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阅忿忿的看着他,丢了个白眼后凶悍的扯过衣服将其身体包紧,再咬牙切齿的给他扣上。一系列的动作让人不禁联想到一位正给娃娃换尿片的母亲,动作娴熟的,目露仇恨。
换好后抬起头,目光如炬:“这次的不算,你还欠我件事。”
陆烜泽捋了捋衣领,转身走开,看似随意的丢下句:“下次想想好再说。”
目送他离开后,简阅在天台晒了半天太阳,突觉头晕,暗觉可能要中暑了,迅速溜回寝室。
寝室里因为去晚了而没买到礼堂门票的某人正花悲愤为食欲,疯狂的嚼着薯片。听见钥匙开门声后反应极其迅速,将薯片往被子里一扔,人往被子中一塞,钻进床上,捂着脸,呈现出一副要死不活的病态。
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畅通娴熟。
悲情的是回来的简阅根本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直接打开电脑准备上网看片。
夏天蒙在被子里是什么感觉侃侃这次是深有体会了,要命的是还是在一个没有空调的房间里。侃侃气息奄奄的发出了“哼”的一声,这次是百分之十的做作带百分之九十的真实。
桌前的简阅猛然一惊,转过身去,讶异道:“侃侃,你在?”
“嗯•;•;•;•;•;•;”很虚弱的回答。
简阅惊讶万分:“你怎么突然瘦成这样,盖上后被子我都看不出床上有人。”
这句话听的侃侃心神有些荡漾,不过依旧努力的装蒜着,转了个身又埋进了被子。
简阅今天的反应明显迟钝了,过了半天才有所觉悟,担忧的坐到了床边。急的被子里的侃侃满头大汗。
“怎么现在盖起被子了,哪里不舒服啊?”
被子中幽幽的呻吟声想起:“冷。”
冷!这种天气,简阅有些紧张了,伸手去扯被子,结果只扯出侃侃光洁的额头。
“可是你头上在冒汗。”
这个问题提出后,被子里的人安静了许久,然后传出一个闷闷的声音:“那•;•;•;•;是虚汗。”
看着她额头上所谓的虚汗结成了许多豆大的汗珠沾染了被子。见过流虚汗的没见过这样流虚汗的。
简阅也汗了,将被子重新将她脑袋埋埋好,顺势再压压紧,独自闪到一边去,悠悠的道:“说吧,哪里冷了。”
被子突然被狠唳的甩开,出现了一个咆哮的恶犬:“心冷,是心冷!”
“你竟然如此狠心的抛弃了你的枕边人,独自去了座谈会,你让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啊。”
简阅回味着“枕边人”三个字,顿时嗓子一凉。
“哀伤莫过于心死,这次你让我彻底死了心了。”侃侃一脸的决裂。
简阅很想告诉她座谈会没去是对的,从头至尾陆烜泽就没说过话,去的那些人白花花的银子都扔进水里了。
不过她没说,因为她知道说了也白说,白说不如不说。
简阅的沉默让侃侃很绝望:“你会后悔的!”
说完被子一掀缩回床上。
简阅的脑袋有种一抽一抽的感觉:“被子很热!”
“热死我,热死我,我是被你谋杀。”
脸也撑不住了跟着脑袋一起抽起:“那你想怎么样!”
语毕,被子又是一掀,侃侃跃起。
“我要去陆氏侦探事务所。”
简阅的眉头拧起了,想了想:“其实以你和林致铭的默契,你可以去让他带你去。”
侃侃脱口而出:“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才不要。”
“咦?”简阅回味了下,眯起了眼睛,满脸坏笑:“已经想到名分问题了,难得你们真有•;•;•;•;•;”
“没没没,什么都没有,你别乱说。”侃侃紧张了,脸涨的通红。
简阅咄咄逼人,笑的一脸阴险:“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手机号都背着我偷偷互换了。”
“说没有就没有,你别乱猜。”侃侃努力辩解着,“我手机里男人号码多的是,你这个猜测不成立。”
简阅刚想开口,却被侃侃抢了先:“你别转换话题,说吧带不带我去事务所?”
坐在桌前的人屁股挪了挪,腰扭了扭,脸抽了抽,眉皱了皱,不语。
侃侃耷下头:“好吧,我懂了”
然后,继续上床,捂被子自杀。
“行,行,我带你去,行了吧。”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缓缓起身,然后•;•;•;•;•;•;笑的很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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