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缡夜……】脑中传来了封泠无奈的声音。
“不是还有你吗。”轻轻的,但却透着浓浓的信任,缡夜笑道。
经过了一系列的解说,五人加一只会说话的黑猫站在穿界门前。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向里面冲去。
只有四分钟!
缡夜跟着他们的步伐跑着,耳边自动过滤着他们的谈话,轻声的与封泠交流着:“泠,你有没有办法将我的容貌遮去?我怕遇到认识我的人。”封泠也不问原因,只见耳坠突然延伸出一个黑色的面具,遮住了她的上眼,只露出黑色的双眸。
“赤羽同学你刚刚一直在说什么?”跑在她身后的织姬问答,随后惊讶的再次问,“你这是?” “没什么,以防万一。”
“啊!”见石田被抓住,黑崎被黑猫夜一阻止,素手正抚上长笛耳坠,茶渡就先一步的将他就下,抗其他向前跑。
但是危险并没有过,七天出来一次的拘突很巧合的出现,出口将近,但是却快速的已被它追上,快速的奔跑使缡夜无法吹笛,最终在织姬的能力下,安全的掉到了尸魂界的外围,流魂街。庆幸之余,织姬免不了被夜一一阵责骂。缡夜环视着周围的环境,再次无视几人的争吵。但是夜一的解释还是收入耳中。
缡夜无奈的看着黑崎以为很简单可以进静灵庭,结果因兕丹坊的突然出现,及静灵庭大门的关闭,而双方出现僵持。
好大啊,这真的是人么?还有,为什么等我们要进去了才关闭大门?缡夜这样想着,黑色面具下的眼角微抽。
经过某只黑猫的详细解说,明白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夜一正准备让大家一起突破时,茶渡与织姬两人已经率先冲了出去,尚未跑到黑崎身边,兕丹坊手中的大斧一挥,地板掀起,将两人阻隔在外。突袭无果,黑崎有自己说要一对一的决斗,几人开始争斗。缡夜听着不禁有扶额的冲动,正当缡夜准备抚上左耳唤出黒笛时,却被黑崎的一句话再次停下了动作:“不是,那个人什么都没有教我,但是,凭借力量和勇气,凭这些就够了。”虽说有点幼稚天真,但是,却使缡夜笑了。
“你的武器是你耳钉上的东西?”在黑崎打架的期间,黑猫踱着步子,来到缡夜面前问到。 “恩,你一点都不担心黑崎君吗?”转移话题问道。
“只有一身蛮力,如果他连这都打不败的话,就不要说救朽木了。”黑猫一遍躲避着兕丹坊的攻击弄出来的石块,对着同样在灵巧的在石块中闪避的缡夜说道。
“哦?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啊。”缡夜笑道。
前方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看着黑崎因对因斧头坏掉而趴在地上痛哭的兕丹坊道歉而被发好人卡,之后帮自己一行人开门,缡夜失笑,但很快她有笑不出来了。
银发,黑色死霸装,白色羽织,笑的看不见双眸的、嘴角咧的很高的的表情。
三分队队长,市丸银
“啊,这样不行哦。”阴阳怪气的语调,已经兕丹坊手上长长的血痕,在对方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形成。
手一松,巨大的门下垂,但是却被他的身体挡下。
“身为看守可不是要你来开门的。”揶揄的话。
缡夜的指甲深深刻入皮肤,的确,实力差太多了。
【所以才让你不要来,还不止这个原因……】封泠似乎感觉到她的想法,说道。
“恩?”
【静灵庭里面的灵力很强,你体内充满了我的妖力,遇到了灵力强大的地方就会引起两种了力量的冲撞……小心!】
缡夜听到封泠的提醒反射性的向后跳去,看见黑崎被一把刀的尖刃连着兕丹坊推到门外,连着刚刚被打开的门也被缓缓的关上。
始作俑者还是一脸笑的欠扁的对门外的一行人挥挥手,附送一句:“bye-bye。”
最后,在夜一的带领下,来到了志波空鹤的家中,决定被大炮轰进静灵庭。
感受着失重的感觉,冲破护着静灵庭的一层隔膜,在哪一瞬间,缡夜体内的力量翻腾,手不自觉的松开,在其他人惊叫担心的叫喊中,坠向地面。
“唔——”体外和体内的疼痛同时冲击着她的身体,拖着身体走到一个房子里,嘱咐道:“冷……不要出来……”一句话,制止了想要显身帮助缡夜的封泠,随后倒在地上。
【缡夜。】无奈的唤了一声。
“我行的……”在之后,已经没有精力在开口说话,全神贯注的安抚着体内激烈的力量。冷汗在她的身下形成一大块水渍,贝齿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喊出声而引起巡逻的死神的注意,艳红的唇,血肉模糊。
日升月落,巨大的灵压骤起,因突然增大的灵压使缡夜一直压在喉咙口的一口血吐出,因牙齿的离开,一直忍着的痛呼也随后响起,但很快的又被压下。
紧闭双眸的缡夜,没有看到自己的身旁一个淡青色的光芒在汇聚成形。
在那青芒成形的那一刻,灵力与压力的冲撞消失的一干二净,缡夜喘着粗气,迷惑的睁开黑眸,看见面前青色的太刀,青色的刀柄,青色的刀鞘。
“这是?”缡夜问着封泠。
【死神的斩魄刀,在你昏迷的时候出现的。估计因为它所以灵力对你不会出现冲撞了。】封泠淡淡的解释道,话语中,没有了笑意,没有了但有,但似乎隐隐的有一丝……怒气?
缡夜半阙双眸,没有去碰那刀,问道:“冷,你生气了?”没有回音,缡夜抿了抿唇,“对不起。”依旧没有回音。
缡夜叹了一口气,拿起身旁的斩魄刀,一句解放语就印在了她的脑中。见自己惹怒了封泠,也不好意思让他带着自己瞬移到露琪亚那里。便提着刀向外走去。
缡夜向着自从有了斩魄刀后就可以感知灵压而感到灵压最强的地方跑去。也在暗暗的疑惑道,难道已经过了十几天了吗?缡夜看向灵压最强也最密集的远处,那里一个白色的磔高高地耸立着。
等完全不知道行刑的日期提前了的缡夜感到那里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
三番队的队长咧着笑,眯着双眸,口中无情的说出五个字:“射杀她,神枪。”银白的刀剑,无限的延长,眼看就要刺中被蓝染提起又无力动弹的露琪亚。
许是因为在他们的身上感受到了多年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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