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感到难受的。相反,我会让你享受到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当血液离开身体的感觉。”他眼睛瞬间转变为蓝色,深不可测。仿佛里面有一个深谷,积蓄着强势待发的力量。天生的噬血欲望在他脸上显现出来。面对猎物,那种期待和兴奋简直无法言喻。他好几次压制住挣扎的江意深,目光注视着白嫩的脖颈。
情急之下的江意深一脚踢上去,趁威廉捂痛之余,一把将他推开,往门外跑去。可惜,惊恐之下,她低估了吸血鬼的速度。打开门锁,还没来得及跑出去,江意深已经被威廉重重扔在了床上。在她面前的已不是威廉,而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恶魔。
有了防备的他,对于江意深的任何动作都能轻而易举的制服。江意深这只羔羊被他压在身下,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这个恶魔忍不住发出奸佞的笑,因为马上,他就可以夺走夜岩的一样东西。他对着身下的江意深说:“来不及向你解释什么是初拥了,不过,你马上就会知道。”说完,他的吻对准江意深的唇压下来……
无论江意深做多少挣扎都阻止不了他泛滥的吻往她脖子间移动。
人类身体里的脉络在他眼里清晰流淌,此刻对血液上瘾的他已经不想停不下来,只要咬下去,就能欲仙欲死。
江意深知道威廉正要张嘴咬下去——
一股寒意袭来。
有所察觉的威廉在咬下的关键一秒停下动作。不用回头也知道,门外正站在一位杀气极重的人物。
夜岩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威廉和江意深,表情冷得要吃人。他憎恶的声音不大,却强有穿透力:“你这个异类,马上给我滚出去。”
威廉直起身,一阵仰天大笑:“差那么一点就咬下去了。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看到那猖狂的笑容,夜岩的冷静已经忍到极点。他冲进来,一拳挥过去把威廉打倒在地。他的拳头带着蓝色的光晕,一拳接着一拳落在威廉身上。
挨了拳头还在大笑的威廉放弃了还击,紫红色的血液一股一股从嘴里涌出来。两人都疯狂的重复一件事:打与被打。
“你打呀。你打得越重,越能让我知道你有多生气。”威廉大笑,嘴角渐渐浸出血红。
“你休想从我身边抢走任何东西。”夜岩一记拳头抽下去,指上的戒指划破威廉苍白的脸。但那种小伤口能瞬间愈合。
威廉更加倔强:“我们来谈个条件怎样?江意深和鬼之眼,你舍其一,我就乖乖回欧洲。”
夜岩停下手,只对威廉说了一句:“不谈条件。”汹涌的情绪使他越揍越来劲。一方面是为了替江意深出气。另一方面是他这几天来闷在房间里难抒的郁结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而威廉挨打的痛苦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他好像绝望了,由大笑慢慢变成了苦笑。忍受着夜岩发泄的拳头。
揍人也会走火入魔。江意深从床上爬起来想去制止夜岩。却被夜岩一手推了回来。眼看威廉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不还手的威廉会被夜岩活活打死。但夜岩根本听不见江意深那微弱的求饶。直到二王子安尼厄斯跑进来,才用蛮力拉住夜岩。
“夜岩,威廉是你三哥,你不能把他打死了。”安尼厄斯喊道。
“三哥……”夜岩口中喃喃念着这个词,眼睛紧锁地上鼻青脸肿的威廉。
威廉面带痛苦又倔强的苦笑,吃力爬起来,一字一句:“他没把我当什么狗屁三哥,他说我是异类……他说得没错,我就是异类。”
一向充当和事佬的安尼厄斯听到这句话,竟也低下头去,什么话都不讲了。他上前探看威廉的伤势,被威廉顺手推开。威廉跌跌撞撞挪动到房门口,吐出嘴里的血,回过头看着江意深,笑说:“小深哪,今天没完成,咱们改天继续。”身上流下来的血随着他离开的足迹一直延伸到尽头。
“我去看看,他被你打得只剩半条命了,你下手也太重了吧。”安尼厄斯望向发呆的夜岩,摇了摇头,转身走出去。
夜岩把江意深拉到自己身边,完全是怒气未消的状态,“让我瞧瞧,看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江意深乖乖地伸长了脖子,眼睛望着夜岩那张极其生气的脸。
他左右观察了半天,正色道:“嗯,挺好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
担心的江意深这才安稳坐下来。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真是好险。要不是夜岩赶到及时,真是差一点就成为了威廉的吸血鬼。而以前的她还敢在夜岩面前担保,单纯的威廉绝不会对她动歪脑筋。现在看来,她已经完全猜不透威廉。她拿起桌上的笔,把心中的疑惑写了出来:为什么威廉有时候不像是威廉?
“因为……”夜岩拿着写问题的纸张欲言又止。他思量着该如何开口,如何把自己的错误坦诚的说出来。终于思考完毕,他对江意深娓娓道来:“今天从山上回来时看到他对你做的事,心中不自觉就很气愤。冲动之下便脱口而出:你这个异类。其实,不管怎么生气,我都不该说这句话。至于威廉是异类的说法,还要从血族的族分开始。整个血族社会分为很多种族,有Brujah、Gangrel、Malkaviam……其中最具战斗力的是Brujah一族。而被整个血族社会所共同排斥的是Malkaviam(迈卡维)族。威廉就是迈卡维族。他身上不止有切尔斯特的血液,还流淌着迈卡维族的血液。这一氏族经常神经错乱,主要表现在狂大症和妄想症。另外还有一种比较少见的症状,就是多重人格。所以,在同一个身体上,你可以看到不同的威廉。不过Malkaviam族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们有着过人的洞察力和智慧。就像上次,无论我怎么逼玄方,玄方打死不说你的事,就被威廉看出了端倪,而且还料定你的哑疾与我有关。他说得一点没错。不过,王不想让你说的那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不过,这不是我最关心的事。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尽快找到黑荷叶,我想听你说话。”
江意深一听,傻傻愣了一下。小小的感动如波纹散开,在心里荡漾。但说起黑荷叶,她就想起夜岩这两天一筹莫展的神情。于是马上问道:最后一味药是不是很难找?或者,根本就找不到?
“黑荷叶本就数量不多,也不是完全没有。但是,我们这两天找寻的结果是一无所获。原因是,山上能找到的黑荷叶都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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