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新婚第二天,众大臣就被拉出来上早朝了,这倒不是女皇大人多么勤政爱民,每每放在假期不好好享受一定要折磨自己折磨众人得喊着要上朝。
边境传来急报,犬戎集结兵马似欲犯境。
本来想着趁女皇大人新婚这几天睡个懒觉的大臣们无不对犬戎恨得牙痒痒,大殿上放眼望去无一人不是面色不善的,只不过这不善是各有各的理由。
比如杨皇夫,本该洋溢着新婚之喜的杨皓文脸黑得好像前两天他不是娶了女皇而是被人抢了妻子。不过事实好像就是如此……
一个新婚之夜就被女皇赶出去,而后又被告知那一夜季倾澜跑去了另一个皇夫寝宫里过夜,而且这两日都与那施皇夫待在一处,你让杨皓文的心里如何能好受。
杨皓文正愁着没处发泄,这犬戎来犯真当是来给他当出气沙包打了!
杨皓文出列,道:“陛下,此次犬戎来犯,多半是为了探听虚实,若是此时我们落了下风,只怕边境真的要永无宁日了。臣不才,愿领兵退犬戎,立我国威!”
“这不可啊!”
“不可不可!皇夫如何尊贵……”
底下一片反对之声,可杨皓文听着越发得意,他转身,面对众大臣,朗声道:“正是因为我杨皓文乃皇上皇夫,作为丈夫又如何能不保护自己的妻子!犬贼胆敢犯陛下天威,我必叫他们有来无回!”
季倾澜微微皱眉,这两日子与施辛枫待在一处,心里不自觉得便将对杨皓文的愧疚压在了心里,如今这份愧疚又被唤起,与季倾澜的猜疑混在一处。
杨皓文已然是文官之首,此次又想手掌兵权,虽说那些兵马都是他带来的,只是后来都将兵权交给了她当做聘礼,得不到自己,此次是想收回?
季倾澜将目光移到施定国身上,久经沙场的老将军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如一把银枪一般立在那里,沉稳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察觉到季倾澜的目光,施定国出列道:“陛下,臣,为吾儿施辛枫请战!”
季倾澜藏在衣袖下的手不自觉握紧,冷声道:“这只怕不妥吧。施皇夫虽是将门之后,可据朕所知,施皇夫从未领过兵,丝毫没有作战经验,如何能担此大任!”
杨皓文冷哼一声道:“这带兵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去前线受了什么伤可就不好了!”连季倾澜都承认施辛枫难担大任,杨皓文心中得意的同时越发不愤。
施定国道:“所说如此,但施辛枫毕竟是我施家子孙,施家人生来就为保家卫国,且陛下当初答应过臣,就算吾儿施辛枫为皇夫也会给予一个武官职位。”
季倾澜也是忆起了说这话时的情况,这个提议却是为施辛枫假死离开亚赛而准备的!
那时她毫无顾虑得答应了,此时却是心烦得恨不得掀翻了御案!施定国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要逼自己让施辛枫离开吗?!
施定国这话听在杨皓文耳里却是以为施辛枫在自己的比对下显得如此无用,施定国这个做父亲的想给儿子谋个出头的机会,当下冷笑道:“臣夫也以为,施辛枫乃名门之后,若是只让他待在后宫怕是埋没了良才,不如此次让他随军出征,也是了了施将军的心愿。”
“臣等附议。”一众大臣在下面朗声道。
有几个是施定国的门生,有几个是杨皓文的人。季倾澜眯了眯眼,却再也忍不住怒火道:“胡闹!若是让朕的两个皇夫都去迎敌只怕这才是让犬戎笑掉大牙,笑我亚赛无人,只能让皇夫出征!”
杨皓文道:“陛下,昔日南蛮大将军耶律雄曾耻笑冥熙无人,竟叫皇后出来应战,还扬言要一个月打到冥熙皇城。可结果却是南宫皇后打得耶律雄一路逃回南蛮。南宫皇后贵为皇后,又是女子之身,却也能决胜千里之后,臣夫与施辛枫皆为男子,难道连一个女子都不如吗?!”
季倾澜皱眉道:“难道除了两位皇夫,朝上就没有武将可以出战了吗?!”
施定国拱手道:“陛下若真是不愿两位皇夫出征,臣愿披甲上阵!”
“陛下,施将军半生戎马,落下不少旧疾,边境苦寒之地,只怕受不住。且若是施将军去了边境,那朝中才真的是无人了!”
底下不断有人附和,季倾澜心中更是烦躁,她自然是不会让施定国去,可是她又如何能让施辛枫去!
杨皓文扬声道:“陛下若是怕臣夫没了亚赛国威,臣夫愿立下军令状,若是败了,臣自刎以谢陛下!”
季倾澜揉了揉眉头,道:“既然杨皇夫心意已决朕也不拦,至于施皇夫……”季倾澜咬咬下唇,“再议!退……”
“皇上!”施定国单脚跪地道,“臣前日去看望吾儿,吾儿本意也是想有一番作为。既然皇上能答应杨皇夫,为何不能满足吾儿心愿?”
施辛枫的心愿?!
施辛枫那样聪慧的女子又怎能不知道这次让她出征是为了什么,施定国会这样说定是施辛枫也同意了这件事。她是记得施定国来找过施辛枫,可施辛枫却从未对她说过!
想到这季倾澜心中不免酸涩难挡,只想马上下朝去找施辛枫问个明白。
可看施定国跪在地上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不能太偏向施辛枫,也不能对施辛枫太好,不然只会为施辛枫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季倾澜张了张嘴,终是无奈道:“好,朕准了!”
自季倾澜去上早朝的那刻起,施辛枫就准备好了迎接季倾澜怒火的准备。非是施辛枫有意不说,只是她想不到如何开口。
此次出征她势在必行。
她从没想过远在冥熙的那几人的影响如此的远,连远在亚赛的施定国也有听说过……女子相恋。不幸的是施定国深以为恶,且直言不讳得表示,她施辛枫从小生长于冥熙,若是沾染了什么不好的习气,是他施定国对不起她,但若是要拉女皇陛下下水,就别怪他不顾父女情义!
虽然对这个便宜父亲没有多大感情,她也很想吐槽到底谁是你女儿,难不成季倾澜才是你的私生女?但是她莫名得还是感觉到心酸啊。
多想无益,还是想想怎么跟季倾澜解释吧。
门外,太监特有的嗓音远远传来,却带着一点气力不济的感觉,怕是走得急了,有些喘。
施辛枫扯了扯嘴角,想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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