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已经很形象了,干什么嘛?”
杨亦寒别开脸,示意自己和这个笨蛋不认识。
“反正,你们不坐也得坐当然想坐那就更好了。”凌月琪蹦跳着,祁天佑脸色发白,木槿注意到这一点,“怎么,你身体不舒服吗?”
祁天佑艰难的摇摇头,杨亦寒笑着,奸诈不已,“来来,小洁洁,你去和月月坐,祁天佑和我坐。”说着,伸手去接祁天佑,祁天佑没好气的拍开杨亦寒的手,“滚,和你坐我才恐惧,小瑾,我们去。”说着,手就环上木槿的脖子,拖拉着走。
看着一高一低的背影,杨亦寒脸上的笑意一点点的散去。
一进缆车,祁天佑就看着上面,但是手还是紧紧的环着木槿的脖子,木槿拍拍祁天佑的手臂,“喂,松手,会让人误会的。”
“木槿。”祁天佑忽然正色看着木槿,木槿抬起头,看着比自己略高一点的祁天佑,“等会我可能会吐,你别笑我。”
木槿把祁天佑推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微闪,“怎么,难道你恐高?”祁天佑挫败的抱着头,“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后面说不下去了。
“祁天佑。”木槿把手放在祁天佑的肩膀上,“能跟我说说吗?”祁天佑看着木槿纯澈的瞳眸,点点头,“那我们做朋友,你就叫我天佑好了,我叫你小瑾。”天佑的眼光似乎是有一点闪躲,出乎意料的,木槿答应了。
天佑看着这个空灵的少年,别人对于这个少年的第一印象或许就是这个少年惊为天人的外貌,然后再是温暖人心的笑意,仿佛这个少年就是光明的代言词,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少年温柔中的冷冽,温和中的疏离,对于毫不犹豫的答应,天佑似乎很是感动,但是他哪能猜的到木槿变幻莫测的心思。
在他欢乐自己得到一个朋友的时候,这个‘朋友’却是带着无所谓的心思答应的,反正完成任务之后就离开,谁还管什么朋友不朋友的。
“我七岁的时候,被仇家绑在悬崖上,挂了两天,后来是哥哥救下我,不过以后我就变的恐高了。”天佑的语气淡淡的,原本邪气肆虐的眼睛此时却是有一点点暗淡,把一场惊心动魄的经历述说的简单浅显。
但是谁都能猜得出,一个七岁的孩子被挂在深不见底的悬渊,经历两个白天两个黑夜,没有人的陪伴,只有呼呼山风,还有随时会葬身山谷的生命危险,能不恐高才是一个奇迹。
不知怎么的,天佑看着木槿温和的笑意,似乎化解心中的颤抖,对于身处悬空的地方也没有那么剧烈的反应,虽然脚还在打颤。
“我。”天佑刚开口,忽然木槿猛的拉过天佑的手,把他护在身下。
“砰。”一声清脆的声响。
天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碎玻璃打在身上的痛感,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又听到好几声砰砰砰的枪响。
心里顿时洋溢出感激的情绪,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护着一个相识不过三天,或者还是一个可能间接导致这场事件的人物。
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就感觉到缆车的车厢一震,一种脱离拉力的坠落之感透过神经刺激直通脑中。
陷入黑暗之前看到少年的平静不变的脸庞,忽然觉得,这个人才是处事不乱的镇静疯子。
被枪打了好几下的链接缆车的铁索被截断,车厢快速的坠落在一千米的高中中,落入翠绿的树林之中,幸运的是,下方是一块碧玉的水潭,不过那冲击力,却是足够扭曲脆弱的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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