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听了他们的话,一脸的苦笑,心情沮丧。
叶海珠向苏浩林和袁怀理说:“凯华平时总是向咱们这里的管理人员问:‘你们这样闲着一月只开四百元钱,让你们上工序,干活,拿两千元,你选择闲着还是去干活?’人家都跟他说当然去挣两千元。其实他们都是选择闲着拿钱,想尽办法往领导跟前钻往管理上钻,要不然那会有这么多管理人员这么多闲人?象老袁你,最能干,最会干,怎么样?有时候只能挣个交养老保险的钱。现在你们这三个忙人,三个干活的人,两个翅膀硬的都要走了,最可怜的是我这样的人,看不到任何希望。”
袁怀理对徐凯华说:“所以我告诉你,凯华,学技术学技术学技术,流动性流动性流动性,记住你苏老师的话,不要辜负了人家叶海珠对你的关心。”
徐凯华说:“我想对李可卿说的是:他的三千元工资应该跟职工的平均收入有一个因果关系,有一个正的和负的比例。他这是在搞破坏。”
“哎!——”苏浩林突然长叹了一声,对袁怀理说:“这孩子一定是病了。”他又转回头去对叶海珠说:“海珠啊,我们走了以后,你一定要帮帮他,帮帮他!”苏浩林没有为他和袁怀理的离开伤感,却为他这个要留在这里的耿直的兄弟真的伤心了,眼里闪出了泪光。
在易粪而食的名利场下,/从那铺展而多的垃圾的缝隙里,/你看到了光灿,/这是金子。/在污染到窒息的酒糟气中,/你感觉到有清风拂过,/心胸为之开阔,/心血为之畅流,/这是你心之向往的开怀而又放心的生活。/这是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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