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如预想的柔软,柔顺,如同上好的丝绸。墨发的少女又不自觉的摸摸自己变成黑色的发,自从变色后有些变硬了,发梢处也有些分叉,得找个时间去理发了,但是想到要剪掉,缡夜心里又一阵心疼。
“怎么样?主人?对我的头发还满意吗?”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的封泠突然不收敛自己的妖魅,嘴角轻勾,问道。
“诱受……”缡夜反射性的说道,被自己母亲潜移默化许久,最先出现的是这两个字。
被称为受的封泠只见他神色异常,一手撑额,另一首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由咒骂一声。缡夜默默的等在一旁,等着他说明刚刚的发生的事情的缘由。眼底清明,全然没有被刚刚的他的行为魅惑到。
封泠看了看等着自己回答的契约者,简单的说道:“被冥寒下药了,每次睡醒都会出现这种事情,其他的时候倒没什么。”
缡夜忽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对冥寒这么做过?”如果这样的话,凭他的疯狂,自己的契约者应该早已失身了啊。
似乎察觉到了她想到什么的封泠脸立刻黑了下来,但又无法反驳什么。
缡夜的双手还留恋在封泠的长发上,如愿以偿的缡夜虽然现在心情大好,但也知道现在封泠的心情,毕竟这种事情不是自愿而他又是男性,这样的心情可想而知,刚才的好心情似乎不见了,歪着脑袋,但想不出现在应该说什么。
一时间,纯白空间里一阵寂静。
大不了以后反攻回去好了。不行不行,封泠又不喜欢他。男人嘛,这种事无所谓的。也不行,从最开始就知道他是何其的高傲,根本无法想象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虽然刚刚说他是诱受,但是……要是受也是……女王受吧?虽然我比较希望他是攻的来着。缡夜回想着年幼时母亲给自己灌输的知识。想法越来越偏离正题。
缡夜纠结的将头埋在封泠的头发里,舒适的感觉立刻让缡夜忘记刚刚在想的事情,满足的呻吟一声。
这时的她像一位小孩子,因为在她幼时,她经常坐在父亲的身边,把玩着父亲棕色的长发,将头埋在他的头发中窝在他怀里。
“父亲……”不自觉的喃喃出声,如幼时一般,转进对方的怀里。封泠的身体一僵,方才因想起那事而有些气愤的心情全然不见,好笑的看着叫自己父亲往自己怀里转的少女。封泠的观察力是何其的出色,也立刻知道了自己契约者行为突然变“小”的原因。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头发还有这般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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