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透初晓, 日照西桥, 云自摇。
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木雕流金, 岁月涟漪, 七年前封笔。
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
“喂。”
“寒,睡了吗?”慕昕说。
“还没有呢,想我了?”朔寒说。
“别闹,我是想说明天能陪我去趟图书馆吗?”
“没问题,听你吩咐。”朔寒说。
“那明天放学一起去吧。”慕昕说。
“好的。”
……
“寒,你看这本怎么样?”慕昕说。
“我觉得这本更好,比你手上那本讲解的全面。”朔寒将手上的书递给慕昕。
“嗯是啊,那就这本了。”慕昕说。
“还有什么书需要买吗?”朔寒说。
“没有了,都齐全了。”慕昕说。
“那我们去吃饭吧。”朔寒说。
慕昕点点头说:“好啊,咱们……”一阵仓促的铃声打断了慕昕的话。
“等等,我接个电话。”朔寒把手上沉重的书顺手递给慕昕。
“那我先去楼下的餐厅等你,你一会儿来找我吧。”慕昕说。
“书那么沉你拿得动吗?”朔寒不放心地说。
“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的。”慕昕笑着说。
“那好吧。”
“喂。”朔寒接起电话。
“朔寒哥哥,猜猜我是谁?”慕容蕾调皮地说。
“蕾蕾啊。”朔寒说。
“真没意思,一下子就被你猜出来了。”慕容蕾说。
“你怎么还是这么调皮啊,找我有事吗?”朔寒说。
“我在机场呢,你来接下我吧。”慕容蕾说。
“现在?”朔寒说。
“是啊,你不方便吗?”慕容蕾有些失望地说。
“就你一个人吗?”朔寒说。
“是啊,这次就我自己回来的。”慕容蕾说。
“好吧,我现在过去接你。”朔寒说。
“嗯,那我乖乖在这儿等你。”慕容蕾开心地说。
“你总爱编织谎言,
我负责配合表演,
所有改变,
只为了进入你的世界,
这情节 重复了一百遍,
才发现是你的心太野
……”
“寒,我已经把菜点好啊,你怎么还不过来啊?”慕昕说。
“昕儿,对不起,我现在突然有点事情不能陪你了。”朔寒有些抱歉地说。
“那你先忙吧。”慕昕说。
“生气了?”朔寒说。
“没有,怎么会?”慕昕说。
“真的?”朔寒说。
“真的,你不是还有事吗?快去吧,别耽误了。”慕昕说。
“那你自己先吃吧,回家路上注意安全。”朔寒说。
“好。”
……
“朔寒哥哥,我在这儿呢。”慕容蕾朝朔寒挥挥手。
朔寒接过她手里的行李说:“几年不见,长高了。”
“当然咯,我早就不是那个跟在你和沫晴姐姐身后的小丫头了。”慕容蕾话音刚落才意识到自己失言。
朔寒愣了一下说:“是啊,蕾蕾长大了。”
“对不起,朔寒哥哥,我不是有意让你难过的。”慕容蕾说。
朔寒轻轻拍了拍她说:“没关系,我已经把过去放下了,现在重新开始生活了。”
慕容蕾有些失神地看着他心想:“既然你已经把过去放下了,那么我就不会再退让,你是我的,你本来就该属于我,朔寒哥哥,我要和你在一起。”
朔寒看着她失神的样子说:“蕾蕾,怎么了?想什么呢?”
蕾蕾回过神笑着说:“没有啊,朔寒哥哥,我饿了,你带我去吃饭吧。”
“馋猫,想吃什么?”朔寒说。
“什么都行,我听你的。”慕容蕾说。
“行,那我带你去一家新开的餐厅。”朔寒说。
“朔寒哥哥,你真好。”慕容蕾开心地说。
“我答应过慕容伯伯要照顾你的。”朔寒说。
“你只是因为答应过我爸爸才对我好的吗?”慕容蕾说。
“还因为你是我的小妹妹啊。”朔寒笑着说。
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天空晴朗,有两个女孩各怀心事。
每个人都应该感谢时光,让我们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见那个让你心动的人,因为那个人给过你最单纯的幸福,也同样教会你如何去爱。或许就如徐志摩说的那样:“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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