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绕梁三日,婉转委婉不绝。
“久仰远名不如耳亲听。”慕容赭月有一点失落的讲,一直以为自己努力就可以比得上这个少年,但 是今天一比才暮然发觉自己尽是如此差距。
木槿有一点点尴尬的笑笑,自己是开了前科的挂号,打击这厮的信心是不是不是很好,虽然叫什么来着?
趴在窗户外面的贵族女见殿下停下了演奏,连忙想要挤进来,介绍一下自己,争取给殿下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木槿眼光一转,拍拍手,“今天就到这里,拜拜。”摆摆手,从椅子上站起来,木槿直接跳下窗户,音乐教室在一楼,跳下窗台越过花坛就直接离开。
“ 在那里。”远处一个女孩子伸手大叫一声,顿时稀稀拉拉的围过来老多女孩子,木槿立马开溜,被围追堵截了起码有六次,但是木槿却是不敢停,要是一停,被包围自己的衣服还能不能保存完好是个问题,不能保存完好被江韵熙江婆婆看到有是一阵唠叨。很麻烦的。
左顾右盼,木槿摸摸下巴,貌似大概或许被堵进死胡同了,咬咬牙,看着身后高高的围栏,木槿爬上去。
那个BC说女人是水做的?女人是老虎是老虎。
在讪讪的思乱中,木槿忘了自己其实也是一个女孩子,如假包换的女孩子。
脚尖刚一接触地面,前面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已经传过来了,脚步微动,人已然消失在原地,一袭白衫如风般清幽。
入目一片青郁的高墙,用枝叶遮掩缠绕的围墙,一望无际,豪迭繁隽,类似于迷宫一样的建筑,只不过围墙是那最为无害而又美妙的青藤,大约有两米高,青藤缠绕中,一支支鲜艳的花朵探出脑袋,给清新的空气中添加了一些美妙之气。
木槿蹲在地上,看着镶嵌在地上的说明书。
罗塔迷宫,占地面积五百千米。
生人勿入,否生死听天由命矣。
木槿摸摸下巴,如果在里面迷路放一把火把那阻碍人的藤蔓烧了怎么样?
站起来,在原地蹦了蹦,隐隐约约瞧见那中心地段一个白玉似的雕塑的印象,去瞧瞧?说不定还能敲到什么宝贝。
木槿打定主意,一脚踩在那说明书上,洁白无瑕的玉刻说明书就被那么的印上一个小巧的脚印。
铺着汉白玉的地砖,在藤蔓的交映下越发显得粹白,甚至倒映出少年那梦幻的脸庞,木槿摸摸自己的鼻子,最终是停下脚步,在里面如无头苍蝇一样乱打乱转,可是木槿却是有留意那来时的路线,却在迷糊之中把来路转的稀里糊涂。
方向感也变得迷迷糊糊,估计在这个时候还能够有恃无恐的也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木槿。
空荡的道路中,一只兔子蹦跳着过来,大摇大摆的跳到木槿面前,似是好奇的看着木槿,鲜艳如同红宝石的眸子里充满好奇。
木槿小巧精致的耳朵微微一动,应该是走进了中心地段,活物运动的气息多了起来,旁边一个翠绿的藤蔓忽然探出一截绿油油的脑袋,伸出鲜红的分叉舌头。
又探了回去,竟是一条绿色的小蛇,木槿叹了口气,估计要是别人早就被吓得尖叫不已发出世界噪音引得群蛇来一场蛇吻。
伸出白皙修长的手,从那藤蔓之中,把那条小蛇拖拽着出来,伸手点了一下小蛇的额头,小蛇原本迷糊的眼睛仿佛破开那一层迷雾,露出清明灵动之气。
下摆缠绕上木槿的手腕,小巧的脑袋张嘴咬着自己的尾端,由一条蛇变成一只翠绿的手环,相映的手腕更加白皙。
木槿摸摸下巴,继续往前走,这蛇看起来似乎平凡无常,但是和变色龙却是一家,虽然没有什么毒,但是咬了人之后,被咬的人一旦喝关于水的液体,就会全身颤抖不已发痒,持续一个星期才会散,这么好的‘礼物’,不拿去‘孝敬孝敬’郁少杰,连木槿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空中飞过一直斑斓小鸟,木槿嘴巴微嘟,从口中发出一抹清脆的鸣叫,那鸟儿在空中旋转了一个圈,飞身俯下,停在木槿面前,为木槿带路,有免费向导,何乐而不为?
凭着木槿能偷懒就偷懒的精神,在别人眼中一走就迷路的迷宫七拐八拐的就直接进入心脏地带。
一进入中心地带,木槿微微有一点惊叹,鲜艳盛开的花朵,竟是由那五彩的玉石雕刻而成,争相斗艳,牡丹,墨莲,梅花,睡莲,木兰花,一剪梅,蜂蝶草,还有孤世独傲的木槿花,鲜艳的堪比火焰的颜色。
看到熟悉的花,引以为心的花出现在这里,木槿竟有一种欢乐之感。
玉花们围绕着一个喷泉,圆心喷泉没有华丽的装饰,一个空洞洞的大洞,在白玉围映下,显得里面清澈一切,一簇簇泉水从中间喷射而出,击打在玉花上,闪耀出星星光芒,美轮美奂。
木槿立在花坛前,身后一些动物在走动,木槿目光淡淡的看着这景物,另一边,巍峨的支柱上,一个雕塑人物跃然而上。
一袭简单的白衣,面貌模糊不清,若隐若现,在不同角度瞧去,竟变换出不同的脸型,手臂一只背在身后,另一只伸出,平托在身前,仿佛要送出什么东西,又好像是要拿过什么东西,娟娟长发没有繁琐的系起,只是散乱的垂在身后,丝发在空中飞舞都被工匠雕刻的出神入化。
若说是粗制滥造,但那精致的丝发,仿佛一吹便断,若说认真,那脸庞却又模糊不清,是在怀念谁,又或是在模糊之中,瞧不清那人的脸。
木槿托着脑袋淡淡的思考,谁?
不认识。
哦,就那样。
没啥好看的。
恩。
回去。
转身准备走,忽然脚下一空,木槿一愣,等回过神,身子已经落下突然出现的大洞里,开什么国际玩笑,刚刚这里还是很坚实的吧。
运起内力,准备在落地的时候托一把,以免摔得太惨。
忽然感觉对面呼吸缓缓,迷糊之间,落进一个软软的地方。一双手环上,有人。
“小木。”来者淡淡的叫着,木槿有一点二丈摸不到头脑,小木,叫谁?
“叫你。”似乎是猜到木槿的疑惑不解,来者又开口了,木槿眉头一皱,抬手就打,哪个神经病?
刚抬手,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就抓住手腕,“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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