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然继续自顾自的喝着酒,傲雪也不恼,屈膝坐在他旁边,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清荷姐姐已经有了归宿,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执着,就不能放些心思在别人身上”傲雪声音弱弱的,没有看向上官锦然,此时她的心里既想知道答案又有些害怕知道。
“我不曾想过自己会执着到几时,只是现在我无心再顾其他,爱一个人我用了整颗身心,如今无法自拔,她嫁与不嫁于我已然不重要了,我现在只盼着可以日日守在她身侧,看她每一刻的喜怒哀乐,这些我便知足”上官锦然带着酒气的话语虽然低沉但却铿锵有力,听在傲雪耳里,那些话已然不成句子,传入胸腔只觉心碎。
“公主,夜深了,早些安歇吧”上官锦然抬眼看着树梢处隐约现出的圆月,声音很是清冷。傲雪浑身一颤,抬眼看着并没有注视自己的人,摇头叹息,她只是错爱,但他是否知道,自己也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傲雪一手抚着心房一手抚着桅杆起身,只觉每走一步都痛侧心扉,但她没有回头,她的不归路没有人陪伴,她只有一句心甘情愿去支撑。
白日的喧嚣沉寂在幽暗的夜色中,一切归于平静,醉着的、醒着的、睡着的各有各的心思,夜色匆匆,当拂晓的光芒破空而至,短暂的夜隐退了去,黎明来临。
冷清荷睡得并不十分安稳,也许是白日的忙碌加上了突然换了环境,自己还熟悉不起来,觉得口渴,便下了床自斟了一碗茶,刚要喝,门便被推开了。
“小姐,莫喝,隔夜的茶伤身子,等紫蝶沏壶热的来”紫蝶大开了门,将洗脸水放在屋内,关切的来到冷清荷面前,微笑着夺下了冷清荷欲送到口边的茶碗。
“耶律殷呢”冷清荷抬眼看向地面,已经没有被褥的痕迹,再看床侧,不禁笑了。
“大单于去上早朝了,告诉奴婢们不要吵醒小姐,小姐昨日”紫蝶,看向一床凌乱的被褥,坏笑的看着冷清荷。
“你这小妮子,我把你当姐妹,你还拿我取笑,看我能轻饶了你”主仆两人嬉闹的追赶着。
朝堂之上,一室的威严庄重,听着大臣们的启奏,耶律殷微蹙着眉,神色甚是不悦。
“大单于,如今天下四国纷争,我琅琊国虽是其中霸主,但若其他三国联手,对我们非常不利,而如今您娶了珊瑚国的皇后,据臣下细作提供的信息,珊瑚国现在已经开始招兵买马,囤粮备战,虽是小国,但正所谓高处不胜寒,难免其他几国没有响应附和的,我们应提早做防范才是”左丞相赛**发表着言辞,眼里破显忧虑。
“单于,左丞相所言甚是,如今珊瑚国已然对我国起了敌意,留他定成后患”古凛冽附和着说。
“众位爱卿,你们都这样认为吗”耶律殷嘴角一抹轻笑,环顾着朝堂里毕恭毕敬的臣子。
片刻的宁静之后,众臣中一位面上和蔼,白发白须的老臣站了出来。
“老臣不这么认为”
“萧爱卿有何看法”耶律殷将目光聚集在萧廉身上。
“臣认为,如今我们刚刚迎娶了珊瑚国的第一美人,珊瑚国于我们新阏氏而言便是娘家,而我们却要趁势灭掉珊瑚国,于情不通,而于理,正是因为现在十国纷争,各怀鬼胎,我们攻打珊瑚国,俨然给了其他几国联盟的条件,因此老臣认为不可”
“萧丞相,你本身就是珊瑚国的人,你这样说难免流露私心”左丞相塞**一副不屑的脸孔。其实萧廉打小在琅琊国长大,说起他的身世还有一段爱恨离愁,父亲萧峰是珊瑚国现今丞相萧山的亲弟弟,母亲是前右丞相呼延烈之女呼延兰儿,他的父母在战场上相逢,演绎了一场异国之恋,呼延烈爱女心切对于他们的恋情最后也就妥协了,萧廉却被迫逐出家门,时日久了爱情的抚慰无法弥补亲情的缺失,萧廉整日思念故国及父兄最后身患绝症而终,母亲呼延兰儿亦相继不久离世,萧廉失去双亲时才不满十岁,之后便由祖父呼延烈抚养长大,萧廉从小便是极聪慧懂事的,最后凭借自身能力继承了祖父右丞相之职,但随着国家的日渐强大以及与珊瑚国的冲突愈演愈烈,他一半他国血统便屡屡被往日与自己不和的人提起,对此萧廉大多充耳不闻。
“臣自小生长于琅琊国,这里便是我的根,我不否认在珊瑚国有我的血亲,但国与家,孰轻孰重老臣还是分得清的”萧廉不屑的看了一眼塞**。
“哼”塞**冷笑一声。此刻朝堂里有些骚动,各相私自议论,扰得朝堂失了威仪,耶律殷看在眼里甚是不悦,左右丞相不和早是自己心头的一块石头,但细想下来,因为不和才可以相互克制,自己也就没有多加干涉,如今明显塞**的气焰剩了些,而于理他也是欠缺的。
“萧爱卿所言不无道理,我琅琊国虽然强大,但并没有具备以一敌三的能力,而与珊瑚国的和亲本着两国交好,如若我们举兵攻打,落在旁国眼里,我们断在情理上都站不住脚,左丞相细作之言也不得不多加防备,但这九国之中,眼下我们最先要动的定不可是珊瑚国”耶律殷面色镇定,语气里透露着霸气,他想统一十国,而且想了好久。
“大单于,但若等到珊瑚国羽翼丰满,想除就不容易了啊”古凛冽言语间颇含不满之意,心下想着,大单于之所以不想攻下珊瑚国定与那新阏氏不无干系,心下对冷清荷的厌恶便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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