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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成殇之倾思慕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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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书生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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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

    “是……”杀手眼神闪烁地说不出话。

    “说!”他加重了受伤的力道。

    “是,是,是太子妃!”

    “什么?”他有些不敢相信,受伤的力道却不自觉地放松了。

    得到间隙,那黑衣杀手大口喘着气,却不敢不回答他的问题,“是的殿下,开始属下也以为是属下认错了,但后来仔细看了看,那确实是太子妃不假,而且她不知怎的会了武功,第二枚暗器便是她射的。”

    脚下一个不稳,君落槿向后踉跄了两步,手也松开了那名杀手,任他摔在地上抽搐。

    他脸色苍白如纸,踉踉跄跄地冲回自己的寝宫,把门关得严实,自己抵在门的后面,生怕有什么人闯进来一样。

    海棠,她不是死了吗?难道她没死?

    或是鬼?

    或,只是人有相似。

    海棠……

    他记得她,一个十分漂亮又可爱的苗疆女子,满身的银环银饰,跑起来“叮叮”得响,煞是好听,总是喜欢跟在他后面唤着“槿哥哥,槿哥哥。”

    她是那样天真地喜欢他,相信他。

    而他就是利用这份喜欢和信赖,娶了她,毁了她。

    海棠,海棠,对不起,可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

    你,必须死!

    将军行馆大门口。

    场景是这样的,沈莺莺拿着包袱要离家出走,千无双携着行馆上下大小老幼抱着她大腿不让走,海棠站在一旁看戏。

    “莺莺,冷静,冷静啊。”千无双抱着她的大腿,死活不让她走。

    “哼,你说,要我还是要她?沈莺莺气势汹汹地指着海棠。

    “这个……”千无双左右看了眼,声若呐蚊地嘀咕,“两个都要不行吗?”

    沈莺莺当下气得炸毛了。

    “哎呀,将军呐!”李泽李副将有些看不过去了,一把将沈莺莺扯了过来护在自己身后,“莺莺跟了您那么多年,您怎么可以喜新厌旧呢!太过分了!”

    “不是喜新厌旧……”千无双简直欲哭无泪。

    “我知道,不就是因为她长得和海棠一样嘛,”沈莺莺红了眼眶,“那你就要她一个人,让我走好了。”

    她转身就走,千无双赶紧手脚并用地缠住她。

    “哼!究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身后传来嗤之以鼻的嘲弄,像是读书人念书,语调有些酸。

    大门口纠缠的人群集体向后看,只见一青衣男子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背后,一身书生打扮,后背背着一个竹木编织的方形背篓,应该是来进京赶考的书生。

    那书生手里还似模似样地摇着折扇。

    酸书生!这是在场所有人的统一感觉。

    “臭书生,你骂谁啊!”沈莹莹冲过来,抬手就是一推。

    那书生看起来身形单薄,沈莹莹长年随军,功夫也不错,这一推竟推不动他,反而自己倒退了两步。

    书生不理会她,径直向千无双走来。

    千无双左右望了望,发现来人的目标是自己,她正了衣襟,试图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紫气正盛,命属紫薇!”书生突然语气不善地吐出八个字。

    笑容僵在千无双嘴角。

    “将军的面具呢?”书生突然话锋一转,态度恭敬地问。

    “坏了,没修好呢。”第一次遇到自己以外的人转移话题,千无双有些懵。

    “哼!”书生又冷下脸,“以为用面具遮住你的紫微面相,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夺了这天下吗?真是痴心妄想!”

    说完便自认为英姿飒爽地拂袖而去,手里的折扇还极有规律地摇着,留下一个头两个大的千无双愣在原地。

    命属紫薇?妄夺天下?这可是造反,要杀头的!

    幸亏这里都是她的亲信,不会有人出卖她,否则一旦传出去她还活的成?他和她有仇吗?干嘛害她?于是,千无双带着这一堆问题回房间挠地板去了。

    科举之后便是武举,科举前三甲的名字早就出来了,状元——轩辕安,榜眼——唐一宁,探花——邱冉。

    这本来没什么,每三年一考,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住在天子脚下的九州百姓本已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无非是见到这三人恭喜称赞两句。

    只是今年不同,按理说那些学富五车的书生应该手无缚鸡之力才对,可今年的科举三甲竟同时报考武举,并一马当先再度进入三甲,只等三日后殿前御试分出名次了。

    这三人是商量好了要包下文武科举的所有风光是吗?

    赌坊里,酒楼客栈里,包括皇宫内,都有不少人暗自设起了赌局,赌这三人谁会是今年的武状元,其中以探花邱冉支持率最高,状元轩辕安其次。

    殿试很快到了,比试场地在校场,皇上下令文武百官悉数到场,包括已暂时辞官的千面将军,包括新上任的定北侯。

    宫门口,守卫比往常森严了百倍,今天毕竟是武试,观看的人多且大多都是会功夫的,难保不会有人鱼目混珠趁机作乱,守卫们一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地检查每个进宫的官员。

    一顶白色软轿徐徐靠近,前后各有一大汉抬着,脚步轻盈而稳妥,小心而谨慎,轿面是白色的锦缎,看上去优雅及华贵,旁边跟着一个眨着黑白分明大眼睛的书童,一蹦一跳的,讨喜得很。

    “守卫大哥,这是我家大人的令牌。”书童乖巧地亮出自家的玄金令牌,上面刻着“定北侯”三个字,竟是之前千无双丢的那块。

    “定北侯?”守卫的统领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回头瞧了眼身后若有所思的其他守卫,眼底拂过一丝促狭。

    “这就是抢了我们千将军爵位的定北侯啊,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另一个守卫不屑地笑着,过来要掀轿帘。

    前面抬轿的大汉用一只手稳住轿子,另一只手抓住守卫伸过来的手腕,只一瞬间,“咔嚓”一声,他的手腕便被活活地捏断了。

    守卫惨叫出声,用另一只手护住自己受伤的手腕,由其他几个守卫搀扶着,血色迅速从脸上褪去。

    大汉眼也不眨地收回手,重新搭好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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