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四月十二,换算成公历,就是六月一日儿童节,恰巧是顾倾城的生日。
骆怀溪早早地就问师姐想要什么样的礼物,顾倾城却是神秘一笑:“你什么都不要准备,到时候乖乖照我的指使做就行了……”骆怀溪有些狐疑地看着她:这不符合师姐的性格……心里隐隐有些念头,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横竖师姐也不能吃了自己不是?于是爽快的答应了,却错过了顾倾城嘴角狡黠的弧度。
到了那一天,苏妍和蓝翎识相地各忙各的,把骆怀溪的所有权完完整整让了出来,毕竟,天大地大,寿星最大嘛!
按照顾倾城的要求换上了一件绣满小碎花的浅紫色纱裙,,骆怀溪别别扭扭地走在路上,总觉得好多人朝着自己看,直把她羞得面红耳赤——并非像她以为的那样是这衣衫怪异或是她穿着不协调,恰恰相反,是这一袭纱裙与她整个人完美的切合,充分展现了她的清纯与柔美,从她身上散发的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别样魅力吸引得整条街都忍不住频频相顾,只是她本人却不自知罢了。不得不说,顾倾城比她自己更了解她适合什么,需要什么。
弯弯绕绕走了许久,终于来到顾倾城给的地址,只是,骆怀溪不可置信地反复验对纸上的字与眼前的匾额,如出一辙的三字“百媚阁”让她终于确信师姐让她来的地方,就是这家不仅名字像装潢像就连地理位置也处在本城花街之首的——青楼。
骆怀溪的脚步有些迟疑,身后探究的视线却更让她针芒在背:试问,一个年轻女子站在一家青楼门前迟迟不入,怎能不叫人浮想联翩?
她咬咬牙,还是推门而入,又快速将门阖上,把那些好奇的、揣测的视线全部隔绝在门外。轻舒一口气,抬头一看却被吓了一跳,齐刷刷一排浓妆艳抹的姑娘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好像在打量什么珍禽猛兽似的。
最左手边扭过一个涂抹得最为妖艳甚至走三步能抖下一斤粉的女子,一挥小手绢,对着怯怯的骆怀溪笑得暧昧:“哟,来了呀!可让咱主子好等。”碎花紫纱裙,定是主子吩咐的骆小姐无疑。
那女子核对过后,朝身边的姑娘们使了个眼色,香帕一甩,骆怀溪只觉得鼻端一股异香,眼前一花便失去了知觉。
待她再次醒来,头还有些昏沉,想要揉揉脑袋,却陡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怎么觉得有些凉飕飕的,四肢也不得动弹?
她大惊之下,忙四下打量,却差点失声尖叫起来——她来时穿的小碎花紫纱长裙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纯色无纹的紫色长裙,但不同的是,这料子轻薄的几可透视,而她除了这一层薄如蝉翼的紫纱,内里却是不着一物!
更让她匪夷所思的是,她的双手双脚均被一条不知是何材质的绳索所缚,大开大合成一个羞耻至极的角度,绳索的另一头接向这空旷大厅的四根立柱,这一眼看去,竟发觉这本是“百媚阁”摆满桌椅物件的大堂里除了自己以外,再无其他。
透过门上的纱罩望去,外面竟已擦黑,四角也点起了朦胧的光晕——自己是未时来的,难道已经过了这么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突然晕倒了?不是师姐让自己来这里的么?难道是师姐出了什么事?
越想越担忧,一味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骆怀溪浑然不觉内堂里渐渐向自己走来的身影,直到耳后被轻轻吹了一口气,让她猛地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却是由于双手双脚被缚而无法回过头去看身后。
“你是谁?快放开我!”想到自己现在不堪的情态,骆怀溪羞愤欲死,一贯软糯的童音不免带了几分惊惶与恨意。
没有回答,却感觉后颈处附上一片温热湿软,骆怀溪脱口而出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那种触感,让她很自然的想到了什么,想要运功挣脱却怎么也震不断手腕的绳索,愤怒,却是无能为力,骆怀溪感到挫败又害怕,这种害怕随着背后的触感从脖颈处一直向下延伸到尾骨且毫无收势时,变得更甚了。
她想要大声呼救,不妨一开口便成了细碎的呻、吟:“嗯……啊……”身后的人似乎十分熟悉她的身体,牢牢掌握了她的每一处敏、感点,仅仅只是在背上蜻蜓点水的舔舐便叫她失了方寸。
但是,骆怀溪又怎么会是如此轻易妥协的人呢?
她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倾泻出一点声音,哪怕此刻受制于人,她也不愿丢了尊严,心里默默同爱人们道别,心里一发狠就准备咬舌自尽,却突然被一根细长的手指抵住了牙关,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娇媚女声,兼之抽气声:“嘶……笨小鬼,下嘴真狠!还不放开?”
这声音是……师姐?骆怀溪的小脑袋里冒出了无数问号,千言万语却是无从问起,忽然发现师姐青葱如玉的手指还在自己口中,刚想撤嘴,又想起自己似乎下死口咬伤了她,也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思及此,某个脑袋一根筋完全忘了刚才还在被对方欺凌的家伙居然傻乎乎地伸出粉嫩舌头,轻轻舔着顾倾城指腹两侧浅浅的牙印,引得身后的女子眸色渐深,唇边也勾起了不怀好意的笑。
“小鬼,好疼……”顾倾城故意让自己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果然,骆怀溪心疼极了,想要捧起她的手好好看看,又碍于自己的姿势,忙不迭道:“师姐,你快把我放开,让我看看!”她仍是没有将自己被缚与身后人联系在一起,只满心担忧着她的“伤势”。
“不行……你把人家咬伤了,要惩罚……”顾倾城捏着嗓子说道,还顺势在她耳边幽幽地呼了一口气,引得她不住地轻颤。
“惩罚?什么惩罚?”被耳边的热气刺激到,骆怀溪天真的小脑瓜终于察觉除了几分不对劲。
“你说呢?嗯?”伴着轻柔上挑的尾音,顾倾城柔弱无骨的手滑向她的胸前,一左一右罩住了两处隆起,略施小力,便让本就双腿发软的骆怀溪更是站立不住,身子后倾跌入自己早有预谋的怀抱。
胸前猛然被人袭击,背后又靠上一团丰盈,在这双重夹击下,骆怀溪娇呼一声,却让那肆虐的手更加兴奋地动作起来:“嗯、嗯哼,不要……”知道身后的人是自己的师姐,骆怀溪的愤怒、绝望消失的干干净净,警惕也松懈下来,这也使得嘴边的吟哦轻易就溜出了口,还来不及理清思绪,便被那在她身上不断点火的柔荑夺了神志。
满意骆怀溪下意识不设防的反应,顾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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