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个好头。
我从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希望自己给予别人能带来快乐,只有这样我的内心才能尝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安慰,那么希望我们都快乐吧。
我现在心里还有一个人,我拉过手的蔡巍巍。假如她知道我现在正和一个女人躲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里即将发生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最本质的事情她会怎么来看待我呢,还会那样一如既往地对待我吗?
水流顺着我的身体将泡沫冲了一地,在这光洁的泡沫中间我立住自己的身体,我知道这个澡我已经洗得够久的了,所以我要在最快的时间里结束自己的洗澡程序。
想起蔡巍巍,我的身体里和心灵里突然产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充盈感,我如果没有结婚,这次我们认识会有怎样的结局呢,或许我们会成情侣,或许我们会结婚,那样我可能就一天和她在一起,我们会快乐吗?
如果一切正常我就不会有什么不快乐,会与她一起徜徉在属于我们的人生道路上,我会好好爱她,和她手牵着手肩并着肩,我还会出轨吗?不会,一定,那样我就会按照自己设定的道路踏踏实实地走下去。
想蔡巍巍让我的身体发热,我关掉了水龙头,从卫生间里走了出去。
27
不知道什么时候田荣已经将电视机声音关掉了,一个娱乐节目没有声音让人看起来怪怪的,似乎想喊又憋得喊不出来。
我掀开她的被子,感觉她故意捂得紧紧地。我只好拉了一点盖在自己的身上,因为给我的感觉她已经睡着了。灯光非常昏暗,我伸手抱着她,看着她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把头埋在我的胸膛里。
你洗了这么久呀,是故意的吧!她的声音轻轻地从口里发了出来,似乎是梦呓一般。
我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胳膊上轻轻地抚摸着她,对笑着她说,是不是?有那么久吗,好几年的没见你了,我想把自己洗回我们在学校了的状态,那样我们就可以补偿出我们过去了,你看这么多年我们没机会在一起浪费了多少宝贵的时间。
田荣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对我说,我不要你回到学校里去,我喜欢现在的你,既大胆也细腻,那时候我对你有感觉但没现在这么强烈,今天我一见到你,我的心就动,我想我一定今晚要留下你,我想和你说话。真的,我想和你说话,这么多年,你是我最想在一起说话的那个人。
你就不想别的?我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然后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胳膊里用手捋了一下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已经干了,柔软地散落在枕头上,像堆在那里的黑丝绸。我喜欢这样的头发,虽然是经过修理的,但给人的质感非常的好。
田荣的眉头向上一剑,似乎嗔怪地对我说,你说什么别的,什么别的,你这个坏人,你坏你坏你坏!
我们开始在床上打闹,她使劲地揪我耳朵,然后装作咬牙切齿地说,我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坏呀,给我说实话,这些年你是不是学坏了,你是不是一天一直在哄那些小丫头,你是不是经历了很多?
我抱紧她,让她无法呼吸,然后对她说,那能呢?我都快忙死了,一天到晚像一个奴隶一样有干不完的工作,你知道的,现在什么事都不好做,特别做记者,外面看着很风光,但只要一进机房,一切都变了,坐在那里没白天没黑夜的劳作,似乎上辈子欠了谁的一样,往往稍不留意就得挨领导的批评,更可恶的是有时候还不小心卷到政治斗争的漩涡中去。
那你怎么这么坏呀,逗得人心里痒痒的,似乎想和你说话又怕你把把柄抓住。
那里的是呀,我跟你在一起感觉自己好快乐,所以就跟你乱说了,而且我从没想要怎么,你这么好,我逗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吗?那你怎么逗我呢?
想知道吗?
当然想知道了,现在开始!
你先别急,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如果你要是猜准了,我就给你说。
你说吧。
这是我从一本书上看的,你听好了,千万要细心的听。说有一只小白兔一个在路上走,突然发现了一个十字路口,她不知道是向左边走还是向右边走,非常着急,她看见了一只黑兔子,问,黑兔子哥哥,你知道向那边走吗?黑兔子暧昧地说,小妹妹,你真想知道吗?当然想 知道了!黑兔子说,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小白兔就褪下了自己的小花裙子,把自己交给了小黑兔。
田荣在我胸膛上拧了一把,对我说,你流氓,你和小黑兔一样是流氓!
我呵呵笑了一下,说,好了,你觉得我是流氓我就不说了。
你说,你说,挺有意思的,你说吧。
我又一本正经的开始给她讲。从小白兔身上下来,小黑兔给小白兔指明了道路。小白兔又往前走。走着走着,又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小白兔又不知道向左走还是向右走,非常着急,她看见了一只灰兔子,问,灰兔子哥哥,你知道向那边走吗?黑兔子暧昧地说,小妹妹,你真想知道吗?
当然想知道了。田荣神情并茂地学小白兔说话。
我也学着兔子的口吻对她说,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田荣又捶了我一下,说,下面的不要说了,就是小白兔给了灰兔子,下来呢?
我说,下来呀,下来灰兔子就给小白兔指明了道路。
这个我知道,再下来呢?
在下来呀,小白兔就回家了,过了几个月,小白兔,生下来一个宝宝,这个宝宝非常的可爱非常的聪明,小白兔不知道一个想那个给她宝宝的兔子,但你知道,小白兔生下来的是个小黑兔呢还是个小灰兔?
是小黑兔?黑兔在前。不对,应该是小灰兔,灰兔子离她家近。不对,都不对,应该是个花兔子吧?
我笑了笑说,你好好猜。
就是个花兔子,就是个花兔子,对不对?
我没有理她,在那里偷偷地笑。
就是个花兔子,花兔子,你快告诉我,告诉我,对不对呀?
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了。
我学着兔子的口吻暧昧的对她说,想知道我告诉你,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田荣迟疑了一下,明白是是怎么回事,她一下子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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