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经过简单的洗漱,冷清荷极不情愿的和耶律殷待在一个房间里,微带怒色的看着一脸坏笑的耶律殷。
“荷儿,别一直站在门边,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耶律殷坐在床侧,轻轻的拍了几下自己身边坐着的位置。
“你睡吧,我还不困”冷清荷走到桌子旁,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下去,声音极为冷漠。
“你不睡,那我也不睡了”耶律殷厚着脸皮移步坐在冷清荷身边,近距离的直直的注视着冷清荷,大晚上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而这个人还用炙热的眼光注视着自己,冷清荷顿时觉得脸上发热,但奇怪的是怎么头也晕乎乎的,难不成是真的困了,想着头愈加的沉了起来,忙用手支撑着头,但眼皮愈来愈沉,只模糊的看着耶律殷用嘴型喊着自己的名字,很快的便失去了知觉。
耶律殷起身将冷清荷打横抱起,然后往床铺的方向走去,他的这些动作都看在悄悄跟来的上官锦然眼里,此时的他心里直喊卑鄙,刚要运用迷烟将耶律殷弄晕,但察觉楼下有脚步声传来,忙藏匿起来,看来不是自己想得那般简单,余光中瞥见耶律殷轻轻的将冷清荷放在床上,自己跃身躺在旁边,然后轻呼了一口气便将离自己足有三米远的烛火吹灭了,不禁慨叹,这耶律殷内力一定不弱,自己在旁看着就好,不难猜出,这是一家黑店。但突然晃过神来,紫蝶和水灵儿定也是中了毒,忙转身快步走向她们的屋前,从外面看,好似里面的人都已经睡下了,微微弄破了窗纸,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向床的方向,没人,再打量屋内,连人的影子都没有,难不成,早就被抓了去,无法,忙又转身回到回冷清荷和耶律殷的住所,一会将那黑心的店家俘获便可知晓。
只见此时那店小二步履轻盈,探至门前,也不急着往屋内打量,直接用短刀轻轻的将门打开,直接进入屋内,真是胆子够大的,不过倒也看出这黑店经营了很久,他们竟然丝毫不怀疑自己的阴谋被人戳穿,这店小二拿着短刀直接朝床铺走去,只见他将短刀对准了躺在床边的耶律殷心脏处瞄准,刚要下手,耶律殷睁圆了了双眼,一把将店小二擒住。随即,屋内马上亮了起来,此时上官锦然发现,紫蝶和水灵儿也在这个房内。
“小贼,胆量不小啊”耶律殷反手将短刀横在店小二咽喉部,冷峻的双目注视着,让人看了不由得心底发凉。
“小的有眼无珠,竟然敢太岁头上动土,但小的也是为了生活,大侠且饶了小的这次,下次不敢了”店小二现出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
“下次?”耶律殷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那店小二的脖颈处已经渗出血来。
“大侠饶命,没有下次”店小二大气不敢出,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你的同伙在哪里?”耶律殷声音清冷。
“小的没有同”话未说完,这店小二只感到脖颈处一阵凉意伴着刺痛袭来,脸色顿时吓得惨白。
“在地下室”这店小二哪敢再说谎。
“前面带路,上官锦然,你也现身吧”耶律殷朝着门口的方向淡淡的说了句,上官锦然打了个寒噤,这家伙真是不简单,应了声便大步的走了进去。
此时,躺在床上的冷清荷已经服用了水灵儿的解药,虽然头还是有些沉,但是也可以站起来。
“上官锦然,你押着他”耶律殷忙将手里的店小二推给了耶律殷,自己则走到冷清荷身侧,半拥着还有些虚弱的冷清荷,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上官锦然无奈的接过了这个俘虏。
“大侠旋转一下桌上的烛台”店小二大气都不敢出,那刀只是换了个人,却依然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心下叫苦,做了那么多次了,就这次胆大疏忽,可却就栽了跟斗。
耶律殷拥着冷清荷走到桌前,缓慢的转动着烛台,只见刚才他们躺着的床微微抬起最后展现出一个入口。
至于耶律殷怎么知道了这些,都是水灵儿的功劳。吃饭间,水灵儿早就预感到了这些,忙递眼色给父亲,在加上水灵儿得了祖母毒后的真传,这点小毒岂能毒到他们,但这耶律殷起先没有告诉冷清荷,很明显就是想减弱一下冷清荷对自己太过强势的态度,但是虽然水灵儿能够预知,但却只是知道是家黑店,具体他们要做什么和这个地下室怎样去却不从得知,也就是说水灵儿的能力只可避险却不能破险。
上官锦然押着店小二探寻的走进入口,耶律殷、冷清荷等人随后跟了进去,刚探头进去,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冷清荷头还没有完全清醒,此时更觉得胸腔里直泛着恶心,待完全进入,映入眼帘的一切,冷清荷终于把持不住,抚着胸口,忙转身到墙角处,呕吐起来。耶律殷忙关切的帮着拍着背。
地下室里站着两男一女,男的正挥舞着大刀准备切割案上的血琳琳的尸体,而那个女的在旁边的一口大锅里加着水,再看另一个男子在砧板上剁着肉泥,一旁不远处还有和好的面团和包好的几个包子。原来,这个黑点是个人肉包子铺,再回想刚才店小二极力推荐的特色包子,禁不住胸腔里直泛着恶心,这三个人面目狰狞的注视着入室的这几个陌生面孔,眼里竟没有一丝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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