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我回答,御漓痕转了话题:“若儿,我明日就去向你父亲提亲,可好?”提亲,这个问题……什么,提亲?!
我处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回神,怎么办?他怎么会忽然提这个,我要直接拒绝吗?我不是真正的衣羽若,而且这关系到我一身的幸福。可是有一个声音在脑中回荡,虽然轻柔飘渺,但是字字清晰:“不要拒绝,他就是那个人……”
“背着我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什么呢?!”芷然忽然冒出来拍了我肩头一下,后面跟着乐悠,
“没、没什么,老半天你们跑哪去了?”随意扯开话题。很可笑本就没什么,可是我却一阵心虚。偷偷用余光看御漓痕,发现他依然是那副淡淡微笑的表情,完全没有被抓现行的窘态。刚刚是我听错了吧。而芷然一脸暧昧得看着我和御漓痕,一脸狐疑,暗忖,这俩个家伙有猫腻,嘿嘿!我被她看得更是心虚,一时竟无言以对。而另一个当事人秉承他一贯的作风。
倒是一向八卦的乐悠开口打破了僵局:“刚刚在路上看到一样好东西,所以就耽误了一会。”说着献宝似的从随身衣囊里掏出一个通透莹白微绿的蝴蝶玉佩,纵然我是外行也能看出此玉价值不菲,光其玉质就是难得的冰种。“看看这玉质,这可是冰种中的上上品,再看看这个雕工,可是出自名工匠黎天之手。”
“不过是一支小小的玉蝴蝶,满大街都是,稀罕!”芷然相当不屑。
“说你是外行,你还真的一点都不谦虚。”乐悠对于芷然的评价也甚是不满,“谁告诉你这是玉蝴蝶了?”
“怎么不是玉蝴蝶了,难不成它还是铁做的不成?”
不是玉蝴蝶?别说芷然,我都有点闹不明白了。
“这个确实不是玉蝴蝶。”一直没开口的御漓痕终于发话了,“乐悠。”乐悠很听话的把手中的“玉蝴蝶”抛给御漓痕,不是很宝贝的吗,居然就这么随意的扔掷,也不怕摔坏了。御漓痕随手接过(两人的默契是相当的好),将“玉蝴蝶”在手心轻轻地摩擦,双手微微使力,“玉蝴蝶”瞬间被掰成了两半,我听到芷然猛然止住的惊呼,因为我们都看到了,分别静静躺于御漓痕修长干净手心中的是两尾栩栩如生的鱼儿。
“好神奇,简直就是鬼斧神工,难怪人家都说黎天是神手了。”芷然毫不吝啬对美丽事物的赞赏。
“真的很精致。”我亦忍不住赞叹。
“这对玉坠还有个故事呢。”
我们都不约而同得将视线转向乐悠。见我们都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当然不包括御漓痕),乐悠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摆出说书者般惯有的姿态:“且听我慢慢道来。”我清楚地看到芷然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黎家世代琢玉,手法独树一帜,堪称一绝。黎天自小就天赋异禀,手艺更是家族中的佼佼者。15岁就以一枚玲珑玉扣在行业声名大噪。据说,黎天有一心上人,青梅竹马,感情甚读。自然,两人到了婚配之龄双方父母乐见其成,婚期很快就定下了。黎家有一个传统,就是在迎取新妇的当日,要亲手雕琢一枚玉珏送与妻子。黎天苦思冥想,终于花了3个月的时间打造出了举世无双的‘沫双灵’。代表了夫妻相敬,相濡以沫的深情。婚后生活幸福美满。可是好景不长,在一个闷热的夜晚黎家失火,一家老小,除了黎天都葬身火海。黎天虽未死但是从此销声匿迹,只是偶有作品流传与世间,才知道他还活着,却再未有人见过他,‘沫双灵’也不知所踪。而我刚刚拿到的这对坠子呢就是‘沫双灵’啦。”一口气说完,乐悠很得意自己的见多识广。
耳边是百灵的空灵嗓音,天然的闹铃能让你在最舒服的状态下悠悠转醒。许是昨天回来的晚,居然一夜无梦,那个困扰了我很多年的梦也不翼而飞。轻轻推开窗扉,早晨的空气特别的清新,特别是在古代少了汽车尾气的污染。闭上双眼感受这份机缘巧合的绿意,等我回去就看不到这么纯粹了的吧。现在想想没有家人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我失踪到古代就不用担心家人会担心,还真是悲哀呢。不禁露出意思苦笑。是不是人在放松状态下就容易变得脆弱,用力摇了下脑袋,将破坏心情的纷扰甩出。
“小姐请洗漱。”门外传来小柔的清脆有力的声音。
“进来吧。”话音刚落就进见一只手轻轻将门扉推开,先是探出个脑袋,再后来是整个身体,手上端着个铜盆,不禁觉得好笑。
“小姐笑什么?”将铜盆放在洗脸架上,小柔才想起刚刚进来我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可爱。”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小柔居然红了脸,面带羞涩嗔怪道:“小姐戏弄小柔!”
差点忘了古人脸皮薄:“对了,怎么知道我起了?”
“我看到小姐房间的窗户开了,就知道小姐已经醒了。”小柔面部的绯红已经褪下,答话又是彬彬有礼。
“你还挺机灵的。”做丫鬟也是不容易的。
“谢谢小姐夸奖!”小柔显然很开心。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这么开心。
“呵呵,小姐,你知道吗,今天御少爷派人来下聘礼了。”像是自己的大婚在即,小柔表现的比当事人还要激动,“早就听说小姐和御少爷情投意合是公认的天生一对。小姐,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开心?”小柔见我呆立在那里,手中洗脸的布巾早已再次掉落水盆,泛起阵阵涟漪,久久难以平静,犹如我此刻的心情。他、他昨天说的不是玩笑,也不是我听错了?这可如何是好,一时之间我手足无措,从来感情就是世上最让人头痛的难题,更何况是别人的感情。
“没、没什么,我是太开心了,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刚刚还夸过她机灵一下就不好使了。
“我是说御少爷还有父亲他们。”
“御少爷?御少爷没来啊?是郁总管带着人送来的聘礼,放下就走了。”走了?就这样,爹该不会是同意了吧?匆忙洗漱一番来到前厅,父亲正笑盈盈的在那里清点聘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财迷。“若儿来了?”见我进来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话匣子也开了:“痕儿这孩子,一大早就叫郁管家先将聘礼送了来,说是晌午过后会正式来提亲。”忽~原来还没有正式提亲,我说怎么会有人一大清早就来提亲的。“爹……”该怎么说才能回绝呢?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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