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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梨花压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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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姑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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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温暖,这是……哪儿?”睁开双眼,水气弥漫,视线所及处一片朦胧,咦?周身被水包裹,手上软软的触感,像是人的肌肤?

    “醒了?”听到熟悉的淡漠嗓音,骆怀溪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去,撞进了一汪溢满温柔的深潭之中,倒映出自己惊喜到落泪的样子,“既然醒了,手放开。”

    师父的脸好像有点红,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去,骆怀溪惊叫一声,收回了自己如八爪鱼一般缠住对方的双手双脚:“对、对不起,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自己和师父都没有穿衣服?还有,自己怎么可以那样抱着师父!想到刚才脸颊上那柔软的触感,莫不是师父的……怀溪的脸“蹭——”地一下变成了熟透的苹果。

    伸出一根细白纤长的手指一戳怀溪的额头,将她从乱七八糟的联想中拽回来,顾翩然又好气又好笑:“想什么呢!你中了‘炽焰蛇毒’,我已经用内力帮你逼毒,只要在这温泉里再泡两个时辰就可以清干余毒了。因为你昏迷,为师才抱着你防止溺水。”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脸依旧红红的怀溪,顾翩然起身上了岸,“你既已醒,那便好好泡着吧!顺便好好想想,怎么向为师解释,你和你师姐擅自进入后山这件事。”话音转冷,即使身处炙热的温泉水中骆怀溪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完了,师父好像很生气!

    说完也不再看怀溪的反应,顾翩然自顾自拿出一条干净的绸布擦拭身体,又取出一件素白长袍随意披在身上,只用腰带草草系了一个结,胸前象牙般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热气蒸腾下又透出淡淡的粉,极尽诱惑。

    来到洞内摆放的床上,抽出一本摆在床头的书开始看起来。虽然状似认真,仔细观察却不难发现,她的视线直直的停在一处,良久都没有翻页。没想到三年未见,溪儿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五官渐渐长开,身材也变得玲珑有致……顾翩然没发现自己的思维一直在往诡异的方向发散。

    见师父专注的看书不再关注自己,骆怀溪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缓和下紧绷的神经,不知为何,从刚才起就觉得好紧张,在师父的注视下好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是因为水温太高的缘故么?还有,师父起身的一刻她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真的好奇怪,明明都是女人,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却和妈妈在一起洗澡的感觉完全不同呢!

    两边共同陷入烦恼的人完全没有发现整个洞内都氤氲着的不只是白色的水汽,还有一层粉红色的暧昧。

    泡完温泉,余毒肃清的怀溪和顾翩然穿戴完毕,一起回了圣水宫。

    在路上的时候,怀溪忍不住问道:“师父,你还要继续闭关么?”说完,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顾翩然将怀溪的神色尽收眼底,沉默片刻才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暂时,不会了。”三年来她不仅一直在修炼内功,也一直在反思自己。怀溪还只是个孩子啊!她又在担心什么呢?或许并不是向她想的那样,只是错觉罢了。顾翩然这么安慰自己,却不料有什么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

    回到明珠苑,却惊愕的发现一袭红衣正直挺挺地跪在皓澜阁前,不是她师姐顾倾城又是谁?那娇艳多姿的脸早已失了血色,汗水从额头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溅起一圈圈灰尘,也不知跪了多久。

    见了两人也不开口,只是望着怀溪的眼神划过一道亮光,一瞬而过,神色又恢复到坚毅。

    见状,顾翩然也只得在心中一声轻叹,继而冷冰冰地问道:“城儿,你可知错?”

    “徒儿知错。”顾倾城垂下双眸,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师父,你不要怪师姐,都是我的错!”骆怀溪噗通一声跪在顾倾城身旁。

    “哦?说说看。”顾翩然微一挑眉,笑容有些冷。

    “这……”怀溪语塞。

    顾倾城顺手一个爆栗敲在怀溪头上:“笨小鬼,谁要你背黑锅啊!本来就是我带你去的,有错也是我的错!”

    “呜呜,好疼……”怀溪捂着被打痛的头,委屈的看着顾倾城。

    见两人争着将错往身上揽,本该欣慰徒弟和谐友爱的顾翩然却只觉得心头一阵烦躁,冷冷地扔下一句“那就都跪着吧!”便一甩袖进了内堂,眼不见为净。

    顾倾城与骆怀溪两人对视一眼,怀溪装作怕怕地样子吐了吐舌,顾倾城忍俊不禁,相视一笑,两人静静的跪着,有种不必言说的默契。

    乌云压城,雷鸣阵阵,一场暴雨就要来临。

    两人已在堂外跪了整整一个时辰。

    溪儿余毒才清,城儿的腿还未复原,实在经不起这么一跪,若是再淋了雨……望了望窗外愈发阴沉的天色,顾翩然无意识的咬住了下唇。

    自己到底在介意什么呢?说到底,城儿也是为了自己的伤才会去后山采夕颜,中蛇毒也不过是意外,本来以城儿的武功也完全可以自保,何以会如此生气……究竟是因为见到两人的狼狈样子,还是因为,接受不了两人的亲密?

    指甲嵌入掌心,殷红的血珠滴下,顾翩然却仿似未感觉到一般。骆怀溪背着顾倾城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最后骆怀溪倒下的一刻她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就像那次有敌入侵时一样——明明发誓要好好保护那孩子,却总是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倒下,她恨怀溪总是这样容易牵动她的心神,打破她平静的心湖,更恨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

    其实,她们都没有错,错的,是自己。

    自嘲一笑,顾翩然扬声道:“都起来吧!溪儿回房去,城儿,你进来。”

    在瓢泼大雨落下的前一刻,两人分别进到了室内,免去成为落汤鸡的下场。

    走进皓澜阁内堂,顾倾城全然没有平日里欺负怀溪的嚣张劲儿,像只小猫咪一样乖巧地站在一旁。

    “坐。”顾翩然倒了两杯热茶,示意顾倾城喝。

    袅袅的热气掩盖了顾翩然的神色,不知道师父的意向,顾倾城选择沉默。

    待顾倾城饮尽一盏茶,脸色渐渐回暖后,顾翩然才淡淡开了口:“城儿,你可怪我?”

    “不曾,徒儿自知有错,理应受罚。”顾倾城的神色十分认真。

    “擅自进入后山,还带着武艺低微的师妹,你的确是有欠考虑。”顾翩然顿了一顿,又露出一个淡淡笑,“不过念在你孝心可嘉,便不再追究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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