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晴转过头去，望着年羹尧的眸子，正色道：“她怎么样了？”年羹尧苦笑了一下，道：“还是老样子。”苏晴却有些急躁，道：“不是跟你说了么，只有生了孩子，她才会死心塌地。”年羹尧道：“就像你这样？”苏晴没想到年羹尧会扯到她自己身上，扭转头去，沉下脸，半晌，方才道：“要让她生一个孩子。”
那夜，乌恩坐在屋里发呆。她如今确实是有些呆了，长年不与外界接触，她渐渐地，连话都不会说了。张妈坐在一旁，就着昏暗的烛光做针线活，口中道：“咱们家小姐心善，如今可算是有了一个好归宿。四爷娶了她做侧福晋，小姐可有福享了。以前小姐在家的时候，可关照你了，怕你吃不饱，怕你穿不暖……”乌恩只是听着张妈唠叨，并不言语。她靠在墙角，愣愣地盯着地面看。有一丝微弱的月光，透过门上的缝隙，洒在地上。这是她与外面世界唯一的联系。
吱呀一声，门开了。乌恩抬头一看，见年羹尧跨过门槛，走了进来。她大惊，拼命往后挪着身子，把头埋在膝盖上。年羹尧对张妈道：“你出去。”张妈识趣，匆匆忙忙收拾东西，然后躬身告退。年羹尧一步一步地逼近乌恩，乌恩吓得浑身颤抖。多年不见年羹尧，他黑了，也壮了，浑身透着一股杀气，令乌恩更加恐惧。
他不是去四川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这场噩梦何时才会终结？
当年羹尧抓住乌恩的时候，乌恩下意识地反抗着。依旧是换得一顿暴打，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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