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宫素云的缘故,当晚的气氛说不出的融洽,李浩然和李铁柱两人自然不用多说,就连李乙菲,也暂时抛开了杂念,融入到除夕的氛围当中,李乙菲也和识趣,不该问的没有多问,不该说的更没有多说。
吃过晚饭之后,宫素云热情留宿,但李乙菲还是婉言谢绝。有李铁柱在,李乙菲自然不会有什么事,不过,李浩然有话要对李乙菲说,而且,李浩然也知道,李乙菲肯定也会和自己说李铁柱的事情,因此,就随同李乙菲姐弟两人一同出门,下楼而去。
“李老师。”进入十四中学的校门之后,李浩然主动开口。
“有事吗?”李乙菲停下脚步。
“嗯。”李浩然点了点头,摸出一支香烟,点燃后,深吸了口,“下个学期,我可能就不在十四中学读书了。”
“是吗?”李乙菲回答的很快,仿佛想证明她一点儿都不在乎,只是语气稍微有些不自然,“你成绩这么好,肯定不会一直在十四中学,不过,你不是和谭校长说过,要一直留在十四中学,直到高考结束的吗?”
“我只是去别的学校借读,还会回十四中学高二(9)班参加高考。”
“哦!你的事情,我说了不算。”
“我会亲自找谭校长说清楚的。”李浩然沉默了下,语气变得肃然了许多,“我曾承诺过要保你一世平安,虽然说云县已经是我的地盘,不过,叶天齐手里还有漏网之鱼,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我希望你也去冀州市教书,至于借调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
“不用。”李乙菲拒绝的很干脆。
“李老师,我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不管我做了什么,其实,你完全可以一直把我当成为你的学生……”
“我说了不用,”沉默了下,李乙菲又道,“谢谢。”
见此,李浩然也知道多说无益,心里叹了口气,道:“有些话很残酷,但我不得不说!我承诺过要保你一辈子,但我不一定可以做到很完美,因此,我只能说,我会尽量保你平安,如果是有人冒犯了你,事后,就算是以生命为代价,我也会为你讨一个公道。”
李乙菲抿起嘴唇,没有做声。
“关于柱子,我也想让他留在你身边,不过,你应该知道,一旦踏上了这条路,就只能向前,无论是向左、向右、或者是回头,那都是地狱。”李浩然停顿了下,给了李乙菲一个思考的时间,继续道,“如果柱子退出了青龙帮,那想动你或者动柱子的人,就真的是肆无忌惮。至于柱子的耳朵,你放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李乙菲终于是长吐了口气,道:“你回去吧!”
转眼两天的时间已经过去。
因为还是大年初二,不少乡下的青龙帮弟兄都还没有返回云县,不过,徐光寒、孙伟袁、莫永泰三人,在大年初一的时候,就在开始打理青龙帮,李浩然也没有闲着,大年初二吃过午饭之后,就把三人叫去了办公室聚头。
群英汇六楼的办公室里面,烟雾缭绕。
“然哥,天地物流已经步入正轨,目前勉强能够维持收支平衡,不过我不是专业的,这事情弄起来实在是头疼。”徐光寒吸了口烟,道,“我把天地物流公司的人都扔给了里面的员工,我估计,他们也不敢玩什么猫腻。”
“暂时没有合适的人出来牵头,也就只能如此了。”李浩然点了点头,“金碧辉煌,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开业?”
“靠!里面的服务员都跑光了,女人也没有,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营业了,”孙伟袁接了句茬,满脸不爽道,“我问了问金碧辉煌主事的,说是招聘人手过来还要培训之类,没有两三个月是别想开门。对了,然哥,我们什么时候搬去金碧辉煌?”
“为什么搬?”李浩然微微皱眉。
“为什么不搬?”孙伟袁疑惑地反问了句,道,“叶天齐不也是把总部弄在金碧辉煌吗?现在金碧辉煌是我们手里的产业,难道还不搬过去?”
“金碧辉煌只是一个产业而已,以后云县的分部,就设立在群英汇吧!胖子和光寒,你们两人手里,有没有能挑大梁的人?如果有的话,提他上位,让他驻守云县。”李浩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至于我们,去冀州市。”
“去冀州市?”三人都是一惊。
“我早就和你们说过,自走上这条路开始,我眼里看到的,便是冀州市黑/道的半壁江山。”李浩然扫视了下三人,然后把眼神锁定在徐光寒身上,“光寒,你这几天查一查冀州市的中学,普普通通的中学就可以,花点钱,帮我们几个都办理下借读手续。”
“找个漂亮女生多的学校,”不等徐光寒开口,孙伟袁就道,“最好是开放的学校。”
“我就算了。”莫永泰抬头看着李浩然,道,“我从看守所里面出来不久,手下的弟兄都还没有怎么打理好,就算是给我报名了,我也不可能去学校的。”
李浩然略微沉吟,点了点头。
“然哥,如果我们去冀州市,那手下的弟兄也要去,”徐光寒微微皱了下眉,道,“在冀州市我们可没有场子,这么多弟兄过去,吃喝拉撒睡什么都要钱,就算过去八百人,每天的开支都会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又不是开杀,过去那么多人干嘛?”李浩然摸出一支香烟点燃,道,“你先找好学校,然后在学校附近收购一个娱乐场所什么的,暂时过去两三百人足够,你们三人,一人点一百弟兄过去就可以。”
“行,这事我去办。”
谈完正事之后,四人便在办公室里面闲聊了起来。
“这次过年,我爸给我两百元压岁钱,我看都不带看一眼的,直接掏出来两千元,我爸妈一人一千,把他们两个人吓了一跳,我擦,问我钱哪里来的,我不敢说,却被我爸爸打了一顿,要不是他是我爸……”孙伟袁的嘴角叼着一支香烟,摇了摇头,从裤兜里面摸出个打火机,打了两下打不着,转头看着徐光寒,眼睛一斜,“火柴用一下。”
“什么火柴?”徐光寒疑惑地问,然后从裤兜里面摸出打火机,“我有打火机。”
孙伟袁却是直接伸手从徐光寒的口袋里面摸出一包火柴,摸出一根划燃,然后又把火柴盒塞回了徐光寒的裤兜里面,不屑道:“光寒,别人不懂你的闷骚,难道我还不懂么?不过用火柴的感觉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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