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撒了进来,千雪伸了伸懒腰,用帷幔扣住窗帘,阳光整个就倾泻了进来,使原本沉闷的室内多了几分生机。
这个时间,月之寮的人都在休息,唯有她这个人类才醒来。昨天和枢说过那段话以后,他就离开了。也许他们两个人都需要静一下,只是他给了她地下室的钥匙,那是锁着零的钥匙。
想到零,她的心有些分外的乱,可是攥紧了手中的钥匙,她还是决定去找零。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散发着霉味,常年的不通风,造成了氧气的缺失,千雪提着灯循着黑暗的走廊慢慢地走着。
双手被沉重的铁链拷在墙上零垂着头,他并未沉睡,从被枢关在这里的那一刻,折磨着他的从心底而来的嗜血逼得他快要疯了,分分秒秒都如一个漫长的世纪,他不要死,他没有找到一缕,他没有为父母报仇,他没有保护好优姬,他负了雪儿。。。有太多的事情极力遏制着他轻生,极累的时候,偶尔会想到一个温暖的怀中,带着玫瑰的馨香,轻生告诉着他,零我不会放弃你的,“雪儿。。。”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
手里的灯在看到零的时候滑落在地,碎了一地,千雪捂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满身伤痕的零,尤其是手腕那里因为挣脱铁链而血淋淋的样子让千雪心痛。
几乎是同一刻,零抬起头,他讽刺地笑着,“做梦了吗?”
“零。。。”几乎是扑过去的,千雪抬起他的头,“坚持一下。。我这就去找枢把你放出来。。”
“是你吗?雪儿。”零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这温暖的气息,是雪儿。
“是我,零,我是雪儿。”几乎是哽咽,千雪再也说不出话来,手抖得要命,“怎么会这样。。零,你坚持,我去找枢。”说罢,她就站起来,向走廊跑了出去,不可以,枢怎么可以这样对零。
一路上跌跌撞撞,千雪也未多想,只是刚才的那一幕让她觉得多看一眼就心疼的不得了。
零,枢,优姬,有太多的羁绊,痛苦地要命,她该怎么办。该怎样去帮他们,她作为这个世界的一个小小的过客,可以帮他们吗?
“害怕了吗?还是伤心了。”地下室的门口,枢站在那里看着满脸惊慌失措的千雪,沉声道。
千雪上前,揪住他的衣襟,望着他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枢,放了零,放了他。”
“为什么。”枢的声音有些轻,黝黑的眸子深处中折射一种千雪看不懂的情绪。
“因为,因为。。。”千雪发着抖,“零,不能伤害零。。不要。。”
“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level E的因子,千雪,我不能放了。”枢握住她的手。
“放了他!”似乎是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连千雪本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挣脱了枢的双手,她不断地往后退着,摇着头,“对不起,枢。。我不是,不是故意要吼你的,不是的。。。”莫明的恐惧,正如昨晚她与枢所说的,到底这种恐惧从何而来。
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枢看到不断瑟瑟发抖的千雪,还是选择上前去抱住她,手上带着米色的光晕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千雪觉得眼皮如千斤压顶,脑袋里昏沉的要命,便睡了过去。
无法像一个过客看着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这是千雪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枢也好,零也好,她都不愿意他们受到太大的痛苦。自己这副样子又像是什么,明明决定了要帮助枢的,不可以这么地消极,这不是她。
也许,她不明白,每个人成长的过程都是充满迷茫与无措地,痛苦,泪水,这些总是伴随着每个人,无时无刻地充斥在成长中。
再次来到那个潮湿阴暗的地道时,她看到了零在吸着优姬的血。
“我的血,绯樱闲的血,还有优姬的血。。他缺一样也不能杀死玖兰李土的。。所以,他注定是要去守护优姬的。”枢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雪儿,现在起,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所能参与的。听话,和零发生的一切,都忘记吧。”
他在意自己和零的关系么?千雪不再说话,她不知道拯救零的制约条件是哪些,也许真的只有这样零才可以突破level E的限制。
“你哭了。”枢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为什么哭,你喜欢上他了吗?”
题外话:如果我给一个Bad Ending,大家不会有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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