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环抱着怀里的人儿一路狂奔,白羽凉紧随其后。出了小镇,沈清环以气御剑,载着自己与白羽凉直飞长白山上的飞升门。怀中人儿的伤不能再耽搁,现在他已经昏死过去,若不再及时理疗只怕就有性命之忧了。
沈清环怎么舍得怀里的人就这样死去?绝对不行,也绝对不可以。所以不管师父是否同意,他都一定要让师父同意救南宫仙儿。若师父当真不肯救南宫仙儿,那么他就随着他一起死。
白羽凉此刻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现在他觉得这以气御剑也不够快。他想在这一刹那就回到飞升门中请求柳青云救南宫仙儿。
如果柳青云不肯救那南宫仙儿怎么办?这个问题突然浮现在白羽凉的脑海里。但是现在能救南宫仙儿的人似乎就只有柳青云了。无论如何他都要请求柳青云救南宫仙儿。如果柳青云真的不肯救南宫仙儿,那么他愿意陪着他一起死。
两个都怀着救不活南宫仙儿就陪他一起死的男子就这样回到了飞升门。
都顾不上守门弟子的阻拦,沈清环直接就冲了进去直奔大殿。白羽凉也不甘落后,一直跟着。
“师父!师父!”沈清环失去冷静的喊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救活南宫仙儿,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师父!快救救南宫仙!”见到柳青云,沈清环和白羽凉立马跪了下来。
所有人都傻了。
常景然看着沈清环怀里嘴角在流血的南宫仙儿彻底傻了,那是尊主啊!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飒之秋有些不明所以,沈清环怀里的人并不是南宫仙,为什么沈清环一直吵嚷着救南宫仙?真的南宫仙又去了哪里?飒之秋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南宫仙会不会出事了?
看着沈清环怀里昏迷不醒的人,落元和落雪愣住了。是他……落元被惊到了,为什么这个人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他会穿着飞升门的门服?落雪的心在这个时候痛了起来,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谁伤了他?
柳青云和旁边的罗方年猛得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沈清环怀里的人,竟然那么像她……
柳青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扶起沈清环怀里的人,检查着他的伤势。
“这是怎么回事?”罗方年也冲上来,问道。
“师父,师叔!救救小仙吧!他就是南宫仙啊!”白羽凉连连叩头,只要能救南宫仙儿,他叩多少个头都没有关系。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个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的少年竟然是之前那个丑男子吗?已经顾不上那么多,柳青云接过沈清环里的南宫仙儿,起身向练功房走去。
“师弟!过来帮忙!”柳青云不忘叫上罗方年做帮手。
“好!”罗方年立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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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缥缈虚幻的世界,在华丽的宫殿里,也到处是到处盛开的迷人曼陀罗。只是这个时候谁也不会有心情去欣赏那魅惑人心的曼陀罗,因为王位上的红衣男子正散发着比死亡还有可怕的气息,虽然他现在慵懒的靠在王位上闭目养神。
一名黑衣男子将一个黑衣的妖艳女子扔在地上,动作绝对称不上优雅。
“幻姬,你的胆子不小啊!居然敢无视我的命令。”红衣男子轻启薄唇,睁开了细长的凤眼。
下面的黑衣女子感到浑身发凉,这个男人果然不是好惹的。但是她不甘心,为什么他一直都只惦记那朵已经转世为人的莲花?就算那朵莲花已经不记得他也无所谓。而她在他身边已经守了千年,而他却连看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主子言重了,幻姬只是想得到一些精气练功罢了。”黑衣男子鼓起勇气顶回去。
红衣男子笑了,笑得如曼陀罗般妖娆动人。下一秒,红衣男子已经消失在王位上,出现在黑衣女子的身边。挑起她的下颌,红衣男子不善的眯起眼睛。
“你应该清楚我给鲁克下的命令。你是不是记性不好,忘记了?”红衣男子的声音很平,但是黑衣女子已经瑟瑟发抖起来,“鲁克,把我的命令重复给她听。”红衣男子对一旁的黑衣男子说道。
“是,主子。”黑衣男子应声,“轻举妄动者——杀无赦。”
“听清楚了吗?”红衣男子挑着黑衣女子下颌的手猛地卡住黑衣女子的下巴,“你实在不该去碰她,你应该知道碰她的人都该死!”
黑衣女子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到底自己还是比不上那朵莲花的,就算她守着他已经千年也无济于事。
“为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你了……”黑衣女子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呵呵……”红衣男子轻笑起来,掐着黑衣女子下巴的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另一支手则很暧昧的抚上黑衣女子的脸。“我会让她想起我来的,这个不用你来操心!”
甩开黑衣女子,红衣男子起身向王位走去。“念你在我身边已经千年,这次我不杀你,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会让你灰飞烟灭。”坐到座位上,红衣男子继续假寐。
黑衣女子继续流着泪。看着那带着清冽的邪媚的绝世容颜,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其实也不是完全看不到她的存在。起码他会为了她在他身边千年而破例不杀她。但是这个男人也是很可怕的。他是妖界至高无上的王,谁也不能读懂他,包括已经在他身边千年的她。
难道只有那朵让他一直念念不忘的莲花才了解他吗?她不知道,可是她希望能读懂他的人不是那朵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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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门——
大家都守在练功房外焦急的等待,谁也不想离开。里面,柳青云和罗方年正在为重伤的南宫仙疗伤。
“羽凉,你告诉我,里面师父和师叔在疗伤的人真的是南宫仙吗?”飒之秋到现在还是有些不相信,那个拥有着世间少有美颜的少年就是那个一直在他身旁照顾他的丑男子。
“嗯……”点点头,白羽凉并没有多说什么。
“为什么?”飒之秋又问道。常景然斜睨了飒之秋一眼,没有讲话。
“他是上山来学艺的,只因为那个时候不到招纳弟子的时候,师父不肯收他,所以他才出此下策的。”沈清环解释道。
“是吗?”飒之秋面无表情。
现在的飒之秋有种被骗了的感觉。难怪他可以那么坦然地面对别人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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