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哲走到衿衿面前,刚要开口,她却看着他开心地笑了。
那一刻,恒哲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处角落,毫无预兆地崩塌了。
恒哲说:“冷吗?”
衿衿摇摇头,说:“你终于肯见我了。”
恒哲握着衿衿的手时,才发觉她的手是那样冰凉。
恒哲替她戴上自己的围巾,然后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地哈着气。
衿衿不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恒哲说:“还冷吗?'
衿衿说:“恒哲,你还生我的气吗?”
恒哲愣了一下,说:“傻丫头。”
衿衿紧紧地抱着他,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惹你生气的。”
恒哲的手停滞在空中,最终轻轻地抱住了她。
衿衿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
恒哲说:“你怎么了?”
衿衿说:“有点儿头晕。”
恒哲摸了摸她的额头,他惊呼:“你发烧了!怎么不说呢?走,我们去医务室。”
衿衿说:“没关系,你送我回宿舍吧。”
恒哲看着她发烫的脸颊,背起她,大步朝医务室走去。
雪地上,遗落下仓促的脚印。
……
衿衿在恒哲的背上,喃喃低语:“恒哲,对不起,我真的喜欢你。”
恒哲停下脚步,说:“你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到了。”
“医生,她发烧了,她发烧了,你快给她看看。”恒哲说。
医生为她量过体温后,说:“都已经烧到三十九度二了,怎么才发现?”
恒哲说:“是我太大意了。”
医生说:“先打点滴吧。”
恒哲点点头。
当冰冷的针头刺入衿衿的皮肤,她皱了皱眉头。
恒哲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替她倒了一杯热水。
衿衿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恒哲,说:“你下午还要上课呢,快回去吧,我没事的。”
恒哲说:“你发高烧了,好好休息吧,我不走,在这里陪你。”
衿衿笑了笑,闭上了眼睛休息。
……
“已经退烧了,好点儿了吗?”恒哲摸了摸衿衿的额头说。
衿衿说:“嗯,没事了。”
恒哲低下头,说:“对不起。”
衿衿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恒哲说:“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衿衿说:“你说什么?”
恒哲说:“我说,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衿衿听后,沉默了。
……
衿衿刚下楼,就看到了恒哲站在那里。
衿衿说:“你怎么来了?”
恒哲说:“带你去参加一个商业聚会。”
衿衿惊讶地说:“聚会?那你应该提前告诉我,让我准备一下的。”
恒哲看了看手表,说:“还有两个小时,来得及。”
衿衿说:“什么样的商业聚会?”
恒哲说:父亲的朋友公司今天周年纪念。”
衿衿笑着说:“那为什么要带我去啊?”
恒哲说:“因为想请你做我的女伴。”
衿衿故作吃惊地说:“原来如此。”
……
恒哲走到母亲身边,说:“妈妈,这位是我大学同学,阮衿衿。”
衿衿礼貌地说:“伯母,您好,您叫我衿衿就好。”
恒哲的妈妈点点头,说:“今天就是一个小型的商业聚会,别拘束。”
衿衿说:“谢谢伯母。”
恒哲说:“妈,那我先带她和那边的人打声招呼。”
恒哲的妈妈拉住恒哲,小声在他耳边说:“这女孩儿不错,要好好把握啊。”
恒哲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衿衿,小声说:“妈,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知道。”
衿衿不明所以,说:“怎么了?”
恒哲说:“没事,我们过去吧。”
每个人都应该感谢时光,让我们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见那个让你心动的人,因为那个人给过你最单纯的幸福,也同样教会你如何去爱。或许就如徐志摩说的那样:“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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