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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做贤良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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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兵不厌诈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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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金尊玉贵,但也养尊处优了小半辈子的春嫂子、皓月两个去喂了猪,何循又防着她们拿了身上的东西贿赂了村子里的人叫人往京里通风报信,便借口不便宜喂猪,收缴了两人身上的值钱物件,又不许村子里的人随意跟春嫂子、皓月两个说话。

    村子里的人本就觉何夫人欺负了他们姑娘,此时又见春嫂子、皓月两个嫌东嫌西,比个正经的夫人姑娘还娇气,于是也懒怠理会她们两个。

    如此过了两三日,早先尚且勉强维持风度,打算“忍辱负重”的春嫂子、皓月两个就忍不住叫苦,不住地叫人跟何老尚书求情。

    且说那边厢,柳檀云过了两日“痊愈”后,就拿了做了一大半的衣裳跟柳老太爷炫耀去,瞅见何老尚书在,就当真借口说村子里无趣,叫何老尚书邀请了旁人过来玩。

    何老尚书笑道:“循小郎早跟我说了,我就等着你这丫头开口呢。”

    柳檀云暗道何循果然年纪太小,藏不住话,什么事都拿来跟何老尚书说,就笑道:“何爷,那您就请了贵府三少夫人的娘家妹子来玩吧,旁人家也拣着人请了两三个过来。”说着,绞尽脑汁地想何循的妻子到底是哪个?想了半日没想起来,只依稀记得是何家某位夫人抑或者少夫人的亲戚,心想何家人口众多,能攀上亲戚的人家都早已结了亲,何循年纪小,若要寻亲家,自然只能走“亲上加亲”的路子;且既然柳老太爷也说许多人争着要跟何循定亲,那何循上辈子的岳丈家就该是十分有能耐才能得了这亲事。因这般想着,又去想何家如今哪位夫人娘家最有权势,哪位夫人在何家最能说上话。暗道这些事回头还该问了穆嬷嬷,穆嬷嬷定是一清二楚的。

    何老尚书笑道:“既然你想请,那就请呗,又不费什么事。回头我便叫人说我年纪大了,身上不自在,专门请了他们几个来探望我。如此叫他们拿了慰问的礼物过来,咱们就不算亏本,叫他们白吃白喝了去。”

    柳檀云心想这下子够何夫人头疼的了,少了她一个,多的是叫她头疼的人冒出来,笑道:“何爷就不怕我年纪小胡乱折腾?”

    何老尚书戏谑道:“你自己个胡乱折腾,就日后自己个受罪呗,我年纪大了,管不得这么多。”

    柳檀云听何老尚书的意思又是叫她跟何循定下来,便赌气不理会何老尚书,心想自己就将何夫人得罪个彻底,到时候若是那般了,柳老太爷还忍心叫她进了何家门,那就是自己个分量不够,不够得柳老太爷欢心,也怪不到旁人身上了。

    柳老太爷在一旁拿着柳檀云做的衣裳看着,笑道:“不愧是天资聪颖,这头回子做针线,就做的有模有样。”

    何老尚书瞅了眼,笑道:“可不是么,云丫头还是躲着些吧,我们家役儿听说你会过目不忘,就要现找你比赛背书呢。”

    柳檀云心想自己正忙着如何气何夫人,哪有功夫就陪着他背书,待要回去问穆嬷嬷事,就见柳思明进来了,柳思明进来后,却有些犹豫地望了眼柳檀云。

    柳老太爷道:“说吧,咱们家姑娘什么事不知道?”

    柳思明道:“京里来人送东西,随便捎了话过来。二老爷房里的姨娘跌了一跤,小产了。老夫人夫人因那惹祸的人是大老爷的人,便不敢过问。”

    柳老太爷沉默了一会子,何老尚书问:“不到月份,瞧不出男女吧?”

    柳思明道:“何老说的是,老夫人来信说她心疼的了不得,想来乡下陪着老太爷休养。”

    柳檀云听了这话,心想吕氏有孕,柳孟炎头一个反应便是瞒着这事。二房里一个姨娘有了身子,便喧嚷的满府皆知,连柳绯月这个黄毛丫头也知晓此事,此事蹊跷的很,且大概柳老太爷已经认定是柳孟炎下的手了,以后少不得对柳孟炎心存偏见,不如给柳孟炎个机会申辩一番,若当真是他,那也不算雪上加霜,总归柳老太爷心里早认定是他了;若不是,也省得柳孟炎白被人冤枉,便对柳老太爷道:“这可了不得,竟有这样的事,祖父且叫了父亲过来问话,父亲就是给人平冤决狱的,叫他来审,定能叫这事水落石出。绯月还盼着弟弟呢,祖父不可含含糊糊将此事糊弄过去。”

    柳老太爷道:“你父亲休沐之日拢共就一日,哪里能叫他来回奔波?且这种事不是你这小孩子家能管的。”

    柳檀云说道:“管是什么事,睁一只眼闭一眼没好处,倒不如拉出来问明白了,该打谁板子就打谁,如此也省得有人心生怨怼。”

    柳老太爷一怔,想起柳孟炎、柳仲寒两个对他都抱怨的很,叹息一声,叫了杨从容进来,对杨从容道:“你回京里瞧一瞧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到底算不得好事,寻常人家便是六七个月的哥儿掉下来,也不会四处声张,偏咱们家这样,就似有意叫旁人知道咱们家晦气一般。叫老夫人安心在家照看着,这边早晚风大,不宜叫她过来。”

    杨从容忙道:“小的这就去收拾一下,最迟后儿个回来。”

    柳老太爷点头,就叫杨从容去了,转而又拿着柳檀云做的衣裳,笑道:“别胡乱忙着旁的,你祖父我等着穿新衣裳,然后赏桃花呢。”

    柳檀云笑道:“祖父这是撵我走呢,我偏不走。”说着,叫小一拿了针线来,就一边瞧着柳老太爷跟何老尚书下棋,一边做针线。

    只过了一会子,柳檀云就借口乏了,出了柳老太爷书房,也不急着回自己个院子里,先去寻了杨从容说话,心想杨从容每常往返于乡下京城,知道的该比柳思明多。

    柳檀云说道:“杨叔,你看这事可当真是父亲做的?虽祖父不说,但听着祖母的话,应当是这个意思了。”

    杨从容思量一番,便道:“据小人看来,老夫人来乡下,二夫人又要留在京里伺候着二老爷,二夫人必是要叫人陪着来伺候老夫人以表孝心,叫陪着过来的人想来就是二老爷身边的姨娘丫头。只怕老夫人这是声东击西、暗度陈仓也不一定。”

    柳檀云见杨从容与自己不谋而和,心想这事少不得便是戚氏拿了那“有孕”的姨娘做幌子,要护着另一个呢,便笑道:“若当真是这样才好,如此谁都没伤到。”

    杨从容笑笑,心想谁都没伤到,那就是谁都没赢,也算是两败俱伤。

    柳檀云听杨从容这般说,便又向自己院子去,过了穿堂,经了巷子,才到了后边,竟瞧见戚氏身边许久不曾露面的管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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