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我看到依诺和恒哲分别的伤感之在余,有一丝丝庆幸,还好我们没有分别。”慕昕说。
“是啊,有时候事情并不能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发展,就像是恒哲和依诺,其实哲给我说过,说他实在是不得以才选择离开的,填志愿的时候他差点和家里闹翻。”朔寒说。
慕昕说:“原来是这样,看来之前依诺错怪他了,依诺以为他没有为他们的未来做出努力。”
朔寒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女孩儿就是容易想太多,虽然有时候我们男生理解不了你们的想法,可是为了不失去心爱的人,所以就试着去理解。”
慕昕有些不服气地说:“女孩为男孩胡思乱想说明她在乎他,如果不是因为爱,干嘛要花时间去胡思乱想呢?”
朔寒说:“好像有点道理啊。”
慕昕说:“本来就是这样。”
朔寒笑着说:“好,好,我们昕儿说得对。”
……
“窗透初晓, 日照西桥, 云自摇。
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木雕流金, 岁月涟漪, 七年前封笔。
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
“喂。”
“朔寒哥哥,我今晚的航班回法国,告诉你一声。”慕容蕾说。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朔寒说。
“是啊,因为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慕容蕾说。
“蕾蕾,别这么说,如果你是因为我和昕儿的原因离开,那完全没这个必要,你可以在国内多待些时间的。”朔寒说。
“朔寒哥哥,既然你无法给我幸福,就不要挽留我,因为我还会傻傻地抱有期望。”慕容蕾说。
“对不起。”朔寒说。
慕容蕾故作轻松地说:“朔寒哥哥,把你的道歉换做祝福吧,这样我才能开心地回法国啊。”
朔寒笑着说:“嗯,祝福你,希望你能早点找到那个爱你的白马王子。”
慕容蕾听后,悄悄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滴,笑着说:“当然咯,我可是有好多人喜欢呢,除了朔寒哥哥你不喜欢我。”
朔寒无奈地说:“小丫头,关于爱情,有天你会明白的。”
慕容蕾说:“朔寒哥哥,那你可以再答应我一件事儿吗?”
朔寒说:“你说。”
“在我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你陪我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好吗?就我们两个人,可以吗?”慕容蕾说。
“好,没问题。”朔寒说。
“那咱们拉钩,你不准忘了。”慕容蕾说。
“好,拉钩。”
慕容蕾放下电话,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苦涩地笑了。
薰衣草花海,慕容蕾已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看过无数遍。
可是,慕容蕾知道,只有和朔寒一起去普罗旺斯才有意义。
因为,他不会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
每个人都应该感谢时光,让我们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见那个让你心动的人,因为那个人给过你最单纯的幸福,也同样教会你如何去爱。或许就如徐志摩说的那样:“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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