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这次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以往和原源的亲吻虽算不上温柔,但从来没有像这次,仿佛要把原源整个吞下肚腹一般。
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原源连忙挣扎着想推开黄药师问个清楚,奈何他手无缚鸡之力,又发不出声音抗议。
——话说,就算没被毒哑,任谁被人这么亲着都是说不了话的吧?
也不知两人亲了多久,反正原源已经开始眼冒金星了,就在他以为作者准备以他被亲死的方式完结这篇文的时候,黄药师终于放开了他。
原源晕乎乎地喘了半天,终于从翻白眼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看向黄药师:“??”
黄药师看着他,叹了口气,说道:“我在害怕。”
原源顿时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黄药师刚刚是说他在害怕吗?原源有些疑惑,黄药师竟然也在害怕?
黄药师低低地笑了起来:“怎么,我就不能害怕吗?”
原源连忙摇头,不过说实话,因为过往的认知,他已经下意识地把黄药师当成神一般的存在了,然而他只是“湛然若神”,却还是血肉之躯,有血有泪的人。他会为冯蘅痛苦,为黄蓉担心,自然也会为了他害怕……
——咦,黄药师因为自己的失踪而害怕?
原源迅速将心态从疑惑震惊调整到暗爽窃喜,继而忍不住笑出来,介于他如今无法出声,爽朗的大笑变成了“库福福福福”的气音,分外骇人。
黄药师看他一副得志的样子,有些受不了地说道:“闭嘴。”
原源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立刻捂住了嘴。没多久,他就忍不住了,按理说他失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连上次坠崖黄药师都没说过自己害怕,这次他不过是被送进了军营当伙夫,又没有生命危险,他害怕个什么?原源一阵比划,手舞足蹈。而且军营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嘛,该吃吃该睡睡。
也不知是不是黄药师跟聋哑人打交道多了,竟然很快地理解了原源的意思,静默了片刻,说道:“你这次不过是幸运了些,赵庭之没有真的要你死,蒙古军又兵力彪悍,打得花剌子模没有还手之力,否则你道你如今还能活着?”
原源扁了扁嘴,继续比划:既然如此,我坠崖那次够凶险吧,怎么没见你多害怕呀?
黄药师手一伸,原源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得瑟过头要被揍了,没想到黄药师只是将他搂进了怀里,这着实让他受宠若惊。
“那次……是我的错,你若要记恨,便记着吧,日后只管向我讨回去。不过那次坠崖,你就算死了,我也能带你的尸体回去,只是战场并非如你所见这般,我只怕到时连你的尸体都找不到。”
原源:“……”所以黄药师就是传说中的“得不到你的人也要得到你的尸体(身体?)”的那种人吗?但是现在心里这种既开心又郁闷又后怕又感动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不过……既然黄药师说他可以记恨,可以随意报复,那就用这个作为以后反攻的条件吧,诶嘿嘿嘿……
原源只顾着暗爽,全然忘了本文作者曾经扬言“谁若敢攻黄药师,我就宫了谁”。他向后靠了靠,窝进黄药师怀里,立刻就感觉到屁股上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他有些惊讶地转头去看黄药师,后者一脸坦然:“先前那样亲吻,如今你又坐在我怀里,我自然会硬。”
原源其实也有些想,不过现在两人正在马车上,外面还有个赶车人,他脸皮还不够厚。原源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咬了咬唇,就当报答黄药师今日的坦诚吧。他跪到车垫子上,在黄药师吃惊的眼神下拉下了他的裤子,用舌尖试探了一下,小岛主顿时又胀大了一圈。
黄药师轻吸了一口气,说道:“原源……唔!”
原源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口含到了口腔最深处。黄药师并不是个纵欲的人,所以尽管年纪一大把(喂!),那处的颜色却还是很浅,原源并没有觉得反感,他努力动了动舌头,舔-舐着将自己口腔塞满的物什。
黄药师受刺激不小,呻-吟出声:“啊!原源,你……唔……”
原源抬眼,给了他一个挑-逗的眼神,将嘴里的东西撤出一点,竖了一根手指在唇边,又指指车外,示意黄药师安静。随后开始吞-吐起来,一边在心里得意道:怎么样老鳏夫,第一次被人用嘴吧?你们这些古人真是弱爆了!让你见识一下本大爷的技巧!遂开始更加卖力地品尝嘴里的东西。
黄药师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一脸得意的人,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一阵阵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忍不住伸手按住了原源的后脑,动起腰来,直至忍不住宣泄在他口中。
原源感觉到喉头处有东西出来,连忙吞咽,还是被呛着了,低头一阵咳嗽。然而黄药师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把将他提起,生生用内力震碎了他的衣服,用手指草草扩充一下,就将尚未软下去的物什塞了进去。
原源痛得倒抽一口凉气,暗道幸亏自己无法出声,不然肯定要被外面的人听见。他低头一口咬在黄药师的脖子处以示报复,结果咬得自己牙酸,黄药师脖子上就留了个白印。
原源撑着黄药师的肩膀微微抬起身,想让身体里的硬物退出一点,没想到这时马车竟然驶进了一个坑里,狠狠地颠了一下,身后的东西一下子埋进了最深处,激得他眼角泛泪。
——卧槽哪个混蛋挖坑不填啊!一辈子没评论!
黄药师低低地笑出声,胸腔的震动让原源赤果的胸口微微发痒。他手腕一翻,不知从哪变出一颗药丸来,塞进了原源嘴里。后者猝不及防吞了下去,立刻瞪大眼睛——卧槽黄药师你给老子吃X药了?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那不是了,黄药师喂完药就抓住了原源的胯,就着骑乘的姿势配合着他挺动的动作,一次次顶入深处。
“啊!啊——嗯?”原源叫了两声,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能出声了,就见黄药师略微促狭地看着他,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又指了指车外。
原源连忙闭起嘴,努力将呻吟吞下肚子,然后快-感不断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来,刺激着他的理智,他忍不住开口求饶:“黄……嗯,药师,轻点……”
黄药师掐着他的腰,重重往下一压:“叫师父。”
“唔!”原源瞪他一眼,在车上玩师徒play,略重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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