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改变,又一个三代的轮回。
现如今,父母已经把物质的一切为他们的下一代准备的再充分不过,我们干什么?象守财奴一样为保住这些财产而活着?一味的享受,快速的腐朽?父亲常常很忧愁的对我说:‘为生活理想,为美好的愿望奋斗的过程,才是价值,才有青春和生命的光华,这是成为一个优秀男人的要素。如果不能正确的对待承袭的财富,财富的作用就是剥夺掉我们奋斗的动力,为生活和生存体验人生过程的权利,发展和创造的翅膀。说起来好象有点耸人听闻,但是许多的很多的白痴烂相就在收容院里,监狱里和戒毒所里。’所以父亲很为我的教育和发展操心。这就是父爱。”
李文凤问:“那姨父现在放心点了吗?”
朱菁华说:“父亲是选择在他有生之年捐出一部分财产,另一部分则努力把它们股份化,到后来我可以享有一些票据化了的固定资产收益,我还是干我自己该干的事情。”
李文凤听得似懂非懂,她说:“这样你还是财主,却能干你该干的事,学你的音乐是吗?这是个好办法。”
他们一边谈着一边吃饭,李文凤吃完了饭以后又陪着朱菁华坐了一会儿,看看朱菁华实在是不吃了,李文凤便动手收拾碗筷和剩菜,把这些东西端进厨房。朱菁华也跟李文凤一起动手。后来朱菁华没事干了,便跟在李文凤的身后,看着李文凤干活。后来,李文凤把该干的事情都干完了,他们来到客厅里坐下来。坐下后,朱菁华看着李文凤,对她说:
“我想给你拉一段曲子。你看好吗?”
李文凤说:“好啊!”
朱菁华听到应允,飞快的回他的房间把小提琴拿出来,坐在李文凤对面的沙发上调弦,他把弦调好,并不接着拉琴,而是把琴放在沙发上跑去了储藏室,从里边拿出一捆蜡烛来,拆了封,又跑进厨房找来火柴,把红颜色的蜡烛点着,滴一滴蜡油在玉石茶几上,把蜡烛放稳,一共点了六根蜡烛。李文凤只是坐在那儿呆呆的看着朱菁华布置。朱菁华点好了蜡烛,看看蜡烛燃得都很好了,问李文凤:“我把灯熄了吧?”
李文凤重复了一下:“熄灯?”然后她说:“你关吧。”
朱菁华听了,立即去把房内的灯逐一熄灭了,剩下六支蜡烛的火苗微微摇曳在客厅里,形成六片柔和的光晕。这之后,朱菁华回到李文凤对面的沙发前,拿起了小提琴,坐好,持琴,把琴弓滑向琴弦。于是,悠扬的乐曲便从朱菁华的指间流淌了出来。他拉奏的是意大利民歌“重归苏莲托”。高扬的梦幻般的旋律,在起伏的舞曲的底韵中,委婉的重复出少年心中爱情那一片纯美的净土,和炽燃在心中的对这一片净土的依恋。
烛光摇曳,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广厦的灯光,连接着远天的星空。
朱菁华奏完了“重归苏莲托”以后,又为李文凤演奏了罗马尼亚小提琴家“格里高拉斯、迪尼库”的小提琴曲“云雀”。
李文凤学生似的端坐在朱菁华的对面,目视着朱菁华因为坐在沙发上拉琴而略显别扭的坐姿,和他的让人眼花缭乱的手和手指的动作,喃喃的说:“音乐真美。”
后来朱菁华又给李文凤拉奏了两支较长的曲子,李文凤不知道这是什么乐曲,但她感觉到的仍然是美,只是其中略微的带了一点点忧伤。
第二天早晨,朱菁华起床的时候,李文凤已经早起来给朱菁华准备好了早饭。朱菁华看见李文凤,立即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姐姐!”李文凤也急忙脆生生的回了他一声:“弟弟!”
在易粪而食的名利场下,/从那铺展而多的垃圾的缝隙里,/你看到了光灿,/这是金子。/在污染到窒息的酒糟气中,/你感觉到有清风拂过,/心胸为之开阔,/心血为之畅流,/这是你心之向往的开怀而又放心的生活。/这是她的气息!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