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透初晓, 日照西桥, 云自摇。
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木雕流金, 岁月涟漪, 七年前封笔。
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
“喂。”
“朔寒啊,最近怎么忙得连打电话问问我这个老头的时间都没有了?”朔寒爷爷说。
“爷爷,您别这么说啊,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您呢。”朔寒说。
朔寒爷爷说:“我才不信呢,你的时间肯定都用在惦记人家小姑娘的身上了。”
“爷爷,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过段时间我一定去看您。”
“那把那个女孩儿也带来让我看看。”朔寒爷爷说。
“哪个女孩儿啊?”朔寒说。
朔寒爷爷说:“你少给我打哑谜,就是你现在交往的左氏千金。”
朔寒笑着说:“您都知道了。”
朔寒爷爷说:“别以为你在国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朔寒说:“那是,什么事能逃过您的眼睛啊。”
朔寒爷爷说:“这次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和你父母已经为你在这边儿安排好了学校,过段时间你来刚好可以熟悉一下环境。
朔寒急忙说:“爷爷,我目前还不想出国,而且我已经习惯在这里的生活了。”
朔寒爷爷说:“你可以和那个女孩儿一起出国。”
朔寒说:“我……那我和她商量一下吧。”
朔寒爷爷说:“考虑好了告诉我。”
朔寒说:“好,爷爷您保重身体。”
……
“你总爱编织谎言,
我负责配合表演,
所有改变,
只为了进入你的世界,
这情节 重复了一百遍,
才发现是你的心太野
……”
“喂。”
“昕儿,今晚七点我有场演唱会,你可以来吗?”蒲澄炫说。
“嗯,那我可以带朋友去吗?”慕昕说。
“当然可以,那我等你们过来。” 蒲澄炫说。
慕昕拿起电话打给朔寒,却听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的冰冷回复。
慕昕失望地看着电话,心想:“怎么会无人接听呢?他去哪里了?”
……
“凝儿,依诺,我朋友已经为咱们安排好了第一排的贵宾位置。”慕昕说。
“真的吗?太好了!我最喜欢澄炫的歌了,真没想到今天可以亲临现场看他的演唱会。”依诺说。
慕昕笑而不语。
“昕儿,你怎么没把朔寒叫上啊?”凝儿说。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慕昕说。
柔和的灯光洒下来,蒲澄炫戴着墨镜,身穿黑色T恤衫、银色夹克衫、蓝色紧身牛仔裤,缓缓走出来,向大家招招手说:“大家好,我是蒲澄炫。”
他的出场引起台下粉丝的一阵尖叫。
“澄炫,你是最棒的!我们永远支持你!”粉丝兴奋地喊着。
蒲澄炫一首接着一首的唱着,把现场推向高潮。
最后,所有的音乐停止,只有一束灯光打在蒲澄炫的身上。他轻声说:“在我的记忆里,有一个女孩儿,她有着世界上最美的笑容,她的笑容总能让我想起我们小时侯一起共度的美好时光,如今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希望她可以一直幸福下去,下面这首《昕有所属》送给她,也送给一直陪伴着我的你们。”
“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能想起你的笑容/多年不见你还好吗/如今再见你已心有所属/你终于找到了爱情的路/看到他带给你的伤害/我怎么会这样的心痛/一句放开还有不甘/离别之后只剩想念/他会给你幸福吗/他能让你快乐吗/愿你幸福/一直幸福/你可以忽略我的真心/只要偶尔想想我们的/小时候……”
慕昕看到手机上闪烁着朔寒的号码,急忙走出会场,接起电话。
“昕儿,我今天手机忘在家里了,你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生气了吗?”朔寒说。
“你打电话给我了?对不起,可能之前太吵了没有听见。”慕昕说。
“你现在在哪儿?”朔寒说。
“我在蓝天广场附近呢,澄炫今天开演唱会,我来看看。”慕昕说。
“我现在过去接你。”朔寒说。
朔寒看到慕昕站在冷风中抱着双臂,快步走过去,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将她拉上车。
朔寒紧握方向盘,一言不发。
慕昕看着他,小声地说:“你怎么都不说话?”
朔寒不悦地说:“你去大街上问问如果女朋友把自己晾在一边,跑去听别的男人的演唱会,哪个男人会高兴?”
慕昕笑着说:“原来你在吃醋啊。”
朔寒倏地刹了车,转头注视着慕昕,慕昕也静静地注视着他,朔寒突然将她拥入怀中。
清冽的男子气息一下子袭来,慕昕被朔寒牢牢地禁锢在怀中。
朔寒微怒地在她耳边说:“你竟然还敢笑!”
慕昕在他怀里说:“看到你为我吃醋,有被在乎的感觉。”
朔寒松开怀抱,嘴角扬起微笑,静静地看着她,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慕昕的唇。
慕昕睁大眼睛看着他,有些发愣,朔寒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傻瓜。”
慕昕害羞地将头转向一边,
朔寒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昕儿。”
昕儿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
朔寒看到慕昕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又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深深吻了下去。
这一刻,极度的寂静,又极度的喧哗,这一刻宇宙洪荒时间停止,在唯一的依靠中,慕昕好像听到了来自彼方心跳的声音。感受到因血液快速流动心脏加快收缩的剧烈震动。
他知道,他要和她在一起,她是他的唯一。
她知道,她爱他,她会一直陪伴在他左右。
每个人都应该感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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