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四强,果然是施辛枫说的那四人。
第二日比武结束之后,四强留下得皇上召见,不管明日结果如何,这四人都可以入朝为官,只不过官位有大有小而已。
按照惯例,每次武举,太子或者是皇上看重的某位皇子为四强敬酒,季倾澜无子又没有兄弟,只好让施辛枫代劳。
施辛枫从左到右依次敬酒,前三位男子见到施辛枫,眼中微露激动之情,施辛枫只是将酒杯举在他们前面,淡淡笑着,并未说什么。
而到了最后一位,苏乐情。
施辛枫刚将酒杯举了过去,苏乐情便垂下了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施辛枫也不以为意。只怕是小姑娘害羞了。
敬过酒,施辛枫走回季倾澜身边,就在她站在季倾澜身边时,女皇陛下噙着淡淡的笑看着台下的人,看样子女皇陛下的心情不错。只怕今晚女皇陛下的好心情就不复存在了。
是夜,施辛枫支开了小苑,在戌时之前就到了红袖楼。
穆祸水躺在房中的躺椅上看书,见施辛枫进来,眼睛也不离开书本,淡淡道:“衣服我已经准备好,自己进去换吧。”
施辛枫也不跟她客套,正换着衣服,就听穆祸水在外面道:“孙太医的死我已经查过,是中毒而亡,他中的那种毒在他桌上的茶壶中科院查到。只不过他是自己服毒自杀还是被人下了毒他杀就不知道。”
“听说他写了一份遗书。”施辛枫并未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样回道。
“你我都未见过那份遗书,你又怎知那不是伪造的?”
“孙太医是否是自杀已经不重要了。”施辛枫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给季倾澜下毒的是什么人,我已经知道了。这盘棋,又有一人来插手了。”
“所以,这和你不见季倾澜,甚至决定疏离季倾澜有何关系?”穆祸水放下书,神情严肃地看着施辛枫。
施辛枫叹气道:“形势未明。”
穆祸水挑了挑眉,道:“你说的是这局势?还是你和季倾澜?”
施辛枫道:“都有。”顿了片刻,接着道,“祸水,环境不同,各人的想法也不同。季倾澜不是我们,我们从小受大爹二爹小爹她们的教导,自是不将世俗礼教放在眼里,可是季倾澜……她正是大爹形容的那种活在这个时代被各种礼教约束的女子。有些感情,她未必能够接受……也许她对‘情儿’只有姐妹之情。”
“确实是形势未明……”穆祸水坐回躺椅,双手托腮,面露愁色,“那你呢?你是对她只是姐妹之情?还是如以前一般,美人如酒,只愿浅尝?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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