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的了。只郡王他……”
柳老太爷笑道:“侯爷放心,早两年陛下便说起王公们赊欠库银之事,前两日因中秋清查国库,陛下听太子说起库上账册记着的都是各家挪走多少银子,库中实际存银不多,陛下就动了叫人去各家催讨欠银的心思。先前何老便说,若要催债,头一个就该去睿郡王家讨要。如此,睿郡王哪里还能去建什么园子?”
骆侯爷闻言,却又觉两难,一是乐意叫陛下去睿郡王府上讨,二是不乐意叫陛下向他府上讨,于是踌躇一番,问:“柳公想来不曾支取过库银,依柳公看,这库银……”
柳老太爷笑道:“骆侯爷莫因小失大。”
骆侯爷思量一番,道:“柳公说得有理,待回去后,我便立时凑了银子将那库银还上,只是何老尚书那边还请柳公多替我美言两句。”
柳老太爷笑道:“侯爷客气了,厉子期一事,也要请侯爷主持公道才好。”
骆侯爷道:“这自是当然,厉子期是少见的耿介之人,我们这些前辈自然该爱惜他。”
柳老太爷瞧了眼柳檀云,见她早写完了字,将笔墨纸砚整理好,安静地坐在一旁,就道:“云丫头去问柳思明酒菜好了没有。”
柳檀云答应一声,就向外头去。
骆侯爷放下心中的石头,也有了饮酒的雅兴,心想果然还是该寻了柳老太爷商议对策,倘若答应了柳太夫人帮忙,既要欠了柳太夫人人情,又不知这事何时能处置干净。笑道:“柳公这孙女瞧着懂事的很,怎那日在顾家就那般顽皮?”
柳老太爷笑道:“顺着她,她自然不闹;若是不顺着她,有她闹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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