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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知道结婚竟然这么麻烦。
将结婚的日期订下来之后,我就和阿佳忙碌了起来。开始是布置房间,我本来觉得人生在形式上应该简单一点,我们在生活中本身就很累了,不应该再给自己找罪受,但阿佳就是不同意。她觉得结婚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倾全力收拾才对。我面对着自己的终身大事,却感觉无限的忧郁和无奈。作为男人,自己能做的就是让属于自己的老婆一天快乐幸福,开开心心,所以我同意的她的意见,做完电视片的前期拍摄后就把活委托给了王梓,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婚礼的准备上来。
朋友们不时的打电话来问我准备的怎么样,看需不需要帮忙,我一口都拒绝了他们。在这件事情上我觉得还是自己全力操办的好,因为只有这样每件事我才能够感觉放心。说实话,常年的电视工作是我忙的焦头烂额,借这个机会我换换脑子,在深入到社会里面有什么不好呢?更何况现在是工作的非常时期,大家都很忙,我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哥们放下手中挣钱的机会来给我白服务呢?
从收拾房子到买家具,我实实在在是忙乎了近一个月时间,然后就开始订餐厅和请客人。日子在这么忙碌中过去了,这段时间里,阿佳和我一样,几乎是没有白天和晚上,她的家人对她要求非常严格,从来不让再我这里过夜。在这段时间里我没有和阿佳有过过分的亲密接触。
那天,许制片来看我,问,你这么着急是奉子成婚吗?是不是不小心出事了,没办法交代了?
我是个严谨的人,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在这以前,我的确是有过同居的女人,后来我们分手了,我曾为此深深地伤心过。和我一样,她离开我之后也曾在痛苦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诉说,但一切都过去了,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我能做的就是在夜半想她的时候祝福她,因为我不想去做个不道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我认为最好的前男友就是让自己的前女友忘记自己,去过属于她幸福的生活。
我曾一度为和她在一起同居而深深地内疚,任何人生经历当你无法带给你身边的人快乐的时候我认为都是可耻的。我最终没有娶她,而是和她分开了,虽然这分开有很多很多复杂的原因,但事实上我却做出来了,每每听到她心情不好的消息我都会伤心几天。
和她分手后,我好长时间都没有找对象,包括任何形式的男女关系。因为我不想再在感情上伤害别人,包括伤害到自己。
所以和阿佳在一起,我没做过分的要求。虽然自己有时间非常冲动,但看着她似乎厌恶的表情,我都把该燃烧的激情耐心地熄灭了。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文明的程度首先是先能够抑制自己的兽欲。在这个世界上,物欲已经够泛滥的了,我们谁能够少增加一点怎么说也是一件好事情。所以说我和阿佳,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
8
许制片是我的老师,虽然年龄差不多,但他入行较早。在闲暇的时候,我们常常聊一些电视创作上的问题,属于那种比较有共同语言的同事关系。他用这种开玩笑的方式向我打听属于我的隐私,从情感说我一定都不会介意。所以,我笑了笑。然后就对他说出了自己的情况。
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碰了麻烦事了呢?那你本来就不该这么急呀!
是吗,我觉得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该解决这个事了,如果现在不解决过几天又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解决。
这是一件大事,有些事情可能做出来会后悔的。
我感觉自己突然听明白了,这位我平时称呼许老师的大哥今天似乎有话多我说,以为他话里面似乎还有没有说完的话。我愣了一下,觉得应该给他这个说话的余地,所以我说,许老师,你晚上有时间吗,我请您坐坐?
他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有呀,难得你请我吃饭,就我们俩,和你喝两杯。
我找了一个优雅的中餐厅,在里面订了一个小包间,然后请他来吃饭。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和朋友吃饭,似乎感觉自己有求与他似的。
他没来之前,我一个坐在安静的包房里,静静地听着萨克斯悠扬的旋律。他到底有什么话对我说呢?是工作上的呢还是情感上的,是针对我自己的呢还是针对别人?根据他下午谈话的内容应该是我个人生活上的,是有人暗恋我?我洗洗地分析了生活中的女性,感觉好像没有人这样,一点痕迹都没有,倒有已婚者给我抛过媚眼,但我觉得似乎自己还不能够处理这种情感,其他的未婚者似乎没有一个又可能。那么说是我的结婚会影响工作吗,那怎么可能呢?在就是他认识阿佳?也没有可能呀,阿佳说过了,不认识我们单位的任何一个人,而且也去过我们单位,没觉得有什么联系呀。
我一个人抽着烟在那里想了半天,但却没有想出任何头绪。
王梓打电话来问我在哪里?我说自己有点事和朋友要谈。
王梓问我,你几点谈完呀?蔡魏魏要请你吃饭,她说要感谢你。
我觉得王梓在这件事情上表现的比刘诚还要热情,按道理蔡巍巍是刘诚的朋友,请我吃饭应该是刘诚来叫才对,怎么是王梓来叫了,我觉得王梓似乎已经被刘诚和蔡巍巍俘虏了,做选手的宣传片按道理是无法行贿的,更何况我们只是尽量来展示选手的风采,最终评审还是评委们说了算了,所以在前期任何的许诺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事,而且这给我们下面的工作会造成很多的被动。我知道,在这次活动中,有人借助帮忙来实现自己一点小实惠,包括占占女选手的便宜。但在这个时代,大家已经都将一切看开了,为了实现目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即使没有目的玩开心也还是玩着。我自己是个传统的人,但我对别人的做法从来没有过多的干预过,甚至是见怪不怪。但王梓不同,他和我是搭档,他任何的行为可能都牵扯到我。
我满带讽刺的对他说,是请你吧,你才帮了大忙呢,你们吃吧,我忙呢?
我刚挂完电话,许制片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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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个男人的烛光晚宴。说实话,置身于此情此景我感觉我们像多年没谋面的知己,不多的菜品,但都很精致,我俩做下来,都没有说主题。先开始慢慢地喝酒,然后聊了聊单位上的事情。
其实任何一家文化单位,内部都是非常复杂的,我曾认真地分析过这个现象的深层原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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