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猴子他们一伙穿着便装跟着采购人员坐着采购车就出了港口,很快的他们就到了开罗最大的市场,开罗还不是一般大,到处是椰枣树和穿着或白或黑长袍的男人女人在街上穿梭,这些阿拉伯女人出门大都用一块面纱把自己的脸遮住,身上也用长袍遮住,在伊斯兰国家,女人只是自己丈夫的财产,是不能被别的男人看见的,所以这些女人只能在家里的时候才能取下面纱来,当然也有例外,比如20几岁受过高等教育的新女性们就不戴面纱,她们争取的是男女平等,虽然遭到大多数男人的反对但是在国际社会上却得到很多女人们的支持。
虽然很多女人蒙着面,但是依然迷得猴子他们几个和尚的眼睛团团转,这要是在以前,猴子他们几个的眼睛就要被挖掉,以示惩戒,惩罚他们窥视他人财产,不过现在不用怕了,那样的事在很久之前就废除了,毕竟现在大家都是文明人嘛。
走在大街上,暖暖的太阳晒得邱泽很是舒服,心情也好了很多,一边吃着猴子刚在路边买的阿拉伯地道小吃--奶香小椰饼,一边喝着骆驼奶茶,这小椰饼的味道还不错,不过这骆驼奶就喝不惯了,那股骚味直冲鼻子,呛得众人眼泪都出来了,所以喝了一小口后,邱泽就将剩下的满满一大杯的骆驼奶随手递给一个卖报纸的,满脸灰尘的小孩子。
这些在街头擦皮鞋或是卖报纸的小鬼,都是被父母遗弃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无家可归的孤儿,被一些大人控制着到街上挣为自己钱,每天过着食不裹腹的日子,所以一各个都面黄饥瘦的。
卖报纸的那个孩子接过骆驼奶后连忙张开小嘴猛灌了几口,然后将杯子递给自己的同伴轮流饮用,很快的一大杯骆驼奶就被他们喝得干干净净,但是他们不知道,邱泽喝过一小口的骆驼奶因为沾有他的唾液,那杯骆驼奶已经含有了Z病毒,虽然很轻微,也许是大人的话或许还不会被感染,但是这几个面黄肌瘦的小家伙,就他们的抵抗力,即便是如此轻微的Z病毒也足以让他们感染了。
而邱泽这时还不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是个Z病毒带菌者,Z病毒虽然可怕,但是它在外界的生存能力却很脆弱,和空气直接接触超过5秒就会死亡,但不和空气直接接触的话,那它的寿命将是很漫长的。
Z病毒的传播和艾滋病很像,都是以母乳,血液以及性传播。但是Z病毒还多出两样,唾液和指甲处分泌出的一种透明液体,所以只要被抓伤或是咬伤就会被感染
。
邱泽几口吃完小椰饼,然后跟着猴子他们一起走进了一条小巷,小巷的尽头走完后就是蜘蛛网一般复杂的小巷,那里穿梭着无数的人,有当地人,有游客,有警察,也有很多的小贩,这是一个巨大的市场,从日用百货到家用电器,从衣服鞋帽到手工艺品,只要你能想到,除了飞机军舰这些平常人家根本不能想像的东西外,这里几乎都能找到,甚至是枪械和炸药。
当然贩卖军火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那些人群中穿梭的警察可不是吃白饭的,当然那些军火贩子手中的武器邱泽还看不上眼,自己军队中随便拿出一款枪械,也可以让这些军火贩子嘴巴张半天的,其实邱泽更喜欢去看手工艺品,这次回国他有长达2个月的假期,他想到湖北一趟,当然不是回家去,严格意义上说他没有家,他是个孤儿,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甚至不知道自己姓什么,邱泽这个名字是曾经收留过自己的一个老头起的,老头姓邱,至于老头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不过都叫他邱补鞋。
他是在街头补鞋的,为人很是和蔼,经常有客人没有零钱或是没带钱,他也不找人要,让客人把鞋拿走,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再给来,他一共收留了7个孩子,邱泽是第6个被他收留的孩子,最后一个收留的是个女孩子。
女孩有名字,自己父母给她取的,叫李欣雅,9岁那年父母离异了,她跟随父亲生活,但是2年后父亲出车祸去世了,肇事司机到现在还没找到,然后她去找母亲,不过母亲已经改嫁,嫁给一个做生意的老板,看起来蛮有钱,也不阻止欣雅说要和母亲一起生活。
欣雅虽然还才11岁,不过已经是个美人胚子,身材比起同龄人高出了整整一个头,由于父母离异过早的让他的思想成熟起来,所以小小年纪的她看起来比同龄人更成熟和老练。
继父对欣雅的到来没有反感,这让欣雅母亲还是比较欣慰的,不过随后的一段时间,欣雅老师觉得自己的继父的眼睛老实盯着自己在转,有时也会拿钱给她,但是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这让欣雅很反感,后来再拿钱给自己的时候,欣雅转身就走。
和母亲一起生活了3年,欣雅过得很压抑,这3年来欣雅不断的遭到继父的骚扰和猥亵,欣雅反抗的话,继父就会以她和她的母亲的安全做威胁,但是他也不敢太过分,只要欣雅奋起反抗,他也只好作罢,所以3年来他一直想占有欣雅,但一直不成功。
后来欣雅偷偷将存下来的零用钱拿去报名学空手道,这样她就可以保护自己了。
终于有一天,那是夏天的一个下午,母亲因为生病住院了,欣雅从学校放学后到医院照顾了母亲后就回家了,做完作业后实在是太累了,于是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睡梦中她觉得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一下惊醒,发现满身酒气的继父骑在自己的身上,拼命的撕自己的睡衣。
欣雅吓得大叫,拼命的用脚蹬那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男人也被欣雅的反抗激怒了,一个耳光打在欣雅脸上,钻心的疼让欣雅如发狂的狮子,腾出手一拳打在她继父的鼻子上,鲜血飞溅,他继父的鼻梁被硬生生的打断了。
欣雅的继父捂着鼻子跌下床,但是欣雅没准备放过他,3年来的屈辱顿时涌上心头,她翻身下床,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继父,她抓起写字台上的台灯对他他的脑袋敲了下去,然后提起右脚,对着他的下身狠狠的踢了下去,然后冲到厨房,抓起一个平底锅对着她的继父一阵猛砸,到最后她的继父被打成猪头就只剩半条命了,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才保住性命。
继父出院后,对她的母亲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赶走欣雅,要么离婚,因为做了婚前财产公正,如果离婚的话,欣雅的母亲什么都得不到,在财富和亲情面前,欣雅的母亲选择了前者,于是欣雅被赶出了继父的家。
她蹲过桥洞,睡过公园,翻过垃圾,也和流浪狗抢过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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