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乾也锐坏笑着,心里想这个箫月怜肯定是有事情,要不然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语气还显得慌张。
箫月怜一听,忍着怒气,婉言谢绝,但无用,乾也锐还是跟着自己,无法,这药怕是白下了,但那乾擎海怎么办,解药只有女人,揪着心,还好这药即使无解药也是不致命的只是难受一段时间,心里直跺脚,这讨厌的乾也锐,看日后怎么收拾你。
“啊,想起来了,我好像没有带,在家里”箫月怜咬着牙,齿缝间蹦出了上面的话。
“听,什么响动”乾也锐只听到有碗碟摔碎的声音从星辰宫的方向传来,正迈开步子准备过去,不想箫月怜挡在身前。
“对了,刚我从永和殿出来,太后正念着你,说若看到你了务必叫你到永和殿,太后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出来前,太后当真说了件事情是关于乾也锐的,但并不算重要,或者对于自己来说是永远不要提及才好,就是商定和乾也锐成亲的吉日,但当下若真让他看到皇上那个样子,肯定会怀疑自己,先拖走他才是。
“真是麻烦,你先回吧,别老总进宫,难不成真的如传言所说你迫不及待的要嫁给我”乾也锐一听母后叫他,心里反感顿生,刚才的好奇也消了去,厌烦的看了一眼箫月怜,便像永和殿走去,走了不远见箫月怜还站在原地,就又回转身。
“你还不走”
“马上走”箫月怜恨恨的说,甩袖离开了。后面跟着乾也锐邪邪的笑,他早就在星辰宫附近转悠了,箫月怜所做的自己也猜到了几分,为什么搅局,自己也说不清,虽说若箫月怜成了事,自己也就摆脱了那个不情愿的婚约,但就是不忍,也许因为那个人不仅仅是他的哥哥也是冷清荷爱过的男人吧,看了一眼星辰宫的方向,心想,我只能为你做到这里,药性发作你只得忍着了,想此又顽皮的笑了起来,大踏步的往永和殿走去。
“梅花,快走些,要不是没有人手,我是断不敢要你陪着取东西”只听一个小宫女略带训斥的语气,后面的梅花低着头加快了些步伐。
“糟糕,忘了容桂嬷嬷要我去她那一趟”那个训斥梅花的小宫女皱了皱眉,神情很是紧张。
“你先回吧,东西等我回去了再交给姑姑,你断不能自己送上去,要知道他们都不许你出换洗房的”小宫女说罢忙小跑的跑开了,剩下梅花一个人站在离星辰宫不足十米的地方。隐约的听到星辰宫里有很大的响动声,自己由于好奇,刚想跑进去看个究竟,但又一想,还是不要多事,在宫里,多说多做哪怕一点点事情都是会要了性命的,顿了顿,便要起身离开,但又听到有人呻吟的声音,而且听起来很是痛苦,心里有些不忍,想了想还是小跑着走了进去。
进了门,眼前的景象让梅花大吃一惊,看着地上竟是破碎的茶碗,桌子也歪倒在地上,更吓人的是一个袒胸露背的男人,双手不停地抓挠着裸露的身体,身上留下了好多血痕,梅花壮着胆子走到近前,用手指头轻轻触碰了一下地上的男子。
“喂,你,你是谁,是不是受伤了,你等一下,我去叫人”梅花没敢多打量这个男子,但觉得也许只是个小侍卫,得了失心疯之类的病,心下不忍,决定还是帮着找找人看能不能救救他,但好像自己也叫不到什么人,也许还会被发现私自离开换洗房而受罚,但又看了一眼地上挣扎的男子,咬了咬牙,决定了还是找人,怎么也是一条人命。刚欲起身,就被一只异常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抓住了。
“你,你不要抓我啊,我找人救你”真不知道发了病的人还有这般大的力气,梅花用双手去搬都扳不开。
“荷儿,我好想你”说罢,翻身将梅花压与身下,梅花睁着惊恐的双眼,想挣脱根本敌不过他,心里全是绝望,想着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眼泪便决堤般的流了下来。
“荷儿,不要哭,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我不要做什么珊瑚国的皇上了,我只要你”乾擎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念中。
梅花只听这个人说什么不做珊瑚国的皇上了,难不成他是皇上,正想着,身体顷刻间一片凉意袭来,紧接着就是一副炙热的身体贴上了自己,此时挣扎已经是徒劳的了,梅花闭上了双眼,也许这就是命,若他真的是皇上,说不定自己的命运将会有所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梅花的泪再次流了下来,她也曾憧憬过会经历一段美好的爱情,但这梦就这样破没了,而打碎他的人完全将自己当做了另一个人,想想真是可笑,一会皇上清醒过来,又会对自己如何。正想着,身体上被盖上了东西,微微睁开眼,看到眼前已经站立起来的男子,不再赤裸,身上穿着龙袍,他,真的是皇上,而那双望向自己的双眼,看着好深好深,竟望不到底,瘦削的脸庞,不算太白的皮肤,一张很帅气的脸庞里充满了王者的霸气,完全和自己刚刚看到的人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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