了个场景,他嘴里吃着老妈做的拿手樱桃肉,一手拿着鸡腿啃,一手拿着啤酒跟老爸干杯。吃饱喝足后,老妈又推他去休息,他扑上软软的枕头,冷不防一晕眩,“哎哟”了声,枕头好硬!

    原来秦衷本来好睡,只是睡不惯这里的香木枕,一时不防滑了下来而被惊醒,自然觉得头晕。

    他清醒过来后,眼儿一睁开,便见到帐底仍是之前那红顶绣帐,不由灰了心,狠狠闭了闭眼,坐起身,喊道:“来人,我饿了!”

    底下原坐着手里正在做针线的明珠与小兰花儿二人,见他醒了,无不欢喜。明珠听他嚷饿,忙叫小莲把外头茶水间里煨着的燕窝粥端来,自己伏侍起秦衷起身。小兰便在一旁随手递递东西。

    一时秦衷吃过燕窝粥,十分香甜,也不多问多看,揉了揉太阳穴,道:“好了。”

    明珠又为他净手,伺候他漱口,一丝不乱的料理妥当。

    一时明珠回身,却见秦衷歪在红绫撒花靠枕上发呆,便道:“大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