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日季倾澜来后,施辛枫的生活可谓是得到了质的飞跃,这好菜好饭的伺候着不说,还多了床和被子。不过这是不是也说明皇夫殿下要在这长住了?
第二日,施辛枫还在梦中,就听得有人叫她。
施辛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原来是最美女刺客元歌纱来了,手上还提着一坛好酒。
施辛枫一边感叹着这大牢的看守真是松懈,那些守卫有跟没有一样,哪天她被砍死在狱中估计都没人知道,一边拿了酒坛,掀了封泥,闻了闻,眼前一亮道:“醉神仙?”
元歌纱笑道:“不错。这一坛可够你喝上好久了。”
施辛枫挑眉道:“这么说你送完这坛酒,就不打算来了?”
闻言,元歌纱却问了一个问题,“听说你做了亚赛女皇的皇夫?”
施辛枫反问道:“你现在才知道?唉,说来话长。”
元歌纱握住了施辛枫的手,紧盯着她道:“那我们的婚事……”
“等等!”施辛枫忙打断她的话,见她眼中有受伤之色,忙道:“你也知道我是女子……不不,我知道你不介意,但是当初比轻功,我使诈才赢的,如果要你嫁我,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元歌纱拔出匕首插在木制牢门上,道:“我不管!你都……”
“有人来了!”施辛枫忙止住她,道:“你先走,我们下次再说。”
元歌纱嗔怪地瞥了施辛枫一眼,眨眼间已不见了身影,元歌纱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过来打开了牢门,看着眼前这个面熟的狱卒,施辛枫挑了挑眉,道:“倩儿?听说你前些日子走了,刚回来?”
岳倩儿在脸上揉了几下,原本刚毅的男子面孔渐变为一个阴柔的女子面容,“我刚刚好像听到这里有说话声。”
“是元歌纱。”施辛枫接过岳倩儿手里拿着的食盒,盘腿坐下,将食盒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哇,倩儿你对我太好了,全是我喜欢吃的。”深深吸一口气,饭菜香把施辛枫肚里的馋虫全都勾了起来,“卓凡的厨艺好,还得多亏倩儿教得好。吃了倩儿做得菜,我又要好几天吃不下别的东西了。”
岳倩儿轻笑道:“我走的时候听说你做了皇夫,回来你就被女皇关进了大牢,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施辛枫嘴里嚼着饭菜,含糊地应了几句。
岳倩儿道:“你们这些小崽子,长大了有事都想自己解决。好,那我也不管了。送了饭菜我就走。”
“别,倩儿……倩儿姐姐……”施辛枫连忙上去抱大腿,一边抱大腿,一边嘟嘴卖萌,“元歌纱上次行刺我媳妇儿不成,估计还会有下一次,帮帮忙呗。那可是我媳妇儿。”
岳倩儿捏着施辛枫白嫩的脸蛋道:“可没听过你叫过谁媳妇儿。你莫不是真看上了人家?”
“别捏了……”施辛枫逃离不了某人的魔爪,只好哭丧着脸道:“我看上了人家有什么用,人家未必看得上我……”看上了也未必是施辛枫,而是情儿!“再说她要是死了,那就更谈不上看上不看上了。”
岳倩儿捏着施辛枫的脸不放,神情一肃,道:“你若是看上了别人,我说不定还会放鞭炮庆祝终于有人可以治你了。只是这亚赛女皇……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们人人都叫想清楚,这话原本就给了我误导。”施辛枫不满道:“这不就暗示我早早离开她为好吗?”
岳倩儿冷着一张俏脸,道:“不然你想如何?如今正棋局就要开始收官,岂是你说不下就不下的?你还要命不要?”
施辛枫拍开她的手,对上她的双眼,认真道:“我只是觉得一切都是我来选择对她不公平,所以我想让她来选择!”
岳倩儿看着施辛枫不说话,示意施辛枫继续,施辛枫正色道:“如果她能接受我,这棋局我虽不能毁但我会为她改!”
“若她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既不拒绝也不接受,你莫非就要一直拖着?!”岳倩儿冷声道,“而且,就算现在改棋局,你又要改成何样?!这可不是儿戏?!”
“我明白,我会及早谋划。”施辛枫叹气道:“天下易改,情难自禁。”
闻言,岳倩儿也软下语气道:“要我怎么帮你?”
施辛枫道:“卓凡他带了郑尚郑夏来给季倾澜带护卫,你假扮他们其中一个帮我保护倾澜。”
岳倩儿白了她一眼,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你是要我扮成一个粗野的汉子?与其这样防着倒不如主动出击,我帮你去查是谁要害她如何?”
“求之不得。”施辛枫就差拍手叫好了,“明日元歌纱还会再来,跟着她应该就能找到谁是主使。一切全靠姐姐了!”
岳倩儿神情怪异地看着她道:“你这是挖坑让我自己跳?算了,不和你这个小崽子计较,只是那个元歌纱莫不是那次和你比试轻功的女孩儿?”
“呃……是她……”施辛枫摸了摸后脑勺,笑得尴尬,“姐姐你这么温柔贤惠贤良淑德,你能解决的吧?”
“哼!”岳倩儿道,“我会回去和祸水商量一下再做行动。快吃,姐姐我还赶着回去。”
是夜,御书房。
季倾澜将手中的奏折往案桌上一丢,冷声道:“这个张泰,可真是老狐狸!好不容易拿住了他贪污的证据,却治不了他!”季倾澜指了指被扔下去的奏折,道:“负责查案的官员顺着他贪污的证据却查到了他意图谋反,这里都是他同党的名单。若不是张狐狸自己暴露,这谋反的证据可没那么好查!”
郑卓凡侍立一旁,道:“这么说来牵扯甚广?”
季倾澜道:“若是将这些人治了,我朝了少了大批人才不说,还会让施家独大!施家手握重兵,若是让他们独大,只怕比丞相还要危险。不说施家,就说犬戎,犬戎这几年一直在盯着亚赛,朝内只要有一次大的动荡,只怕他们就会趁着朝中无人,发兵来打!”
“所以,这谋反之罪治不得,连着那贪污之罪也不好治了?”郑卓凡反问道,他想了片刻,心中有一个主意,却又觉得不妥,想到枫主子,便开口问道:“皇上,上次和您一起来的那位白衣姑娘现在何处?”
“你找她何事?”说到施辛枫季倾澜的眉头就不自觉皱了起来,连语气都变得不善起来。再看郑卓凡,原本以为他四十多岁,如今这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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