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翼承,你来说下‘All things in their being are good for something’的意思。”老师说。
“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意思。”翼承说。
“好,请坐。”老师说。
“左慕昕,你来翻译‘Nothing is difficult to the man who will try’这句话。”老师说。
“这句话的意思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慕昕说。
“很好,请坐。”老师说。
慕昕转过头朝朔寒笑了笑,朔寒看着她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好,这节课就上到这儿,下课。”老师说。
夜晚的风冷冷地吹着,窗外已经暗了下来。
“我们接着复习吧。”依诺说。
“好,大家加油。”凝儿说。
“凝儿,昨天复习的课文还记得吗?”
“嗯,我背给你听啊,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凝儿说。
“嗯,不错!”翼承说。
“朔寒,这道题怎么做啊?”慕昕说。
朔寒看了看题,边在纸上写边给她讲解,慕昕看着他心想:“此时的他好像卸下冰冷,让人没有距离感。”她就这样静静地听他讲着。
“听懂了吗?”朔寒说。
“嗯,懂了,谢谢。”慕昕说。
……
“今天是周末,大家也学累了吧,不如我们去看电影吧。”翼承说。
“好啊,都一起去吧。”凝儿说。
大家纷纷同意了。
电影院里静静放映着《孩子,末落的村庄》,故事很感人,电影伴随着人们轻轻的哭泣声结束了。
从电影院里出来,凝儿和依诺还在轻轻哭泣着,翼承和恒哲都把心爱的人搂在怀里安慰着。
朔寒看到慕昕蹲在角落哭得那么伤心,缓缓走过去蹲下来也把她搂在怀里小声地说:“好了,别难过了,你是不是又想起小时候的事了?”慕昕点点头。朔寒把她抱得更紧了说:“答应我忘记那些伤心的回忆好不好?”
“嗯?我……”朔寒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慕昕,我认输了,我承认你已经走进我的心里,我想保护你,我想陪在你身边守护你,可以吗?”慕昕惊讶地看着朔寒,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你……可是沫晴……她不是你最爱的人吗?”朔寒淡淡地说:“她……她已经永远离开我了,我想我不能再把自己禁锢在伤痛里,那样很累,我会把她一直藏在心里面,把心里的一个角落永远留给她。你知道吗?你总能温暖我的心,偶尔让我忘记那些伤痛,你很像她,难过时喜欢蹲在角落哭泣,不过请你相信我,你绝不是她的代替品,我现在喜欢的是你左慕昕,不是像沫晴的影子的人,沫晴的一切会我的回忆里,而你是我真正想要守护的人。我想陪在你身边守护你,可以吗?”慕昕抬起头静静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朔寒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你不用现在回答我,答应我考虑一下好吗?”慕昕轻轻点了点头说:我……让我想想好吗?”
夜晚,慕昕一个人望着窗外,心想:“朔寒,我真得走进你心里了吗?我已经取代沫晴在你心里的位置吗?我不否认有一点喜欢你,当你醉在路边,看到你憔悴的脸上那没有擦干的泪水,有种想抱紧你的冲动,可是我还不能确定对你的感情,我可以自私的接受这份感情吗?”
清晨,窗外白茫茫的一片。
“窗透初晓, 日照西桥, 云自摇。
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木雕流金, 岁月涟漪, 七年前封笔。
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
“喂。”
“喂,朔寒,我是慕昕。”慕昕小声地说。
“嗯,这么早就起床啦,昨晚睡得好吗?”朔寒说。
“嗯,还好,你昨晚在电影院里说的话是真的吗?如果是在开玩笑,那我不会介意的。”慕昕说。
“我说的都是真的,慕昕,我在电影院里对你说的话不是玩笑,我很认真,你听清楚了吗?”朔寒说。
“嗯,知道了。”慕昕说。
“那你想好了吗?”朔寒说。
“嗯,我……我想能被你一直保护着应该是件幸福的事。”慕昕说。
“呵呵,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昕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朔寒说。
“嗯。”
“那你叫我寒好不好?”朔寒说。
“嗯。”慕昕笑着说。
“那我现在就想听你叫我寒。”朔寒调皮地说。
“现在吗?不要啦。”慕昕说。
“快点,我要听。”朔寒说。
“寒。”慕昕小声地说。
“什么?大点声,我听不到。”朔寒说。
“寒,听到了吧。”慕昕大声地说。
“嗯,听到了,昕儿,别忘了你答应我了啊。”朔寒说。
“嗯,知道啦。”慕昕说。
“好,那拜拜。”朔寒说。
“拜。”
天气很冷,但他们温暖着彼此的心田。
每个人都应该感谢时光,让我们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见那个让你心动的人,因为那个人给过你最单纯的幸福,也同样教会你如何去爱。或许就如徐志摩说的那样:“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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