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谁能请的动你老人家,再说了除了你和你们家龙少爷谁还能在金富隆摆场啊。那可是我砸锅卖铁也进不了门槛的地儿。
咳,算了,想你也猜不到,感情真是早把人家给忘了。真是薄情寡义的女人啊!
别卖关子了,不说我就睡了!说实话我压根就不想知道是谁。
许晔!你不会真的连他也忘了。
许晔!他怎么来了,不是去日本卖国投敌了吗?还回来干嘛?我随口问了句,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
宋晓敏直直的瞪看着我,我知道她是要捕捉我脸上的表情变化,一点蛛丝马迹她都不会都不放过。这让我非常不爽,所以我努力的想去掩饰,装出一副莫不在乎的样子,我不能让别人看出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有多震撼。就连宋晓敏也一样。
可是我怎么能掩饰得了,一年了……整整一年多了,我无时无刻不想将这个人从我的脑海里清理出去。我多想像他一样潇洒,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然后远走他乡投敌卖国。就在我觉得已经可以将他当成一种记忆来封存,大踏步的开始我的新生活之时,他却突然重现江湖,而且指名道姓的来关照我。我是不是还该像以前一样以飞蛾扑火的姿势投入他的怀抱。我想我真的没那么大的度量。
怎么了,小然然,是不是有点心跳加速血液倒流的感觉。
该死的宋晓敏不仅伶牙俐齿还天生一副火眼金睛。我在她面前,用她的话说就是一原生态动物和一高级动物,太赤LL,一点隐私都没有。
晓敏,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是不是没勇气?还是装纯拉不下架子啊?
就在这个时候,晓敏手机突然响了。不用说肯定是他们家龙少,听那让人抓狂的铃声就知道。自从和龙炫一起后,晓敏就将谢雨欣的那首《老公老公我爱你》设成了他的专属铃声,每听见这个声音我都想,为什么上帝不让我去死呢?
宋晓敏在那唧唧歪歪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临别前还不忘对着手机打了个含情脉脉“啵”。
我说,宋晓敏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
哎呀,我还忘了这里还有有一个单身贵族啊,我的错没考虑你的感受。来,我也给你“啵”一个作为补偿。说着真往我这边扑了过来。
吓得我赶紧躲开了。真被这个女流氓给吓死了。
说正经的,许晔回来了在金富隆订了位子。连张老师都去了,你就赏个脸吧。你不是一直念叨着要去看望她老人家吗?再说了,人家请你你凭什么不去?你去了把话说清楚了,省的老憋着,憋坏了身体可没给你买单的。
金富隆从外表看来是绝对的富丽堂皇,特别是到了晚上,灯火映红了半边天空。这种地方我断然是消费不起的,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它。
我跟在宋晓敏的身后扭扭捏捏的走了进去,房间就定在二楼最里面的十八号厅。十八号是我的生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
进去的时候,人还很少。不过张老师已经到了,坐在贵宾的位置上。看见我来,张老师表现得很兴奋。从座位上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我连忙跑上前扶着她,我知道她身体不好,已经办了病休在家调养。这次能参加这个聚会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不知道许晔用了什么法子把她请了过来。
张老师,您快坐!
林然……你坐这儿,做我旁边。张老师把我的手攥得紧紧的,拉到她旁边的位子上。林然,我听许晔说你报了H师大,拿到通知书了吗?
拿到了,也是刚刚收到。
不知道晓敏怎么想的居然跑到上海去了,不过这丫头倒是蛮适合这种大城市的生活的。对了,不知道龙炫报了哪里啊?
龙炫肯定要和小敏在一起的,说这话的时候我瞟了一下坐在左首边的龙炫,看他只是侧着身体和晓敏说话,好像并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许晔终究还是回来了,也好这样你们可以走得近一些了。
我……我和他……我不知道张老师怎们会把我和他扯在一起,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辩解。
怎么样?可以上菜了吗?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的主角——许晔。
他站在门口,一如从前那个表情淡然的少年。眉眼细长,下巴微翘,只是以前那微微蜷卷在耳后的头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短短的小寸头,衬托他坚毅俊朗的面颊恰到好处。
许晔……真的是许晔,一年了,他又回来了,虽然以前相聚的时间那么短暂,可是却足以让我将这个家伙牢牢地刻在了心脏的最深处。每当呼吸的时候身体的某一个位置都会隐隐作痛。
三百多个夜里我都会做同一个梦境。梦里许晔站在我的对面,向我伸出双手像是要将我拥进怀里。那个怀抱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暖,可是偏偏我就是靠不到,总会在不知所措中挣扎着醒来。
而此刻他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却发现我全身都动弹不得了。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许晔也正看向这边,我突然感到窒息,赶忙将眼神转向别处。
大家兴致都很高,我也不例外。所有来敬酒的都来者不拒,其实我的酒量还是蛮大的,记得那次宋晓敏不服气,非要找我PK。她自认为从小跟她家老头混迹酒场,早已练就了一副真皮酒囊的肚皮。没想到那天我把她放倒了,而且醉的那是相当彻底,我扶着她回家的时候都不省人事了,哭着喊着非要给龙炫打电话。
打就打吧,我去给她找手机。回来一看,人家都开始聊上了,嘴里正含着充电器,对着里面又是哭又是闹的最后还不忘打了个意味深长的“啵”。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她的御用陪酒师,他老爸有什么重要应酬了就让我俩上,我俩乐此不疲,既有美味佳肴还有小费,何乐而不为那?
那天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头晕忽忽的。张老师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好像有人提议去唱K,然后人就陆陆续续的走了。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圈,貌似就生我已光杆司令了。早已不见了宋晓敏的影子,还有那位点名道姓邀请我的许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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